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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信贷业务是我国商业银行的核心业务，信贷风险也是商业银行经营风险中最大的风险。我国商业银行在发展过程中片面注重发展速度而忽视内部控制，这在商业银行的信贷管理中是很突出的。综观近年来国内外商业银行发生的危机和事件，信贷业务内部控制不健全是商业银行陷入困境的主要原因。商业银行加强信贷业务内部控制对我国商业银行的生存发展至关重要。本文介绍了中国工商银行信贷业务内部控制制度，指出其在信贷过程中内部控制不足。最后，在分析的基础上，提出了改进和完善中国工商银行信贷业务内部控制的建议。
商业银行 信贷业务 内部控制
引言
我国在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才引入信贷风险控制或管理这一概念，加上当时我国的银行大多是国有专业银行，因此，我国对信贷风险控制与管理的研究不充分。虽然有国外发达国家商业银行的信贷控制经验可供借鉴，却又存在适用条件的问题。因此，研究出符合我国国情的商业银行信贷控制理论并指导和应用于实践，具有重要的意义。
我国商业银行信贷风险内部控制的现状
2005年中国银监会实施了《商业银行内部控制评价试行办法》，这是参照国外发达国家商业银行风险控制的成功做法，结合我国银行业的实际情况制定的，它标志着我国商业银行在风险控制方面取得了一定的进步。随后，各家商业银行也制定了各自的内控评价办法，并按照要求建立和完善内部控制体系。
各家商业银行都会在每年的年初时，制定当年的内控合规目标与计划，并按照既定的工作目标，不断完善内控管理机制，推进合规文化建设。我国商业银行信贷风险内部控制情况包括：
（1）营造良好的内部控制环境
各家商业银行都积极推进内部机制建设，在各级分、支行设立风险管理委员会，将全面风险管理触角向分、支行延伸；按扁平化管理模式，建立前、中、后台之间的工作协调机制，不断优化信贷业务集体审议流程，进一步完善信贷管理体制，加快构建全行统一的业务运行管理体系，大力推进监督中心的战略转型。
（2）健全风险管理体系
各家商業银行都不断完善各级分、支行的各类风险管理委员会和反洗钱领导小组工作机制及管理办法，同时，从制度建设、流程规范、业务培训等方面持续提升风险管理水平。
（3）加强业务过程控制
各家商业银行都不断开展规章制度的梳理工作，修订和完善了一批制度办法，从而提高业务质量和风险控制水平。强化业务的过程控制，实行了差别化授权，利用计算机系统进行分级授权控制，实现了对授权权限的主动管理、事前防范和刚性约束。
（4）提升检查效能
各家商业银行的分行管理层都会按季听取支行、部室的经营分析汇报和有关专业部室的专题报告和工作汇报。各专门委员会定期召开会议，检查监督内部控制体系的运行情况。坚持全年组织开展部分重要业务案件的风险排查、信贷业务大检查、中间业务收入合规检查、案件风险排查等专项检查，以及行长离（责）任审计及营业网点录像监控抽查等常规性检查，强化对高风险业务领域和薄弱环节的检查监督，及时发现并纠正各类违规操作，进一步规范员工日常操作，消除风险隐患，弥补管理漏洞，促进经营管理水平的提高。
（5）建立信息传导反馈机制
各家商业银行都会按照其总行制定的对于重大信息内部报告管理办法的相关要求，界定全行定性和定量的重大信息，明确报告的责任部门和报告路径，健全信息交流与沟通机制衅一依托全功能银行系统，利用统计在线、0A系统、业务园地和行长信箱等多个行内信息交流平台，将决策层的战略、政策、制度及相关规定等信息及时传达给员工。完善了内控信息管理系统，支持员工将业务经营、内部控制、风险管理中存在的问题及时向各级管理层报告。
中国工商银行信贷业务内部控制现状分析
（1）全员风险管理意识不强
