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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60年的职业生涯,耄耋老翁自有一番情趣和教益。老朽和某些幸运的同事有别,他们想起业已取得的成就和紧随其后的种种荣誉,心中会漾起极大的满足。老朽则不然,因为我早就以一种专注自我、超然物外的态度来对待荣誉与追求了。所以我宁愿去点拨一些有天分的学子,告诉他们取得成绩、出人头地的路径,不想让自己受累于功名。诚然,在美国文化中,这种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是饱受呵责的,在苏联大约也不会得到褒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