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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虚拟学习环境的应用对推进信息化教学起着重要作用。文章首先通过英国高校信息系统协会的调查介绍英国虚拟学习环境的发展情况，然后以阿伯丁大学为例，介绍其虚拟学习环境平台My Aberdeen的特色，最后从选择合适的虚拟学习环境平台、建立支持虚拟学习环境的信息技术团队、利用虚拟学习环境改进教学方法、通过手机进入虚拟学习环境四个方面总结对我国信息化教学的启示。
关键字：英国；虚拟学习环境；阿伯丁大学；My Aberdeen；信息化教学
虚拟学习环境（Virtual Learning Environment，VLE）把远程交互和面对面的交互按照多种方式相结合。VLE可看作是课程管理系统和学习管理系统的合并，包括评估、学生跟踪、协作、交流等功能，适用于校内学习和校外任何时候的学习，突破了时间和空间的局限[1]。笔者通过在阿伯丁大学访学，亲身体验了VLE在英国高校的应用。
一、英国高校VLE相关情况介绍
（一）VLE平台
2014年，英国高校信息系统协会（Universities and Colleges Information Systems Association，UCISA）针对94所正在使用VLE进行教学评估活动的高校做了调查，分析了英国及其不同地区大学和学院VLE的使用情况（见表1）。
由表1可以看出，魔灯（Moodle）和毕博（Blackboard）是英国高校两大主流VLE平台，高校使用比率分别占62%和49%。根据UCISA 2012年的调查报告，Moodle在英国高校VLE平台使用率中排首位，2014年亦有小幅增长，由2012年的58%增长到2014年的62%；Blackboard的使用率由2012年的38%增长至2014年的49%。Moodle是一个免费的开源课程管理系统，而Blackboard是一个由美国Blackboard公司开发的商业教学平台。两者的博弈一直是热门话题[2]，卡瓦略（Carvalho）、阿雷亚尔（Areal）和席尔瓦（Silva）指出了Moodle和Blackboard的异同：Moodle虽然免费，但是需要维修和管理费用，而Blackboard的费用更贵一些；Moodle着重学生和教师的互动，而Blackboard侧重教学材料的管理。[3]
其他商业平台如SharePoint的使用率从2012年的6%上升至2014年的12%。Instructure Canvas和Pearson eCollege则又回到了市场上。有趣的是，即使Moodle和Blackboard的使用率很高，但是仍有3所高校一直使用Desire2Learn。另外，有三所高校青睐Sakai。值得提出的是，在UCISA 2014年的报告中第一次出现MOOC平台（如FutureLearn 和 Coursera），这类学习平台也越来越受欢迎，得到了许多高校的支持。
（二）VLE在线教学工具
VLE是一个整合在线教学工具的学习平台。在线教学工具主要是帮助学生交流、评估、发送信息、使用资源等。表2体现了参与调查的93所英国高校VLE在线教学工具的使用情况。
英国高校为了让学生更好地使用网络学习，提供了一系列在线教学工具。表2中，使用率位居首位的是VLE和剽窃检测工具。授课捕获工具由2012年的51%增长至2014年的63%，播客的使用率由2008年和2010年的69%降至2014年的46%，这与授课录音和媒体流有关，它们正在逐步取代播客。文件共享工具使用率由2012年的51%降至2014年的45%。社交网络也由2012年的33%降至2014年的15%。虽然在线教学工具的数量比2012年有所减少，但VLE、博客、Wiki等学习工具得到广泛使用，排名较前。
二、阿伯丁大学VLE特色
阿伯丁大学使用的是基于Blackboard的VLE，即My Aberdeen[4]，它是按课程划分资料和资源的网络平台。学生可通过此平台上交课程作业、讨论课程、了解校园动态、安排日程等。它具有以下主要特色。
（一）丰富多样的功能模块
My Aberdeen的功能模块主要包括下拉式导航菜单、主页、课程、组织、我的内容、反馈记录、就业、图书馆和欢迎模块。
