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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教师提问行为是师生课堂教学活动中常见的行为。本研究以大学英语线上课堂师生言语互动为语料，运用会话分析研究方法揭示教师执行提问行为时构建的序列结构。研究发现：在线上课堂授课时，教师通过运用提问前扩展和后扩展等序列结构来构建区别于传统线下课堂的会话模式，以此来激发学生课堂的参与度与积极性，从而提高教学效果。
【关键词】 线上课堂；提问行为；序列结构
【中图分类号】G623.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4198（2021）09-140-03
【本文著录格式】张晓世，婧华，王尚法，高凤英.大学英语线上课堂教师提问行为的序列结构研究[J].中国民族博览，2021，05（09）：140-141，153.
基金项目：本文系山西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山西省高校外语教学与研究专项课题”（会话分析视角下线上与线下混合式大学英语课堂师生言语互动研究，项目编号：SSKLYY20200028）的阶段性成果；2020年山西大同大学教学改革创新项目（立德树人理念下《高级英语》课程思政教学体系构建与实施）的阶段性成果。
一、引言
线上教育逐步从之前的“辅助化”“新鲜化”走向“常态化”。正在改变人们对传统教学方法的认知，在线教学已经成为未来高校教学活动的发展趋势，英语作为一门重要的大学公共基础课程，了解大学英语线上教学现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线上课堂由师生通过言语互动和网络技术等手段共同构建，线上课堂和传统线下课堂在教学设计、师生话轮转换，序列结构等方面有诸多不同。本研究从会话分析视角对大学英语线上课堂师生言语互动进行定性研究，探索线上教学中教师执行提问行为时的序列结构，以期为大学英语线上教学实践提供参考。
二、线上课堂教学模式
师生课堂言语互动作为机构性会话一种主要形式，在以学生为中心的线下课堂中，师生同处一个空间，课堂言语互动通常是以“启动—应答—反馈”三个话轮实现，互动的方式主要以师生问答与教师评价的方式来执行[1]。线上课堂借助互联网技术，打破了传统课堂授课地点、时间的限制，师生不必同处一个时间和空间内，同样也可以进行授课活动，这样无疑就给大学英语教学带来了巨大的机遇与挑战。
线上课堂的授课过程中展现出有别于线下课堂一些独有特征。主要表现为以下三个方面，一是互动主体的平等性。线下课堂中，主要采取的形式为教师讲授为中心，以授课为主辅之以少量的互动来完成课程教学。在线上课堂中，由于讲授者与学习者处于单纯依靠互联网为连接的虚拟课堂中，师生之间构建的固有身份发生改变，教师与学生这两个主体在言语互动中则构建出更为丰富的多重身份。二是交互方式的多样性。较之线下课堂的互动，借助互联网的线上课堂师生互动的方式更为多元化，如语音连麦、插播视频、文字弹幕、表情符号等多模态形式都可以参与师生互动，在课程结束后，学习者和讲授者还可以通过“评论—回复”等方式进行后期互动，这些都构成了线上课堂互动的独特方式。三是交互氛围的差异性。线上课堂由于打破了时空的限制，对讲授和学习环境要求不高，课堂氛围不同于在同一空间的传统线下课堂。因此，在线上学习的过程中，学习者和讲授者所处的环境也会对课堂的互动效果产生一定的影响。与线下课堂相比，在线课表现出一些局限性，如师生网络不同步、视屏连线时模态缺失、学生极易回避、反馈和干预不及时等[2]。但同时线上课堂也表现出时空不限、资源丰富、灵活自主等优势。
国内学界一直非常关注外语在线教学的应用与发展，尤其是近两年由于疫情的影响，网络教学在全国范围内大面积的开展，相应的研究也随之增多。从研究切入的视角看，主要以教学法、二语习得理论、调查问卷等研究方法为主。如骆贤凤、马维娜和姚育红通过问卷访谈的形式对大学英语教师在线教学效果进行深入访谈，从而提出相应的改进对策[3]。 如徐莜秋、魏蓓通过在线学习平台的统计数据以及学生的问卷反馈几个方面对在线教学效果进行评价研究[4]。从中国知网近些年统计情况来看，鲜有从会话分析视角，运用真实发生的师生言语互动作为语料来探讨教师提问行为的序列结构研究。
三、研究方法与语料来源
