【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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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不需要定义。花园 也一样。我承认 当我们在花香里迷失时 整个世界 就是花枝乱颤的模样 只有那片垂柳 像個狡猾的惯犯 它只用一缕春风作诱饵 就偷走了诗人身体里 所有诗意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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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不需要定义。花园
也一样。我承认
当我们在花香里迷失时
整个世界
就是花枝乱颤的模样
只有那片垂柳
像個狡猾的惯犯
它只用一缕春风作诱饵
就偷走了诗人身体里
所有诗意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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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以来 老天很少下一场 透彻的雨 室外近四十度的高温 烧烤着大地 热刷新着记录 人们躲在室内 关心着天气 屏幕上时不时地 崩出 暴雨 大雨 中雨 小雨 而真正的雨 却始终不见踪影 田野里 一派枯败景象 包谷叶皱巴巴地耷拉着脑袋 花生苗儿蔫蔫地一副病态 狗儿趴在阴影里喘着粗气 鸭子在干涸的老潭里呱呱抗议 年迈的老农叼着旱烟 抽着 心事 盼雨是当下唯一的大事 记忆中的乡村
七月的雨 下成了汪洋 那是你积攒了一年的泪吗 在七夕前夕 全部倾出 卸下沉重卸下阴霾 蒸干 潮湿的心 拉上儿女 以明媚的心态 去赴 一年一度的佳期 多少次 你梦寐团圆 多少次 美好被无情打碎 你从茫茫然走向茫茫然 千年了 你坚守这份挚爱 站成了永恒 把银河里闪烁的 柔波 当成织女的梭影 把银河里呼啸的涛声 当成是爱人弹出的动听琴音 隔河相望 情融璀璨的星空 云海 红
捧着淡绿色的角粽 吮吸着糯米与红豆的馨香 仿佛看到了两千多年前 那个瘦削的身影 手握长剑 站在汨罗江畔 发出 忧国忧民的唉叹 他那 远大抱负 连同饱满的思想 纵身一跃 陨落在汨罗江中 漾起一曲流芳千秋的悲歌 那时在楚国国度里 一个 为民请命的诗人 播下 憧憬和心血 谋划着如何 整治枯瘦的家园 无奈谗言 如刀 扼断了他救国救民的理想 希望枯竭成尘埃飘散 只好问天救国 天
太阳好像忘记了时令 只顾低着头 制造酷暑 天空 似一个大蒸笼 严严实实扣下来 城市 在蒸烤中萎靡 马路上 热浪一波高过一波 行人 个个水洗一般 他们边擦汗 边嘀咕 这是秋天吗? 入秋两个月了 一滴雨没有 田野里 热气在肆虐升腾 秋粮几近绝收 每查看 天气预报一次 我的烦躁 就升级一次 我体内 那一點点的碧荫 已经 被蛀蚀殆尽 现在我只想 租借一块北极冰块 安放心中
以朦胧的姿态绽放 那些幽婉哀艳缠绵的韵律 在时光深处悠悠回荡 吹箫者心底 孕育着爱的篇章 那分明是 超脱红尘俗事的心灵取向 当箫声载不动离愁 当月亮由圆而缺 箫管如尘埃 跌落成无法粘合的碎片 夜空不再只有月亮 不再只有没完没了的忧伤 一當放下 生活翻开的 谁说不是崭新的一页
一 14年前,我第一次随年逾花甲的妈妈一起去往她的老家,浙江省衢州市小湖南镇坑头村,妈妈和她的三个哥哥三个姐姐的出生地。村子座落在郁郁葱葱、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中,在碧蓝如洗、鱼翔浅底的乌溪江畔。清早,我们一大家人从衢州城出发,过小湖南镇,一路沿着幽静曲折的乡间公路蜿蜒而上。路两旁矮矮壮壮的橘树叶绿枝青,触手可及的累累橘果压弯了葳蕤的枝条;乌溪江水如温润的碧玉,像柔软的绸缎,阳光下闪着安祥的金光。我
父母愈来愈老了 且 疾病纏身 不知从何时起 我有点惧怕给他们打电话 多年了 村里已经没有多少 好消息 不是亲辈们相继离世 就是他们自身出了问题 每报告一次 我就会 重重地失眠一阵子 痛心一阵子 惊慌一阵子 昨天 父母又报告说 七娘走了 他们的八人团队 又少了一人 我真怕有一天 他们的声音 像一缕微风 突然飘走 现在我的手机 是安插在父母身上的窃听器 惧怕聆听 又不得不
瞎子阿炳 拉响了他的月亮 阿炳的月亮 溢满了忧伤 想象中 总有两眼清澈的泉 和着他的弦 淙淙地响 阿炳的月亮长着翅膀 来去之间 泛着桔黄的光亮 阿炳的月亮是自由的鸟儿 白天夜晚 它都要飞翔 月亮 裹着太阳的光芒 越过头顶 鸟儿的鸣唱 风一样清凉 风一样清凉的韵律 如阿炳指间 流泻着波浪 喧响的波浪 似蔚蓝色的海洋 潮起潮落 潮落潮起 来去的印痕 谁
“矮罗子”的模样大概跟人差不多,但又不是人。 好像是鬼,细究了又不像是鬼。一般说来,鬼是人死后留下的躁动不安的灵魂,而矮罗子显然不是这种虚幻的东西。根据七爹的描述,矮罗子与灵魂有关,但似乎又是一种实体性的东西。他(它)具有近似人形的身体,看上去像是一个身体只有两尺来高、长着一颗风俗画里寿星老儿那样的奔儿头、前额上布满皱纹的小老头。当我现在想讲述这个关于“矮罗子”的故事时,立刻感到一种无法廓清的困惑
两个怀抱都温暖。母亲的 护拢,父亲的环绕 中间是一段幸福的詠叹调 小女孩试着迈出 人生的第一步。谁都知道 这一步有多重要 ——如果你知道自己去哪儿 全世界都会为你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