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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各地政府为教师办了各种好事、实事,教师得到了住房、班车、体检等实惠,幸福感大幅提升。但比这些更能给教师带来幸福感的,还是教育工作本身。江苏省实验小学退休校长陈必武在他的《教师的幸福符号》一书中这样写道:教师的幸福是一种精神享受。有自己清晰而成熟的教育教学理念,是一种幸福;有自己魅力的教育教学艺术,是一种幸福;有自己的教育理想和信念,是一种幸福。教师的幸福写在学生认真的作业本上,教师的幸福在学生满意的答卷上,教师的幸福堆在家长充满谢意的脸上。学生的毕业证和入学通知书给教师带来幸福,教师节学生送来的温馨贺卡和溢香的鲜花给教师带来幸福,满天下的桃李打来的电话是教师的幸福……由此可以看出,教师的幸福来源于奉献,教师的幸福来源于创造。
中国特色:尊师重道
从语言文字角度看,中文是一字一义,一义一词,两词即构成词组。“教师”这一词组,由教和师两单词构成。教是指导、宗教意思,师是传到授业解惑的人。本来,师字,即可表达现代汉语中教师这个词组的含义,加上教字,在重复表达的同时,隐约含有进一步提升教师地位的含义。
最早的教师节创立于葡萄牙。但在中国,教师节已演化为一项特有的福利。世界上多数国家是没有教师节的,只有葡萄牙、法国、蒙古、泰国、印度等10个国家有正式的教师节。美国教师节是非官方的,由教师协会设立,内容多是师生联欢,师生之间开开玩笑,表达好感,拉近彼此距离。全国人大常委会于1985年1月21日确定每年9月10日为我国的教师节,联合国首个教师节则始于1994年,比中国晚了9年。各国教师节的意义也大大不同。中国教师节对教师尤其尊敬和照顾,教师的福利和荣誉每年都被提升到公共利益的高度。这在世界上几乎是独一无二的。
除了官员之外,教师地位高于其他职业,这在中国是有历史传统的。在中国古代,公立学校被称为国学、官学,是封建朝廷直接举办和管辖,以及历代官府按照行政区划在地方所办的学校系统。包括中央官学和地方官学,共同构成了中国古代最主要的官学教育制度。而私塾的创始人孔子被尊称为大成至圣先师。无论是官学还是私塾,都以参加科举考试并获得官职为教学目的,官学的毕业生通常可免考科举的预考(乡试)。那个年代的教师,传授的是当官的学问。这个学问虽然不是宗教但是具有宗教的属性,教师不是神职但是具有一定神职地位。“天地君亲师”,教师和天地君亲并列,足见地位崇高。
但是科举制度废除之后,西学大兴,现代学校的建立把教师拉下了神坛。在英语中,教师被称为teacher,和technical(技术)的词根构成十分接近,该词根具有“工艺、学术、技术”的意思。词缀ER就是从业者的意思,合起来就是“传授工艺技术学术的人”。在西方,教师就是一个职业,并不具有神圣的意义。国际教师组织建议设立教师节的目的,也只是关注教师以下需求:良好的工作环境;可以维持家计的薪酬;男女同工同酬同地位;提高专业素养;相关立法;维护教师权益。可见西方教师的要求只是和其他职业平等。
教师在西方社会从未像在中国那样站上神坛,是因为西方的神坛上从来就没有教师的位置。西方古代社会中王权和神权并立,据《圣经》记载,耶稣本人就曾说过:“凯撒的归凯撒,上帝的归上帝”。教师既不代表王权也不代表神权。而中国的儒教国学自古以来就附属于王权,身上兼具王权和神权的属性。