本研究以会话分析为研究方法，会话分析最早产生于20世纪六七十年代，是以Sacks、Schegloff和Jefferson等為主的民族方法学者开创的会话分析学派[5]。该学派主要以日常生活中的自然会话为研究对象，发掘社会成员执行社会行为时所用会话常规的一种定性研究方法[6]。言语互动中执行社会行为最基本序列组织是由两个话轮组成的相邻对，在真实的交际环境中，会话并不是简单的由相邻对构成，而是相邻对发生了扩展，被扩展的相邻对称之为根相邻对，交际者通过在根相邻对前件之前、根相邻对前件与后件中间、后件之后加入话轮，可分别构成根相邻对的前扩展、中扩展和后扩展，从而形成更复杂的会话序列[7]。本研究以大学英语的线上课堂师生言语互动为研究目标，借助会话分析的研究方法，尝试对大学英语线上课堂教师提问行为的前扩展和后扩展序列结构进行探究。由于篇幅所限，有关提问行为的中扩展将另文讨论。
本研究使用的语料来自一所省属本科院校三名大学英语教师的在线课堂授课录像及转写，语料总时长15小时，本研究共使用例子36个，按照Gail Jefferson的转写体系对所有例子进行了转写。
四、大学英语线上课堂教师提问行为序列结构
传统的大学英语线下课堂，教师在进行课堂提问行为时，通常采取直接提问、手势动作或眼神交流等方式进行。教师在传统课堂上更多关注的是提问行为设计的多样性和启发性，且很少有前扩展的出现。提问前扩展序列指出现在“提问—应答”这一对提问行为根相邻对之前的前扩展，它本身也是一种序列。前扩展的前件不仅会对其后件的出现有一定的制约，还会影响和限制根相邻对的出现与否以及展开的方式。与传统课堂相比，大学英语教师针对线上课堂教学存在的弊端，在线上教学过程中教师通过增加提问次数来关注每一位线上学习成员，多次邀请学生表达观点、反馈意见，提高学生的参与度。值得注意的是教师在发起提问行为之前会对前扩展话轮进行巧妙的设计，例如用一些语言铺垫，目的在于利用这些前扩展序列营造出良好的“隔空”教学互动环境。研究发现线上大学英语课堂教师提问行为的前扩展序列大多执行解释行为，教师执行解释行为的真实意图是为课堂服务，目的在于引起目标学生群体的注意力，提高学生的听课效率，构建互动性更强、气氛良好的在线课堂师生互动活动，在有限的时间内更加高效地教授知识并完成教学任务。 例1
01 Teacher： All right：Just now- I’ve called a gentleman. hh Next，
02 I’ll choose a lady to make an brief summary.（0.2）Hello......
例2
01 Teacher： Now， we’ll ask a student who always be silent to answer this question.
02（0.4） Ah......
例3
01 Teacher：hh Yeah，Let’s ask some students never connecting before......
上面三例是大学英语线上课堂中教师在执行提问行为之前的前扩展。教师在前扩展序列中为自己所提问的三位目标学生分别进行了解释：“一个女生”“平时不爱说话的同学”和“从来没有连过麦的同学”。传统课堂教师想让谁回答问题直接就可以选择某个同学，不会对选择目标学生的进行回答做出过多的解释，选择的过程是在教师自身的意识形态里悄无声息的进行。线上课堂中前扩展的出现一方面为选择下一话轮的回应者设定了标准和限制，同时也引起了目标学生群体的积极关注。通过观察和研究大学英语教师在线上课堂的每次互动活动发起，教师会经常变换不同的目标群体，这样的话轮设计可以提高学生在线上课堂的注意力，构建良好的线上课堂氛围。
教师在线上英语课堂进行互动活动时存在网络、技术等方面的限制，在与某一个同学交流的同时很难建立与全班互动的模式。而传统課堂可以通过眼神、动作等多模态非语言形式、问题竞争、协商活动等言语互动形式构建全员多维课堂互动活动模式。由于线上课堂缺少教师监督，为了避免“直播在讲，人不在听”的低效课堂，教师并没有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和某一特定学生之间的交流，忽略在线课堂的整体性。教师通过使用提问后扩展的方式，努力构建整体课堂活动。实现师生、生生多向互动，在交流过程中随时变换教学资源，利用学习展示等教学方法来与全班同学构建多维互动，这样不仅促进学生对线上课堂的兴趣，也对语言的理解和知识的掌握有很大的帮助。