工行的信贷风险文化建设，并没有把风险控制意识渗透到每一名员工心中。特别是基层的支行，有很多客户经理认为风险管理是管理部的职责，与自己关系并不是很大，管好自己的事就行，更不要提其他部门的员工。信贷风险涉及银行多个部门和员工，防范信贷风险并不仅仅限于管理层与风险管理部，任何岗位的员工都应有一定的信贷风险防范意识。虽然工行实行了审贷分离，但是在组织形式上仍然存在问题，客户经理除了做贷前调查，贷后的检查的部分工作也是由他们负责。贷款发放之后，客户经理每月要和授信客户进行沟通，根据沟通以及调查的结果填写贷后报告，然后提交给风险管理部，这种职责设置使得客户经理对贷后检查主观性很大，在贷后检查过程中随意应付，更严重问题在于客户经理可能会隐瞒授信客户的不利信息。
（2）审批权过于集中
工行信贷调查中的信用评级审批以及最终的信贷问责审批的权力都集中到工行或一级分行，下属的二级分行没有审批权。对于信用评级审批来说，这种集中审批是大势所趋，但是这种集中审批并不意味着上报总行审批，上报总行审批时间过长，程序也很繁琐。工行过于集权的审批会因为审批时间过长从而失去抢占市场的最佳机会。分行对授信进行审批后，还需要总行核批，才能放款，否则就是违规。这种集中审批权加大了工行风险管理部的工作负荷度，这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使得工行的信贷风险有所降低，但是不利于工行的业务扩大和成长。
（3）信贷风险评估过程很少使用先进的技术
信贷风险管理技术能够有效的支持银行的风险评估和监控活动，工行这几年在在信贷风险管理工具上引进了一些量化的风险管理工具，但是在实际运用上，对于信贷风险的计量还不是准确。有代表性的模型就是“VAR”模型，该模型的一大特点就是在事前可以衡量风险的大小，从而制定相应的措施，不像以往风险管理方法是在事后衡量风险。同时由于数据收集的原因，工行风险管理的工作重心主要在信贷风险事后的管理上，而对信贷风险的事前控制很少。同时，由于先进的风险管理工具是否能够恰当运用，以及得出的数据能否得到正确的分析，都需要高素质的风险管理人才，由于该行缺乏足够的风险管理人才，使得先进的技术无法恰当的运用到信贷风险管理系统中。 （4）贷后检查制度
贷后检查要求掌握债务人全面、真实、可靠的信息，以在贷款期内对其进行持续监测，及时识别和防范信贷风险，坚持分类管理，突出重点的原则。贷后检查的全过程要通过信贷信息系统报告，明确各级的工作职责，强化监督。建立和完善相关技术支持系统；组织和领导全行性的贷后检查工作；分析全行贷后检查工作；负责对分行贷后检查工作的监督和考评等；分行信贷管理部门负责对辖内资产贷后检查的组织、监督和考核。
（5）工行的贷款方面
2006年至2011年末，工商银行的不良贷款余额从1377亿元降到了730亿元，不良率从3.79%降到了0.94%。不良贷款双降促使信贷成本率（减值计提与贷款总额的比值）从2006年的0.83%下降到2011年的0.41%。在市场所关注的地方政府融资平台贷款和房地产贷款领域，风险继续得到了较好的控制。截至2012年末，工行的地方政府融资平台贷款余额较2011年末减少465亿元，不良贷款率较2011年末下降了0.34个百分点至0.39%，现金流全部覆盖与基本覆盖贷款合计占比98.2%。此外，2006-2011资本充足率和核心资本充足率分别提高至13.17%和10.07%，资本实力和可持续发展能力进一步增强。在房地产贷款领域，截至2012年末工行的房地产开发贷款余额较2011年末减少了264亿元，房地产开发贷款不良率为0.75%，风险可控。主要原因是2012年，工行坚持审慎的风险管理原则，认真贯彻落实各项监管新规，进一步完善风险管理流程，不断提升风险管理水平，保持了资产质量的稳定。虽然工行的不良贷款率有所下降，但是工行的不良资产仍然削弱了其经营的流动性，流动性的降低形成了流动性风险。
完善中国工商银行信贷业务内部控制的建议
（1）培育员工的信贷内部控制风险文化
