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小说《不眠之夜》是一部描写当代苏联科学工作者的作品。以年龄生理学家奥列格·尤金在不眠之夜所写笔记的形式写成。贯穿全书的是尤金在爱情婚姻上的曲折遭遇。尤金真正心爱的女子、一度曾是他的未婚妻的女科学家别塔,结果成了他的导师、科学院院士、个体发育研究所所长乌斯宾斯基的妻子;而深深爱着他,把一切都无私地献给了他的女大学生奥莉加却忍痛离开了他;最后和他结婚但相互间并没有爱情,然后又离婚的,是一个将军的女儿莉季娅。乌斯宾斯基的突然去世,使尤金又产生了朦胧的希望,但别塔约他见面不是为了重续旧好,而是期待他伸出真挚的友谊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小说《不眠之夜》是一部描写当代苏联科学工作者的作品。以年龄生理学家奥列格·尤金在不眠之夜所写笔记的形式写成。贯穿全书的是尤金在爱情婚姻上的曲折遭遇。尤金真正心爱的女子、一度曾是他的未婚妻的女科学家别塔,结果成了他的导师、科学院院士、个体发育研究所所长乌斯宾斯基的妻子;而深深爱着他,把一切都无私地献给了他的女大学生奥莉加却忍痛离开了他;最后和他结婚但相互间并没有爱情,然后又离婚的,是一个将军的女儿莉季娅。乌斯宾斯基的突然去世,使尤金又产生了朦胧的希望,但别塔约他见面不是为了重续旧好,而是期待他伸出真挚的友谊之手,帮助她卸下心头的重压,弄清乌斯宾斯基的真实死因,帮助她继承丈夫的事业,为研究所的前途而斗争。别塔诚恳坦白地向尤金披露了自己和乌斯宾斯基结合的经过,倾诉了她对死者忠贞不渝的爱情。在书的结尾处,又是在别塔的指点下,尤金才恍然大悟,奥莉加独自含辛茹苦抚养成人的女儿原来是他的孩子。天职和理智要求他同奥莉加结婚,他也准备这样做,可奥莉加是否愿意,仍然是个未知数。小说围绕着主人公的爱情、婚姻和家庭生活写了悲欢离合的故事,但更多的却是写了社会、历史、人间沧桑。书中人物的活动场景广阔,从莫斯科到伏尔加河的森林自然保护区;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满目疮痍的柏林到五七年繁华热闹、一派异国风光的巴黎;从喧闹的婚宴到盛大隆重,却使人感到只是为活人的需要而举行的葬礼;从被法西斯驱逐出境的法国蒙难者庄严肃穆的纪念堂到光怪陆离、藏污纳垢的夜巴黎……背景宏阔,笔意纵横。人物亦形形色色,丰富多彩。有孜孜不倦为科学事业奋斗终身的科学家,也有只图高官厚禄一心向上爬的官迷;有挥金似土、生活奢侈而精神极度空虚的西方实业界�
其他文献
德国作家法拉达的佳作。作品写布鲁默妇女装饰品公司青年职员的爱情故事。他们犹如两只“小绵羊”,因而备受愚弄。最后,他们终于鼓起勇气,冲破阻力结成良缘。
在《流浪孩子》中,作者刻划了一位姑娘在不幸命运的挤压下扭曲的心灵。“流浪”一词(Stray)含义很多,还有“偏离”,“迷路”等意思。小说虽写的是一个姑娘的命运,但题目中的“孩子”一词,用的却是复数,其用意是不言而喻的。
<正> 克诺尔格博士,以前是中学教师,很早便退休,独自潜心研究语言学。如果不是他生性容易患呼吸局促和风湿病,因而被迫接受了一次素食治疗的话,他是肯定不会跟素食者和素食主义有什么瓜葛的。那一次治疗效果非常好,因此,这位民间学者从此以后每年都要在一家素食疗养院或素食旅馆住上几个月,地点大都在南方。所以,尽管他平生厌恶一切悖逆常理和乖戾不正的东西,却又不得不跟一些同
<正>在奥地利与南斯拉夫交界处的奥地利一边,并肩坐落着两家旅社,一家叫施特赫旅馆,另一家叫卢布隆尼茨客栈,中间仅有一条狭窄的公路相隔。沿公路上坡而行,跨过一座山,便进入南斯拉境内。或许。孩里从前曾是一
<正> 1982年八月至次年三月,我作为英美文学客座教授执教于中国成都的四川大学,后又在北京、武汉、南京和上海等地的高校作过学术报告。在与学生接触的过程中,我发觉他们最感到好奇的还是二十世纪的世界文学思潮和文学运动。西方有一种观点认为,世界上没有哪一国人能比中国人更好或更自然地理解现代派美学的某些方面。在许多西方人眼里,中国书法的复合表意文字、那经久不衰的源于最早封建王朝的玄思妙想以及富于象征和用笔
《相逢在莫斯科》是民主德国当代著名女作家克里斯塔·沃尔夫的早期名篇。小说描述二次大战后德国苏军占领区一对异国恋人于十五年后在莫斯科相逢的故事。短暂的相逢,两人旧情依依难舍。
《哈罗兰和他的妻子》是澳大利亚当代著名作家托·肯尼利荣获富兰克林文学奖的佳作。作者以英属某殖民地为背景,描述了一个曲折动人的爱情悲剧。
<正> 序幕场景:靠近印度边界的波斯。广阔的平原上,有一棵圣树。树干、枝条上缠满了还愿的布条、手镯、臂章、饰物、蜡烛等。大树浓荫伸展很远,同背景上沙原灼人的正午日光形成鲜明对照。一个商人,双手各提一个象是现代的样品箱的盒子,蹒跚地走进树荫。他放下箱子拿出手帕擦着额上的汗。这位中年白人基督徒,相貌一般,唇上、下巴上的胡子开始变白。身上那套十三世纪末意大利商人的服装,由于长途奔波已经变得破旧不堪。他叹息一
<正> 仿效着旧时三联一幅的绘画,我暗自洋洋得意地在这儿画下了耶稣基督训告我们的寓言。我使激励我的灵感与神启两个因素变得模棱两可;我不想证明是神战胜了我,还是我战胜了神。不过,倘若读者想要在画中探寻我有无虔诚之心的话,他或许不会自费功夫。犹如画中角落里的捐赠人,我双膝跪地,对那个浪子附首贴耳,和他一样地笑着。我喜欢他,泪水不由自主地充溢了我的眼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