例如教师在学生正确回答问题之后，选取了其中一位同学的回答作为范例展示给全班同学，并给予积极评价“Excellent！ FYX makes a perfect example.”随后对该序列进行后扩展。教师使用指令性语言“other students should write the answer on the screen.”要求所有学生在互动面板上作答，并开启了竞争模式“Let’s see who’ll be the first one.”以此构建积极的全员多维互动。通过审查同学们的回答教师发现一位ZB同学用错了词，教师启动全员聚焦模式“let’s check ZB’s answer together.”并通过话语修正对ZB同学的答案进行了修正，整个会话序列进行了三次后扩展展示了线上教学采用的会话策略，以此构建线上课堂的多维互动过程。
五、结语
本研究对目前大学英语线上课堂师生言语互动进行会话分析研究。研究发现线上课堂与传统线下课堂相比，具有独特的交际特点。教师执行提问行为时通过合理利用提问前扩展和后扩展序列，来促进学生的语言输出和提高学生线上课堂参与的积极性，无论是以何种形式出现，这都不是偶然发生的、无意识的。教师的每一个课堂行为的表象之下都与课堂教学任务密切关系。大学英语线上课堂之所以普遍出现这样的会话常规，是因为英语教师把学生作为课堂的中心，尽可能将话轮和话语权赋权给学生，使教师和学生处于平等的身份地位。从而使学生对英语的学习保持兴趣、使线上教学效果更佳。本研究对大学英语教学，特别是线上英语教育未来形成新的教学范式具有深远指导意义。
参考文献：
[1] Seedhouse P. The Organization of Language Classroom Interaction[J]. Language Learning， 2004（1）：181-222.
[2] Waring H. Z. Managing Stacy： A Case Study of Turn-taking in the Language Classroom[J]. System，2013（41）：841-851.
[3] 骆贤凤，马维娜，姚育红.“停课不停学”背景下大学英语在线教学实践研究[J].外语电化教学，2020（3）：30-36.
[4] 徐莜秋，魏蓓.“高级英语”在线学习与评价调查[J].外语电化教学，2020（6）：24-28
[5] Sacks H.， E. A. Schegloff
【关键词】 线上课堂；提问行为；序列结构
【中图分类号】G623.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4198（2021）09-140-03
【本文著录格式】张晓世，婧华，王尚法，高凤英.大学英语线上课堂教师提问行为的序列结构研究[J].中国民族博览，2021，05（09）：140-141，153.
基金项目：本文系山西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山西省高校外语教学与研究专项课题”（会话分析视角下线上与线下混合式大学英语课堂师生言语互动研究，项目编号：SSKLYY20200028）的阶段性成果；2020年山西大同大学教学改革创新项目（立德树人理念下《高级英语》课程思政教学体系构建与实施）的阶段性成果。
一、引言
线上教育逐步从之前的“辅助化”“新鲜化”走向“常态化”。正在改变人们对传统教学方法的认知，在线教学已经成为未来高校教学活动的发展趋势，英语作为一门重要的大学公共基础课程，了解大学英语线上教学现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线上课堂由师生通过言语互动和网络技术等手段共同构建，线上课堂和传统线下课堂在教学设计、师生话轮转换，序列结构等方面有诸多不同。本研究从会话分析视角对大学英语线上课堂师生言语互动进行定性研究，探索线上教学中教师执行提问行为时的序列结构，以期为大学英语线上教学实践提供参考。
二、线上课堂教学模式
师生课堂言语互动作为机构性会话一种主要形式，在以学生为中心的线下课堂中，师生同处一个空间，课堂言语互动通常是以“启动—应答—反馈”三个话轮实现，互动的方式主要以师生问答与教师评价的方式来执行[1]。线上课堂借助互联网技术，打破了传统课堂授课地点、时间的限制，师生不必同处一个时间和空间内，同样也可以进行授课活动，这样无疑就给大学英语教学带来了巨大的机遇与挑战。