银行风险文化贯穿于整个风险管理过程之中，虽然工行一直致力于对银行风险文化的建设，但是这个过程不是瞬间就可以完成的。工行应该把信贷风险理念传达到每一位员工，把风险管理意识转化为员工的自觉行为。在这个过程中，管理层对风险管理采取的态度，对工行的风险文化将会造成很大的影响。工行在考核各个分支行的领导时，要考核他们在风险管理的建设上的成效，将考核结果与升职资格挂钩，发挥管理层的模范作用。同时工行还应要求管理层将这种理念反应在其银行的日常经营活动中，潜移默化的传达给全体员工。同时鼓励员工主动发现和报告风险，对及时发现的人员进行奖励，进而在全行形成一个积极发现风险及时报告风险的氛围。
（2）灵活运用审批原则
在实际运用集中审批原则的时候，工行应该结合各分支行的业务水平、人员能力、风险管理水平等情况，对集中审批原则灵活运用，对授信业务进行分类，工行可以把某些优质客户的审批的权力下放到各级分行，通过定期和非定期的抽查审核，来监督各级分行的审批工作。由于各级分行对风险的具体情况比较了解，这样可以保证执行层面应有的效率以及更好的防范风险。同时也可以使得工行的相关部门从繁琐的工作中解放出来，将精力投入到对关键风险的监控上。
（3）运用科学先进的信贷风险管理技术
银行的信贷风险管理工具是银行开展风险识别以及风险评估必不可少的。现阶段工行在风险识别以及风险评估方面上很少运用信贷风险管理工具。工行要在深入分析历史数据的基础上，引进先进的信贷风险工具，并结合实际对这些模型进行调整，建立适当的信贷风险分析模型。在风险识别方面，工行应根据银行的风险偏好以及信贷政策，对各种潜在的信贷风险因素进行全方位梳理，并对风险事件进行排序形成关键风险指标，从而有助于识别银行的信贷风险。在工行的信贷风险评估方面，要建立一体化的信贷风险评估体系，使风险评估结果能够相互比较。除此之外，工行还要配备高素质的风险管理人员，因为有了先进的管理工具，但是不能科学的运用，不能对得出的数据进行正确的分析，仍然不能有效的提高工行的风险评估水平。
（4）完善贷后管理机制
银行不健全的贷后管理制度造成了许多本可以避免的损失，因此，完善贷后控制制度是很重要的。信贷管理部门要随时关注经济的发展动向，如果发现情况变化，应及时采取措施，变更有关信贷计划，同时注意每一客户的经济状况，即时了解客户贷后情况。若贷后客户经济状况恶化，如果困难是暂时的，银行则帮助客户寻求解決方法，如果危机很难解除，则应提前收回贷款。
贷款使用要保证其合法性，对平常结算不多的企业办理的还旧借新贷款，要提高审批层次，贷款管理人必须逐笔如实记录贷款实际用途，并且对贷款用途进行监管，通过会计结算系统抽查大额贷款使用使用情况。在检查中发现有贷款挪用现象的，贷款管理人要及时向上级主管汇报，并采取相应措施，比如提前收贷、暂停贷款使用等。
总之，工行要以十八大精神为指导，努力做好客户存款工作。在信贷业务大力发展的条件下，积极推进公司的存款工作，通过加强信贷资金的封闭式运营来提高该行信贷资金的留存率，充分发挥资产带动作用。细化工作机制、完善部门内部考核机制，加强大额资金管理系统的运用，使其在银行存款工作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根据十八大精神，银行要密切关注复杂经济形势下的各类风险演化，坚决而有效地控制金融风险，切实维护存款人利益，积极有效地维护金融安全。此外，要加快重点领域的改革创新，加快重点产品的推广。信贷管理部经理传达了党的十八大文件精神，提出近期信贷管理工作重点：要进一步强化信贷作业监督核准力度，不断提高贷款核准工作效率和工作质量，保证信贷业务快速、高效投放。结合工行信贷业务检查组在发现的问题进行整改，确保信贷业务的规范操作。要以学习十八大精神为契机，加强信贷业务培训，不断提高信贷员工的业务素质，有意识地培育信贷文化，为全行信贷业务环境的改善以及工行信贷业务的健康发展做出贡献。
[1] 王海兵，郎铸.我国商业银行信贷风险控制研究[J].中国注册会计师，2013，11：55-59.
[2] 蔡美珠.基于内部控制视角的国有商业银行信贷业务操作风险及防范[J].宝鸡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03：65-70.
[3] 王李.对商业银行小额信贷业务内部控制有效性的探讨[J].税务与经济，2015，04：63-66.