1905年,清廷宣布废除科举,各省纷纷建立现代中小学。教师从此走下神坛,从天地宇宙和朝廷的代表转变为普通职业。这让习惯了“天地君亲师”的中国教师情何以堪?在教师们不懈的努力下,在1932年,当时的中华民国开创了自己的教师节。起初教师节定在公历6月6日,后于1939年改在农历八月廿七,即农历孔子诞辰日。这表明社会各界都认可教师是一种特别的行业,特别到和孔子同一天过节。新中国成立以后,一直把工农兵置于教师之上,但在1980年之后,教师立刻谋求在各行各业中出人头地,在1985年首次推出区别于台湾地区的中国教师节。今天,中国其他行业大都没有自己独特的节日:农民没有节日:工人只有国际劳动节没有中国工人节;掌握话语权的新闻记者,到2000年才拥有记者节;掌握生死的医生没有自己的节日;救死扶伤的护士过的是国际护士节。可见教师的地位和受到的重视在中国有多高。
幸福更在职业之中
教师节建立以来,中国社会尊师重教风气日益彰显,教师地位明显提升。
上个世纪80年代有一个说法,说是某领导去学校检查工作,学校领导反映生活待遇差,有些教师工作缺乏积极性。这个领导为了稳定教师的情绪,专门召开教职工大会,他在会上宣布:“谁表现好,就调他到百货公司去当营业员!”对此,经历过那个年代的湖南省长沙市中学退休教师陈兰洪说:“按现在的标准,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冷笑话。”这个笑话说明,那个年代教师的地位不如百货公司营业员。今天,另外一个笑话则说:“教师手里攥着全国人民的独生子女,这比医生手里攥着你的性命还厉害。”
71岁的丁莲芳是新疆自治区阿勒泰市第一中学退休教师。1985年全国第一个教师节,她记忆犹新:“1985年9月10日下午,学校特意开了大会,所有的老师都很振奋,还去了饭馆吃饭、拍照留念。那天天气很好,每一位老师都很高兴,因为我们有了自己的节日。”吃完饭,匆匆赶回教室的丁莲芳,在全班同学的“祝老师节日快乐”的口号中,收到了人生的第一份教师节礼物——全班同学集体签名的教师节贺卡。“虽然卡片很简单,虽然字迹很稚嫩,但是我的心里暖暖的。那一刻,我觉得当老师真好!”她说:“第一个教师节是变革的开始,对全国的教师来说,从1985年起,我们的社会地位、待遇等方面都有了全新的开始。”
1986年,国家开始施行教师职称制度,当年7月1日,开始实行教龄津贴制度,从此教师的待遇和地位有了很大的提升。丁莲芳说:“我们那一批教师可以说是支援边疆教育事业的先驱,见证了国家越来越尊重知识、尊重教师的过程。1998年我退休了,我的子女把我接到乌鲁木齐生活。我几十年里头一次离开阿勒泰市,看到崭新的乌鲁木齐,觉得新疆真好。” 和丁莲芳相比,现在的教师就幸福多了。如果是支教教师,他们不需要终生困守偏远地区,几年之后会轮岗;如果本来就是农村地区的在编教师,那么教育部门会帮助解决住房。在山西、四川、河北……各地农村教师大都在过去几年中获得了购房补贴或者政府项目的低价房。在房价高涨的几年中,地方政府从卖地收入中拿出经费转移支付建设经济适用房、安居工程等项目,这些项目中就有中小学教师的房子。一些省市还专门给教师盖起了集中居住的教师住宅小区。在山西、贵州、云南,各地教师都获得了购房的实惠。过去几年中,《教育》旬刊记者曾走访云南、河北等地一些县级市,当地教师说起房价,往往会说:“2000元每平米。”这个数字令来自首都、省会的人大为震惊,当地市场房价至少在这一价格的2倍到4倍之间。教师对房价不敏感,正是他们得到实惠的证明。
给教师解决住房困难,是为了留住教师,让教师安居、安心从教。这是政府为教师办实事的重要内容。为教师办实事的内容还有很多,如解决网络设施、为教师解决编制等。2010年教师节来临前夕,教育部专门发布了关于隆重庆祝2010年教师节有关工作的通知,强调要采取实实在在的措施,为教师办实事办好事,要在生活上关心教师,依法保障教师待遇,落实绩效工资等各项政策,精心组织实施“国培计划”和教师全员培训暑期项目,帮助教师解决工作、学习和生活中的实际困难,把尊师重教的各项具体措施落到实处。