在主页中有两个非常实用的部分为请假报告（Absence Reporting）和通知版（Notification Dashboard）。前者帮助学生实现无纸化请假，后者与主页相似，但学生可自主增减、移动模块，设计个性化页面。新鲜事（What’s New）告知学生通知、博客、任务和讨论板各工具上更新的内容。待完成事项（To Do）提醒学生教师布置的任务的截止日期。新闻板块可以看到最新的学校和社会新闻。你说我们做（You Said， We Did）是学校通过调研和问卷了解学生对学校服务的反馈，并将结果报告展示给大家。教职工与学生联络会时间（SSLC Minutes）是教職工与学生联络会在学期中期了解学生对课程的反馈，其运作方式往往是让班级代表向联络会反馈学习水平等内容。
课程模块是My Aberdeen很重要的部分，存放着课程资源信息。学生可在此查看课程概况，下载PPT， 还能通过讨论板与教师互动。教师可在这里向学生发通知，布置任务，提醒学生任务提交日期和推荐书目等。
其他模块如组织模块中的实现毕业生素质（Achieve Graduate Attributes）提供一系列有利于学生学习的学术研究指导资料。我的内容（My Content）模块是在线文件储存区域，任何放在My Aberdeen档案里的文件必须先上传到这里。反馈模块可跟踪学生所有课程的反馈，便于教职工进行评估。就业模块帮助学生就业，提供就业信息、课程和资料，学生还可在此预约，与就业指导人员面对面交流。图书馆模块提供图书馆信息和新闻，以及指导学生如何使用图书馆资源查找资料。欢迎模块是通过一些快速链接提供学生辅助内容，如学生个人信息，学校所有电脑使用情况，学期日历，课程目录和学生会信息，学生还可在此制作自己的课程表。 （二）实用的在线学习工具
My Aberdeen上除了有中国Blackboard上的博客、创建小组、讨论板、日志等在线工具，还有如下几项特别的工具。
我的日历（My Calendar）：管理课程、组织及个人事宜。可用颜色来区别类型，根据日、周、月来制定电子日历。
剽窃检测工具（Turnitin UK）：英国文本比对软件，拥有全世界最大的学术数据库。目前，英国几乎所有的大学和高中均用其检测学生论文，此外，还可以帮助师生跨学科学习，形成更丰富的互动。节省纸张，利于环保。教师监督学生更好地完成作业，减少抄袭行为。[5]
维基（Wiki）：是一种多人协作的交流工具，类似于中国的微信[6]。My Aberdeen利用Wiki让学生创建在线内容，每门课程建立一个学生群。学生和教师可以在Wiki上发表评论，有利于团队项目教学。它与讨论板相似，但不同于博客的个体化，要求紧密协作。
协作虚拟教室（Blackboard Collaborate Virtual Classroom）：师生利用一些工具在网上进行同步或即时交流，如音频、视频、文本交流、互动白板、应用程序共享、分组讨论室等。这是一种虚拟教室或网络会议工具，可录制整个授课过程，缺课的学生可以通过观看课堂记录补课。该工具还可以让学生和旁听者一起通过音频和文本在互动白板上交流。教师可以把整个班级分成几个小组放在分组讨论室里，各小组之间不受干扰。它可以通过在线、混合和手机方式来创建虚拟教室或办公室进行有效学习和互动。[7]
（三）学习者工具箱
学习者工具箱（The Learners’ Toolkit）是阿伯丁大学一个新的学习平台。主要向学生和教职工发布一些如何使用学校的设备和IT方面的资料，如如何使用打印机，如何发送学校电子邮件等。它有趣的地方是，每项设备的使用介绍是通过漫画人物、动画视频、PDF、图片和Word形式的文件展示，既生动又清楚。
2015年4月，学校IT服务部对863名学生做了问卷调查。在VLE使用反馈中，学生提到的My Aberdeen的优点有：讲课录音和Wiki很有用，链接学生邮件和图书馆服务效果很好。学生也提出了一些希望改进的地方，比如不好区分理论课和实习课。对学校VLE非常满意的学生达49%，满意的学生占30%，中立的学生占17%，不满意的学生占3%，非常不满意的学生占1%。[8]
三、对我国信息化教学的启示
目前，中国高校VLE的技术状况良好，已与世界接轨。随着信息化教学的兴起，我国VLE正向着良好的方向发展。英国UCISA 2014年的調查报告及阿伯丁大学的My Aberdeen给我国信息化教学带来以下启示。
（一）选择合适的VLE平台