[4] 常有新，官金华.我国商业银行信贷风险的内部控制探究[J].财政监督，2015，14：42-45.
[5] 陶晶.基于风险管理的商业银行信贷业务内部控制的研究[J].品牌，2015，09：172.
[6] 高小鹏.关于农村商业银行信贷业务内部控制的分析[J].现代国企研究，2016，14：177+179.
商业银行 信贷业务 内部控制
引言
我国在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才引入信贷风险控制或管理这一概念，加上当时我国的银行大多是国有专业银行，因此，我国对信贷风险控制与管理的研究不充分。虽然有国外发达国家商业银行的信贷控制经验可供借鉴，却又存在适用条件的问题。因此，研究出符合我国国情的商业银行信贷控制理论并指导和应用于实践，具有重要的意义。
我国商业银行信贷风险内部控制的现状
2005年中国银监会实施了《商业银行内部控制评价试行办法》，这是参照国外发达国家商业银行风险控制的成功做法，结合我国银行业的实际情况制定的，它标志着我国商业银行在风险控制方面取得了一定的进步。随后，各家商业银行也制定了各自的内控评价办法，并按照要求建立和完善内部控制体系。
各家商业银行都会在每年的年初时，制定当年的内控合规目标与计划，并按照既定的工作目标，不断完善内控管理机制，推进合规文化建设。我国商业银行信贷风险内部控制情况包括：
（1）营造良好的内部控制环境
各家商业银行都积极推进内部机制建设，在各级分、支行设立风险管理委员会，将全面风险管理触角向分、支行延伸；按扁平化管理模式，建立前、中、后台之间的工作协调机制，不断优化信贷业务集体审议流程，进一步完善信贷管理体制，加快构建全行统一的业务运行管理体系，大力推进监督中心的战略转型。
（2）健全风险管理体系
各家商業银行都不断完善各级分、支行的各类风险管理委员会和反洗钱领导小组工作机制及管理办法，同时，从制度建设、流程规范、业务培训等方面持续提升风险管理水平。
（3）加强业务过程控制
各家商业银行都不断开展规章制度的梳理工作，修订和完善了一批制度办法，从而提高业务质量和风险控制水平。强化业务的过程控制，实行了差别化授权，利用计算机系统进行分级授权控制，实现了对授权权限的主动管理、事前防范和刚性约束。
（4）提升检查效能
各家商业银行的分行管理层都会按季听取支行、部室的经营分析汇报和有关专业部室的专题报告和工作汇报。各专门委员会定期召开会议，检查监督内部控制体系的运行情况。坚持全年组织开展部分重要业务案件的风险排查、信贷业务大检查、中间业务收入合规检查、案件风险排查等专项检查，以及行长离（责）任审计及营业网点录像监控抽查等常规性检查，强化对高风险业务领域和薄弱环节的检查监督，及时发现并纠正各类违规操作，进一步规范员工日常操作，消除风险隐患，弥补管理漏洞，促进经营管理水平的提高。
（5）建立信息传导反馈机制
各家商业银行都会按照其总行制定的对于重大信息内部报告管理办法的相关要求，界定全行定性和定量的重大信息，明确报告的责任部门和报告路径，健全信息交流与沟通机制衅一依托全功能银行系统，利用统计在线、0A系统、业务园地和行长信箱等多个行内信息交流平台，将决策层的战略、政策、制度及相关规定等信息及时传达给员工。完善了内控信息管理系统，支持员工将业务经营、内部控制、风险管理中存在的问题及时向各级管理层报告。
中国工商银行信贷业务内部控制现状分析
（1）全员风险管理意识不强
工行的信贷风险文化建设，并没有把风险控制意识渗透到每一名员工心中。特别是基层的支行，有很多客户经理认为风险管理是管理部的职责，与自己关系并不是很大，管好自己的事就行，更不要提其他部门的员工。信贷风险涉及银行多个部门和员工，防范信贷风险并不仅仅限于管理层与风险管理部，任何岗位的员工都应有一定的信贷风险防范意识。虽然工行实行了审贷分离，但是在组织形式上仍然存在问题，客户经理除了做贷前调查，贷后的检查的部分工作也是由他们负责。贷款发放之后，客户经理每月要和授信客户进行沟通，根据沟通以及调查的结果填写贷后报告，然后提交给风险管理部，这种职责设置使得客户经理对贷后检查主观性很大，在贷后检查过程中随意应付，更严重问题在于客户经理可能会隐瞒授信客户的不利信息。
