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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rn你走了两天,便像过了许多日子似的.天气不好.你走后,大风也刮起来了,像是欺负人,发了狂似的到处粗暴地吼.这时候,夜间十点钟,听着树枝间的怪声,想到你也许正下车,也许正过江,也许正紧随着一个挑行李的脚夫,默默地走那必须走的三里路.长沙的风是不是也会这么不怜悯地吼,把我二哥的身子吹成一片冰?r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