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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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代美学是西学东渐的产物,但这个“东渐”有一个绕道日本的过程,这使对日本的了解成为进入中国现代美学的必备环节.在《日本四大美学家》一书中,李心峰将日本美学之于中国的意义定位为“桥”与“镜”的关系.所谓“桥”,指日本在中国早期对西方美学接受过程中所起的桥梁作用;所谓“镜”,则指中日因共同面对现代性问题所可形成的相互借镜.从日本近现代美学的发展看,它像中国一样,均是在东与西、古与今的对峙中重新定位自己、发现自己,并尝试在超越层面重建美学的普遍价值.于是,如何既保持民族本位又避免陷入民粹,成为值得思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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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代美学是西学东渐的产物,但这个“东渐”有一个绕道日本的过程,这使对日本的了解成为进入中国现代美学的必备环节.在《日本四大美学家》一书中,李心峰将日本美学之于中国的意义定位为“桥”与“镜”的关系.所谓“桥”,指日本在中国早期对西方美学接受过程中所起的桥梁作用;所谓“镜”,则指中日因共同面对现代性问题所可形成的相互借镜.从日本近现代美学的发展看,它像中国一样,均是在东与西、古与今的对峙中重新定位自己、发现自己,并尝试在超越层面重建美学的普遍价值.于是,如何既保持民族本位又避免陷入民粹,成为值得思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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