（2）审批权过于集中
工行信贷调查中的信用评级审批以及最终的信贷问责审批的权力都集中到工行或一级分行，下属的二级分行没有审批权。对于信用评级审批来说，这种集中审批是大势所趋，但是这种集中审批并不意味着上报总行审批，上报总行审批时间过长，程序也很繁琐。工行过于集权的审批会因为审批时间过长从而失去抢占市场的最佳机会。分行对授信进行审批后，还需要总行核批，才能放款，否则就是违规。这种集中审批权加大了工行风险管理部的工作负荷度，这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使得工行的信贷风险有所降低，但是不利于工行的业务扩大和成长。
（3）信贷风险评估过程很少使用先进的技术
信贷风险管理技术能够有效的支持银行的风险评估和监控活动，工行这几年在在信贷风险管理工具上引进了一些量化的风险管理工具，但是在实际运用上，对于信贷风险的计量还不是准确。有代表性的模型就是“VAR”模型，该模型的一大特点就是在事前可以衡量风险的大小，从而制定相应的措施，不像以往风险管理方法是在事后衡量风险。同时由于数据收集的原因，工行风险管理的工作重心主要在信贷风险事后的管理上，而对信贷风险的事前控制很少。同时，由于先进的风险管理工具是否能够恰当运用，以及得出的数据能否得到正确的分析，都需要高素质的风险管理人才，由于该行缺乏足够的风险管理人才，使得先进的技术无法恰当的运用到信贷风险管理系统中。 （4）贷后检查制度
贷后检查要求掌握债务人全面、真实、可靠的信息，以在贷款期内对其进行持续监测，及时识别和防范信贷风险，坚持分类管理，突出重点的原则。贷后检查的全过程要通过信贷信息系统报告，明确各级的工作职责，强化监督。建立和完善相关技术支持系统；组织和领导全行性的贷后检查工作；分析全行贷后检查工作；负责对分行贷后检查工作的监督和考评等；分行信贷管理部门负责对辖内资产贷后检查的组织、监督和考核。
（5）工行的贷款方面
2006年至2011年末，工商银行的不良贷款余额从1377亿元降到了730亿元，不良率从3.79%降到了0.94%。不良贷款双降促使信贷成本率（减值计提与贷款总额的比值）从2006年的0.83%下降到2011年的0.41%。在市场所关注的地方政府融资平台贷款和房地产贷款领域，风险继续得到了较好的控制。截至2012年末，工行的地方政府融资平台贷款余额较2011年末减少465亿元，不良贷款率较2011年末下降了0.34个百分点至0.39%，现金流全部覆盖与基本覆盖贷款合计占比98.2%。此外，2006-2011资本充足率和核心资本充足率分别提高至13.17%和10.07%，资本实力和可持续发展能力进一步增强。在房地产贷款领域，截至2012年末工行的房地产开发贷款余额较2011年末减少了264亿元，房地产开发贷款不良率为0.75%，风险可控。主要原因是2012年，工行坚持审慎的风险管理原则，认真贯彻落实各项监管新规，进一步完善风险管理流程，不断提升风险管理水平，保持了资产质量的稳定。虽然工行的不良贷款率有所下降，但是工行的不良资产仍然削弱了其经营的流动性，流动性的降低形成了流动性风险。
完善中国工商银行信贷业务内部控制的建议
（1）培育员工的信贷内部控制风险文化
银行风险文化贯穿于整个风险管理过程之中，虽然工行一直致力于对银行风险文化的建设，但是这个过程不是瞬间就可以完成的。工行应该把信贷风险理念传达到每一位员工，把风险管理意识转化为员工的自觉行为。在这个过程中，管理层对风险管理采取的态度，对工行的风险文化将会造成很大的影响。工行在考核各个分支行的领导时，要考核他们在风险管理的建设上的成效，将考核结果与升职资格挂钩，发挥管理层的模范作用。同时工行还应要求管理层将这种理念反应在其银行的日常经营活动中，潜移默化的传达给全体员工。同时鼓励员工主动发现和报告风险，对及时发现的人员进行奖励，进而在全行形成一个积极发现风险及时报告风险的氛围。
（2）灵活运用审批原则
