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一壬辰年腊月二十六,着浓浓的年味,我到医院去看望一位旧日的同事。太阳虽明亮,天却干冷,尖利的北风刀子样直把人身上的那点暖从骨头里往外剔。病房温暖如春。同事面向墙壁静静地躺着,随着他的呼吸,盖在他身上的那床洁白的棉被也隐约起伏,吊瓶里的药液正一滴滴有节奏地输往他的体内。放下鲜花和补品,我俯身轻唤两声,他没有应答,一旁的护士示意我不要再喊,说这药液有镇静作用,就让他安静地休息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