线上课堂的授课过程中展现出有别于线下课堂一些独有特征。主要表现为以下三个方面，一是互动主体的平等性。线下课堂中，主要采取的形式为教师讲授为中心，以授课为主辅之以少量的互动来完成课程教学。在线上课堂中，由于讲授者与学习者处于单纯依靠互联网为连接的虚拟课堂中，师生之间构建的固有身份发生改变，教师与学生这两个主体在言语互动中则构建出更为丰富的多重身份。二是交互方式的多样性。较之线下课堂的互动，借助互联网的线上课堂师生互动的方式更为多元化，如语音连麦、插播视频、文字弹幕、表情符号等多模态形式都可以参与师生互动，在课程结束后，学习者和讲授者还可以通过“评论—回复”等方式进行后期互动，这些都构成了线上课堂互动的独特方式。三是交互氛围的差异性。线上课堂由于打破了时空的限制，对讲授和学习环境要求不高，课堂氛围不同于在同一空间的传统线下课堂。因此，在线上学习的过程中，学习者和讲授者所处的环境也会对课堂的互动效果产生一定的影响。与线下课堂相比，在线课表现出一些局限性，如师生网络不同步、视屏连线时模态缺失、学生极易回避、反馈和干预不及时等[2]。但同时线上课堂也表现出时空不限、资源丰富、灵活自主等优势。
国内学界一直非常关注外语在线教学的应用与发展，尤其是近两年由于疫情的影响，网络教学在全国范围内大面积的开展，相应的研究也随之增多。从研究切入的视角看，主要以教学法、二语习得理论、调查问卷等研究方法为主。如骆贤凤、马维娜和姚育红通过问卷访谈的形式对大学英语教师在线教学效果进行深入访谈，从而提出相应的改进对策[3]。 如徐莜秋、魏蓓通过在线学习平台的统计数据以及学生的问卷反馈几个方面对在线教学效果进行评价研究[4]。从中国知网近些年统计情况来看，鲜有从会话分析视角，运用真实发生的师生言语互动作为语料来探讨教师提问行为的序列结构研究。
三、研究方法与语料来源
本研究以会话分析为研究方法，会话分析最早产生于20世纪六七十年代，是以Sacks、Schegloff和Jefferson等為主的民族方法学者开创的会话分析学派[5]。该学派主要以日常生活中的自然会话为研究对象，发掘社会成员执行社会行为时所用会话常规的一种定性研究方法[6]。言语互动中执行社会行为最基本序列组织是由两个话轮组成的相邻对，在真实的交际环境中，会话并不是简单的由相邻对构成，而是相邻对发生了扩展，被扩展的相邻对称之为根相邻对，交际者通过在根相邻对前件之前、根相邻对前件与后件中间、后件之后加入话轮，可分别构成根相邻对的前扩展、中扩展和后扩展，从而形成更复杂的会话序列[7]。本研究以大学英语的线上课堂师生言语互动为研究目标，借助会话分析的研究方法，尝试对大学英语线上课堂教师提问行为的前扩展和后扩展序列结构进行探究。由于篇幅所限，有关提问行为的中扩展将另文讨论。
本研究使用的语料来自一所省属本科院校三名大学英语教师的在线课堂授课录像及转写，语料总时长15小时，本研究共使用例子36个，按照Gail Jefferson的转写体系对所有例子进行了转写。
四、大学英语线上课堂教师提问行为序列结构
传统的大学英语线下课堂，教师在进行课堂提问行为时，通常采取直接提问、手势动作或眼神交流等方式进行。教师在传统课堂上更多关注的是提问行为设计的多样性和启发性，且很少有前扩展的出现。提问前扩展序列指出现在“提问—应答”这一对提问行为根相邻对之前的前扩展，它本身也是一种序列。前扩展的前件不仅会对其后件的出现有一定的制约，还会影响和限制根相邻对的出现与否以及展开的方式。与传统课堂相比，大学英语教师针对线上课堂教学存在的弊端，在线上教学过程中教师通过增加提问次数来关注每一位线上学习成员，多次邀请学生表达观点、反馈意见，提高学生的参与度。值得注意的是教师在发起提问行为之前会对前扩展话轮进行巧妙的设计，例如用一些语言铺垫，目的在于利用这些前扩展序列营造出良好的“隔空”教学互动环境。研究发现线上大学英语课堂教师提问行为的前扩展序列大多执行解释行为，教师执行解释行为的真实意图是为课堂服务，目的在于引起目标学生群体的注意力，提高学生的听课效率，构建互动性更强、气氛良好的在线课堂师生互动活动，在有限的时间内更加高效地教授知识并完成教学任务。 例1
01 Teacher： All right：Just now- I’ve called a gentleman. hh Next，
02 I’ll choose a lady to make an brief summary.（0.2）Hello......
例2
01 Teacher： Now， we’ll ask a student who always be silent to answer this question.
02（0.4） Ah......