在实际运用集中审批原则的时候，工行应该结合各分支行的业务水平、人员能力、风险管理水平等情况，对集中审批原则灵活运用，对授信业务进行分类，工行可以把某些优质客户的审批的权力下放到各级分行，通过定期和非定期的抽查审核，来监督各级分行的审批工作。由于各级分行对风险的具体情况比较了解，这样可以保证执行层面应有的效率以及更好的防范风险。同时也可以使得工行的相关部门从繁琐的工作中解放出来，将精力投入到对关键风险的监控上。
（3）运用科学先进的信贷风险管理技术
银行的信贷风险管理工具是银行开展风险识别以及风险评估必不可少的。现阶段工行在风险识别以及风险评估方面上很少运用信贷风险管理工具。工行要在深入分析历史数据的基础上，引进先进的信贷风险工具，并结合实际对这些模型进行调整，建立适当的信贷风险分析模型。在风险识别方面，工行应根据银行的风险偏好以及信贷政策，对各种潜在的信贷风险因素进行全方位梳理，并对风险事件进行排序形成关键风险指标，从而有助于识别银行的信贷风险。在工行的信贷风险评估方面，要建立一体化的信贷风险评估体系，使风险评估结果能够相互比较。除此之外，工行还要配备高素质的风险管理人员，因为有了先进的管理工具，但是不能科学的运用，不能对得出的数据进行正确的分析，仍然不能有效的提高工行的风险评估水平。
（4）完善贷后管理机制
银行不健全的贷后管理制度造成了许多本可以避免的损失，因此，完善贷后控制制度是很重要的。信贷管理部门要随时关注经济的发展动向，如果发现情况变化，应及时采取措施，变更有关信贷计划，同时注意每一客户的经济状况，即时了解客户贷后情况。若贷后客户经济状况恶化，如果困难是暂时的，银行则帮助客户寻求解決方法，如果危机很难解除，则应提前收回贷款。
贷款使用要保证其合法性，对平常结算不多的企业办理的还旧借新贷款，要提高审批层次，贷款管理人必须逐笔如实记录贷款实际用途，并且对贷款用途进行监管，通过会计结算系统抽查大额贷款使用使用情况。在检查中发现有贷款挪用现象的，贷款管理人要及时向上级主管汇报，并采取相应措施，比如提前收贷、暂停贷款使用等。
总之，工行要以十八大精神为指导，努力做好客户存款工作。在信贷业务大力发展的条件下，积极推进公司的存款工作，通过加强信贷资金的封闭式运营来提高该行信贷资金的留存率，充分发挥资产带动作用。细化工作机制、完善部门内部考核机制，加强大额资金管理系统的运用，使其在银行存款工作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根据十八大精神，银行要密切关注复杂经济形势下的各类风险演化，坚决而有效地控制金融风险，切实维护存款人利益，积极有效地维护金融安全。此外，要加快重点领域的改革创新，加快重点产品的推广。信贷管理部经理传达了党的十八大文件精神，提出近期信贷管理工作重点：要进一步强化信贷作业监督核准力度，不断提高贷款核准工作效率和工作质量，保证信贷业务快速、高效投放。结合工行信贷业务检查组在发现的问题进行整改，确保信贷业务的规范操作。要以学习十八大精神为契机，加强信贷业务培训，不断提高信贷员工的业务素质，有意识地培育信贷文化，为全行信贷业务环境的改善以及工行信贷业务的健康发展做出贡献。
[1] 王海兵，郎铸.我国商业银行信贷风险控制研究[J].中国注册会计师，2013，11：55-59.
[2] 蔡美珠.基于内部控制视角的国有商业银行信贷业务操作风险及防范[J].宝鸡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03：65-70.
[3] 王李.对商业银行小额信贷业务内部控制有效性的探讨[J].税务与经济，2015，04：63-66.
[4] 常有新，官金华.我国商业银行信贷风险的内部控制探究[J].财政监督，2015，14：42-45.
[5] 陶晶.基于风险管理的商业银行信贷业务内部控制的研究[J].品牌，2015，09：172.
[6] 高小鹏.关于农村商业银行信贷业务内部控制的分析[J].现代国企研究，2016，14：177+1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