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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沦陷区”恶劣的文化生态中,大多数乡土作家在“言”与“不言”的两难困境中依然坚守自己的历史责任,他们在揭示民间精神和民族道义的同时,冷静理性地审视乡土世界,表达自己丰富的“现代胸臆”。同时也应该看到,虽然一些沦陷区作家作品流露出了比较浓重、消极的唯美主义、色情和宗教的意识,但仍然具有不可或缺的文学史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