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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从历时性或共时性角度,都从未存在过一以贯之的“孔子”与“儒学传统”,从未存在过一成不变的“儒学”,对历史的祛疑解惑,只能诉诸历史本身。早在战国末,韩非便说:“孔、墨之后,儒分为八,墨离为三,取舍相反不同,而皆自谓真孔、墨、孔、墨不可复生,将谁使定后世之学乎。”两千多年了,我们倘不耐心辨识,怎能“祛魅”见到本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