怀揣理想上路
教师的幸福来自各地政府为教师办实事,但更来源于职业体验。日本著名教育家小原国芳说过:教育是没有物质实惠的神圣事业,有物质欲望的人压根儿就不能成为教育者。教师的工作是清苦的,既无显赫的地位,也没有丰厚的物质待遇。在中国教育界受到广泛推崇的美国纽约霍伯特小学教师雷夫·艾斯奎斯,在该校第56号教室里一站28年,每周6天,每天早6点到晚6点。雷夫住在离学校1小时车程的房子里,房价是他年收入的5倍,他的年薪低于美国平均工资,还不如百货公司营业员。相比之下,很多中国教师住在学校旁边的教师小区,收入高于平均水准,房价也不到自己年收入的5倍。用雷夫自己的话说,他当教师的幸福,就来自每个学期带着学生排演莎士比亚话剧的时候,来自那些学生在自己帮助下摆脱贫民家庭环境影响,养成自立自学能力,进入美国顶尖名校的过程。山东省东平县接山镇教科研中心高级教师李玉柱由此发问:“衣食无忧的中国中小学教师,你们的幸福是什么?”
李玉柱认为,教师的幸福源泉就是自己的学生,幸福的根本是教育事业。学生们有时会吵闹不止,有时则疯癫难教,甚至不可理喻,让人感到他们冥顽不化、不可救药。但学生们只是孩子,没有成年人之间常见的机关算尽,勾心斗角,不会圆滑世故,见风使舵。和天真烂漫的孩子在一起,教师不应苛求他们懂礼数,反倒可以体会青春,让自己年轻,怎会不幸福?教师的工作不同于农民工,要每天辛苦劳作;也不用像下岗工人那样,风餐露宿为生计奔波;教师不用像商业投资者那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时时担忧经营风险。教师这份职业稳定可靠、收入可期,只要教师认真工作,履行好自己的职责,就能获得社会对这一职业的敬重,得到堪称无尽的社会回报,精神生活充足。
带着幸福感做教师,正如怀揣理想上路,不仅使工作的过程变成幸福的目的地,而且必然会带来一个成就事业的回报,使教育教学变得精彩。这种幸福不只来自外界物质的回馈,更是来自于教师自己内心的充盈。中国的教师们表示在教师节受到社会照顾感到很幸福,同时心怀感激,立志做好教育本职。
中国特色:尊师重道
从语言文字角度看,中文是一字一义,一义一词,两词即构成词组。“教师”这一词组,由教和师两单词构成。教是指导、宗教意思,师是传到授业解惑的人。本来,师字,即可表达现代汉语中教师这个词组的含义,加上教字,在重复表达的同时,隐约含有进一步提升教师地位的含义。
最早的教师节创立于葡萄牙。但在中国,教师节已演化为一项特有的福利。世界上多数国家是没有教师节的,只有葡萄牙、法国、蒙古、泰国、印度等10个国家有正式的教师节。美国教师节是非官方的,由教师协会设立,内容多是师生联欢,师生之间开开玩笑,表达好感,拉近彼此距离。全国人大常委会于1985年1月21日确定每年9月10日为我国的教师节,联合国首个教师节则始于1994年,比中国晚了9年。各国教师节的意义也大大不同。中国教师节对教师尤其尊敬和照顾,教师的福利和荣誉每年都被提升到公共利益的高度。这在世界上几乎是独一无二的。
除了官员之外,教师地位高于其他职业,这在中国是有历史传统的。在中国古代,公立学校被称为国学、官学,是封建朝廷直接举办和管辖,以及历代官府按照行政区划在地方所办的学校系统。包括中央官学和地方官学,共同构成了中国古代最主要的官学教育制度。而私塾的创始人孔子被尊称为大成至圣先师。无论是官学还是私塾,都以参加科举考试并获得官职为教学目的,官学的毕业生通常可免考科举的预考(乡试)。那个年代的教师,传授的是当官的学问。这个学问虽然不是宗教但是具有宗教的属性,教师不是神职但是具有一定神职地位。“天地君亲师”,教师和天地君亲并列,足见地位崇高。
