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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指沾染了世俗气息的我,“吾”是天然本性的我.“吾”的质性经过外部和自身因素的施动作用而分化出“成心”和“有待”的“我”.庄子为达体道超脱之境界做出策应,主张“吾”通过“心斋”和“坐忘”来达到“丧我”.心斋的境界是虚,即虚以待物,以虚来强调心灵的涵容性,让自己摒除杂念,虚静纯一,内心复归于空明洁净,以凸显“吾”的存在;“坐忘”要求进入到物我两忘、是非皆泯、十方虚空、一灵独觉的境界,如此便可“同于大通”,达到心凝形释、神与物游、与物冥一的“物化”状态,“物化”之后,人的身心两方面俱得超脱,由此便实现了体道逍遥的最终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