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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连科在小说中虚构了一个人人都残疾的受活庄,在这个遗世独立的世界,阎连科以虚实相间的滑稽叙述呈现了世间万态光怪陆离的荒诞,使小说充满了悲凉的底色。与此同时,《受活》强烈的现实感中不无历史的魅影,在对乡土的守望与坚持里,阎连科通过对生存、历史与现实以及乡土文化等三个层面的书写,层层剥露其中的荒诞与悲凉,在文化的批判与思考中完成了对乡土主题的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