但是科举制度废除之后,西学大兴,现代学校的建立把教师拉下了神坛。在英语中,教师被称为teacher,和technical(技术)的词根构成十分接近,该词根具有“工艺、学术、技术”的意思。词缀ER就是从业者的意思,合起来就是“传授工艺技术学术的人”。在西方,教师就是一个职业,并不具有神圣的意义。国际教师组织建议设立教师节的目的,也只是关注教师以下需求:良好的工作环境;可以维持家计的薪酬;男女同工同酬同地位;提高专业素养;相关立法;维护教师权益。可见西方教师的要求只是和其他职业平等。
教师在西方社会从未像在中国那样站上神坛,是因为西方的神坛上从来就没有教师的位置。西方古代社会中王权和神权并立,据《圣经》记载,耶稣本人就曾说过:“凯撒的归凯撒,上帝的归上帝”。教师既不代表王权也不代表神权。而中国的儒教国学自古以来就附属于王权,身上兼具王权和神权的属性。
1905年,清廷宣布废除科举,各省纷纷建立现代中小学。教师从此走下神坛,从天地宇宙和朝廷的代表转变为普通职业。这让习惯了“天地君亲师”的中国教师情何以堪?在教师们不懈的努力下,在1932年,当时的中华民国开创了自己的教师节。起初教师节定在公历6月6日,后于1939年改在农历八月廿七,即农历孔子诞辰日。这表明社会各界都认可教师是一种特别的行业,特别到和孔子同一天过节。新中国成立以后,一直把工农兵置于教师之上,但在1980年之后,教师立刻谋求在各行各业中出人头地,在1985年首次推出区别于台湾地区的中国教师节。今天,中国其他行业大都没有自己独特的节日:农民没有节日:工人只有国际劳动节没有中国工人节;掌握话语权的新闻记者,到2000年才拥有记者节;掌握生死的医生没有自己的节日;救死扶伤的护士过的是国际护士节。可见教师的地位和受到的重视在中国有多高。
幸福更在职业之中
教师节建立以来,中国社会尊师重教风气日益彰显,教师地位明显提升。
上个世纪80年代有一个说法,说是某领导去学校检查工作,学校领导反映生活待遇差,有些教师工作缺乏积极性。这个领导为了稳定教师的情绪,专门召开教职工大会,他在会上宣布:“谁表现好,就调他到百货公司去当营业员!”对此,经历过那个年代的湖南省长沙市中学退休教师陈兰洪说:“按现在的标准,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冷笑话。”这个笑话说明,那个年代教师的地位不如百货公司营业员。今天,另外一个笑话则说:“教师手里攥着全国人民的独生子女,这比医生手里攥着你的性命还厉害。”
71岁的丁莲芳是新疆自治区阿勒泰市第一中学退休教师。1985年全国第一个教师节,她记忆犹新:“1985年9月10日下午,学校特意开了大会,所有的老师都很振奋,还去了饭馆吃饭、拍照留念。那天天气很好,每一位老师都很高兴,因为我们有了自己的节日。”吃完饭,匆匆赶回教室的丁莲芳,在全班同学的“祝老师节日快乐”的口号中,收到了人生的第一份教师节礼物——全班同学集体签名的教师节贺卡。“虽然卡片很简单,虽然字迹很稚嫩,但是我的心里暖暖的。那一刻,我觉得当老师真好!”她说:“第一个教师节是变革的开始,对全国的教师来说,从1985年起,我们的社会地位、待遇等方面都有了全新的开始。”
