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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突然接到电话,说任继愈先生去了。我突然感到十分孤独。我自己都奇怪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情?后来,我终于明白了。任老对我们做的事情,大到编制国家出版计划、国家图书奖评奖、编辑《大中华文库》,小到一个问题的请教、一本书的咨询,20多年来,那真是请之即来,问之即答,真诚教诲,从不保留。今后,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想到这里,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