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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终于没有能熬过这个冬天,像一棵老树一样,枯萎在旧历新年的门槛。清早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朦胧中听到姐姐在电话中带着哭音说,父亲大清早突发中风摔倒,现在昏迷不醒!我打了一个激楞,迷糊的头脑忽地清醒,心里却一阵阵发凉:过去三年里父亲两次中风,好容易恢复过来,这已是第三次。听起来比前两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