1986年,国家开始施行教师职称制度,当年7月1日,开始实行教龄津贴制度,从此教师的待遇和地位有了很大的提升。丁莲芳说:“我们那一批教师可以说是支援边疆教育事业的先驱,见证了国家越来越尊重知识、尊重教师的过程。1998年我退休了,我的子女把我接到乌鲁木齐生活。我几十年里头一次离开阿勒泰市,看到崭新的乌鲁木齐,觉得新疆真好。” 和丁莲芳相比,现在的教师就幸福多了。如果是支教教师,他们不需要终生困守偏远地区,几年之后会轮岗;如果本来就是农村地区的在编教师,那么教育部门会帮助解决住房。在山西、四川、河北……各地农村教师大都在过去几年中获得了购房补贴或者政府项目的低价房。在房价高涨的几年中,地方政府从卖地收入中拿出经费转移支付建设经济适用房、安居工程等项目,这些项目中就有中小学教师的房子。一些省市还专门给教师盖起了集中居住的教师住宅小区。在山西、贵州、云南,各地教师都获得了购房的实惠。过去几年中,《教育》旬刊记者曾走访云南、河北等地一些县级市,当地教师说起房价,往往会说:“2000元每平米。”这个数字令来自首都、省会的人大为震惊,当地市场房价至少在这一价格的2倍到4倍之间。教师对房价不敏感,正是他们得到实惠的证明。
给教师解决住房困难,是为了留住教师,让教师安居、安心从教。这是政府为教师办实事的重要内容。为教师办实事的内容还有很多,如解决网络设施、为教师解决编制等。2010年教师节来临前夕,教育部专门发布了关于隆重庆祝2010年教师节有关工作的通知,强调要采取实实在在的措施,为教师办实事办好事,要在生活上关心教师,依法保障教师待遇,落实绩效工资等各项政策,精心组织实施“国培计划”和教师全员培训暑期项目,帮助教师解决工作、学习和生活中的实际困难,把尊师重教的各项具体措施落到实处。
怀揣理想上路
教师的幸福来自各地政府为教师办实事,但更来源于职业体验。日本著名教育家小原国芳说过:教育是没有物质实惠的神圣事业,有物质欲望的人压根儿就不能成为教育者。教师的工作是清苦的,既无显赫的地位,也没有丰厚的物质待遇。在中国教育界受到广泛推崇的美国纽约霍伯特小学教师雷夫·艾斯奎斯,在该校第56号教室里一站28年,每周6天,每天早6点到晚6点。雷夫住在离学校1小时车程的房子里,房价是他年收入的5倍,他的年薪低于美国平均工资,还不如百货公司营业员。相比之下,很多中国教师住在学校旁边的教师小区,收入高于平均水准,房价也不到自己年收入的5倍。用雷夫自己的话说,他当教师的幸福,就来自每个学期带着学生排演莎士比亚话剧的时候,来自那些学生在自己帮助下摆脱贫民家庭环境影响,养成自立自学能力,进入美国顶尖名校的过程。山东省东平县接山镇教科研中心高级教师李玉柱由此发问:“衣食无忧的中国中小学教师,你们的幸福是什么?”
李玉柱认为,教师的幸福源泉就是自己的学生,幸福的根本是教育事业。学生们有时会吵闹不止,有时则疯癫难教,甚至不可理喻,让人感到他们冥顽不化、不可救药。但学生们只是孩子,没有成年人之间常见的机关算尽,勾心斗角,不会圆滑世故,见风使舵。和天真烂漫的孩子在一起,教师不应苛求他们懂礼数,反倒可以体会青春,让自己年轻,怎会不幸福?教师的工作不同于农民工,要每天辛苦劳作;也不用像下岗工人那样,风餐露宿为生计奔波;教师不用像商业投资者那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时时担忧经营风险。教师这份职业稳定可靠、收入可期,只要教师认真工作,履行好自己的职责,就能获得社会对这一职业的敬重,得到堪称无尽的社会回报,精神生活充足。
带着幸福感做教师,正如怀揣理想上路,不仅使工作的过程变成幸福的目的地,而且必然会带来一个成就事业的回报,使教育教学变得精彩。这种幸福不只来自外界物质的回馈,更是来自于教师自己内心的充盈。中国的教师们表示在教师节受到社会照顾感到很幸福,同时心怀感激,立志做好教育本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