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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夏天,伴随着·晾雷滚滚,一道淬砺划破了历史的长空,中国从此跌入进疯狂的漩涡长迭十年——“文化大革命”。在这个被控制了社会意识,肆意斗争、破坏乃至武装冲突普泛化为人们日常生活的年代,文艺作为与人民群众息息相关的大众精神生活,被推倒了“革命”最前线。这个被历史选择的特殊光景,一切都被烙上时代的印记,电影自然也不例外。这场以“文化”命名的社会运动实质是“反文化”和“反艺术”的,它把中国“时代”搅拌到混乱和迷离。同样,在此期间,作为文化综合表现艺术形式——电影,却又让我们看到社会完关中的残缺、残缺中的完美,影像带着我们直奔天堂。文革时期,外国人受中国政府邀请来华拍摄纪录片,产生广泛的国际影响的有两部。一部是安东尼奥尼的《中国》,另一部是伊丈思的《愚公移山》。两位导演的影片都希望能还原一个真实的中国,但他们同样的或多或少受到实际情况的牵绊,也因此导致了影片中的一些不一致的矛盾感。但《中国》《愚公移山》是在当时文化大革命时期,少的可怜的中国影像中一个非常珍贵的对时代、对国情、对国民真实性的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