例3
01 Teacher：hh Yeah，Let’s ask some students never connecting before......
上面三例是大学英语线上课堂中教师在执行提问行为之前的前扩展。教师在前扩展序列中为自己所提问的三位目标学生分别进行了解释：“一个女生”“平时不爱说话的同学”和“从来没有连过麦的同学”。传统课堂教师想让谁回答问题直接就可以选择某个同学，不会对选择目标学生的进行回答做出过多的解释，选择的过程是在教师自身的意识形态里悄无声息的进行。线上课堂中前扩展的出现一方面为选择下一话轮的回应者设定了标准和限制，同时也引起了目标学生群体的积极关注。通过观察和研究大学英语教师在线上课堂的每次互动活动发起，教师会经常变换不同的目标群体，这样的话轮设计可以提高学生在线上课堂的注意力，构建良好的线上课堂氛围。
教师在线上英语课堂进行互动活动时存在网络、技术等方面的限制，在与某一个同学交流的同时很难建立与全班互动的模式。而传统課堂可以通过眼神、动作等多模态非语言形式、问题竞争、协商活动等言语互动形式构建全员多维课堂互动活动模式。由于线上课堂缺少教师监督，为了避免“直播在讲，人不在听”的低效课堂，教师并没有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和某一特定学生之间的交流，忽略在线课堂的整体性。教师通过使用提问后扩展的方式，努力构建整体课堂活动。实现师生、生生多向互动，在交流过程中随时变换教学资源，利用学习展示等教学方法来与全班同学构建多维互动，这样不仅促进学生对线上课堂的兴趣，也对语言的理解和知识的掌握有很大的帮助。
例如教师在学生正确回答问题之后，选取了其中一位同学的回答作为范例展示给全班同学，并给予积极评价“Excellent！ FYX makes a perfect example.”随后对该序列进行后扩展。教师使用指令性语言“other students should write the answer on the screen.”要求所有学生在互动面板上作答，并开启了竞争模式“Let’s see who’ll be the first one.”以此构建积极的全员多维互动。通过审查同学们的回答教师发现一位ZB同学用错了词，教师启动全员聚焦模式“let’s check ZB’s answer together.”并通过话语修正对ZB同学的答案进行了修正，整个会话序列进行了三次后扩展展示了线上教学采用的会话策略，以此构建线上课堂的多维互动过程。
五、结语
本研究对目前大学英语线上课堂师生言语互动进行会话分析研究。研究发现线上课堂与传统线下课堂相比，具有独特的交际特点。教师执行提问行为时通过合理利用提问前扩展和后扩展序列，来促进学生的语言输出和提高学生线上课堂参与的积极性，无论是以何种形式出现，这都不是偶然发生的、无意识的。教师的每一个课堂行为的表象之下都与课堂教学任务密切关系。大学英语线上课堂之所以普遍出现这样的会话常规，是因为英语教师把学生作为课堂的中心，尽可能将话轮和话语权赋权给学生，使教师和学生处于平等的身份地位。从而使学生对英语的学习保持兴趣、使线上教学效果更佳。本研究对大学英语教学，特别是线上英语教育未来形成新的教学范式具有深远指导意义。
参考文献：
[1] Seedhouse P. The Organization of Language Classroom Interaction[J]. Language Learning， 2004（1）：181-222.
[2] Waring H. Z. Managing Stacy： A Case Study of Turn-taking in the Language Classroom[J]. System，2013（41）：841-851.
[3] 骆贤凤，马维娜，姚育红.“停课不停学”背景下大学英语在线教学实践研究[J].外语电化教学，2020（3）：30-36.
[4] 徐莜秋，魏蓓.“高级英语”在线学习与评价调查[J].外语电化教学，2020（6）：24-28
[5] Sacks H.， E. A. Scheglo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