VLE平台基本实现以下几种功能：创建在线学习材料，在线评估和评分，师生间交流互动和提交教师布置的任务。首先，教师要清楚所选的VLE平台是否能实现与教学目的相匹配的信息化功能。以中国Blackboard为例，由于笔者所使用的7.0版本无法实现协作功能，这就削弱了师生在线互动。其次，教师需考虑VLE在线教学工具是否具备实用性。My Aberdeen上使用了英国UCISA调查报告使用率排名前列的在线教学工具，如剽窃检测工具、博客、Wiki等。这些工具使VLE的作用得到了很好的发挥，也给师生带来了便利。如今，在信息化教学和资源共享的背景下，越来越多的高校鼓励教师研发信息化课程，教师无论是选择国外还是国内、免费还是付费的VLE平台和网络教学工具，不仅需考虑其教学资源储存功能，还应考虑其师生互动功能，只有这样，才能实现信息化教学的目的。
（二）建立支持VLE的IT团队
UCISA调查显示，VLE需要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更新及维护，这就要求学校创建一个支持VLE的团队，不仅提供技术支持，而且帮助师生在校内外无障碍使用平台。阿伯丁大学为了方便师生高效掌握My Aberdeen的使用方法，在学校网站上链接了相关的PDF文件和视频。同时还开设一些针对教职工使用My Aberdeen的短期课程。这些措施都有利于师生更有信心地使用VLE。支持团队最好能定期指导教师和学生如何使用VLE。另外，还要及时收集师生的反馈，不断改善。
（三）利用VLE改进教学方法
VLE传授给学生和教师更多的技能，这比面对面授课更加灵活。教师通过VLE监控学生的学习进程，促使其完成学习计划和目标；有的放矢地帮助学生创建自己的平台，使学习更加个性化，解决了面授时间具有局限性的缺陷。教师在应用VLE时不能仅把它作为授课材料、视频等学习资源的储存工具，还应广泛使用其他功能，如在线测试、讨论版块、提交作业，以加强其互动功能。另外，可以使用混合式教学方法将在线教学和面授结合起来，通过线上教学软件活跃课堂氛围，调动学生学习的主动性和积极性。教师要多听取学生的意见，积极讨论如何在学习进程中充分发挥VLE的作用。
（四）通过手机进入VLE
计算机并不是学生进入VLE的唯一设备，教师还可鼓励学生使用手机登陆VLE。阿伯丁大学根据IT服务部的调查，发现学生更喜欢用手机登陆My Aberdeen，于是学校购买了Blackboard Mobile Learn。学生和教职工可以通过苹果（iOS），安卓和黑莓（Blackberry）系统的手机进入My Aberdeen的课程。师生在手机上使用通知、讨论、博客、日志等功能。教师应指导学生用手机下载一些免费的商业教学软件，如实现在线提交答案等功能，这样教师就可根据软件统计出的数据及时了解学生对所学知识的掌握情况。但是，手机的局限性是只适合小屏幕浏览，教师要充分考虑指导学生在何种情况下使用手机学习。如果能在校园里普及免费的无线网，学生就不会因手机流量产生的费用担忧，更便于手机作为信息化教学的辅助力量。 （作者注：本论文得到江苏省高校优秀中青年教师和校长境外研修计划资助；2015年2月至2016年2月，笔者在英国阿伯丁大学教育学院访学；感谢英国阿伯丁大学教育学院院长度·科伊尔（Do Coyle）教授、副院长伊冯·贝恩（Yvonne Bain）和莎拉·科尼利厄斯（Sarah Cornelius）博士對本论文资料收集的帮助。）
参考文献：
[1]Learn about Virtual Learning Environment/Course Management System Content. [EB/OL]. http：//global.oup.com/uk/orc/learnvle/，2015-12.
[2]Richard Walker， Julie Voce， Joe Nicholls， Elaine Swift， Jebar Ahmed， Sarah Horrigan，Phil Vincent.2014 Survey of Technology Enhanced Learning for Higher Education in the UK[R].Oxford： UCISA DSDG Academic Support Group，2014.
[3]Carvalho， A.， Areal， N. Silva， J. “Students’ Perceptions of Blackboard and Moodle in a Portuguese University”[J]， British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 2011，42（5）：824-841.
[4]My Aberdeen[EB/OL]. https：//abdn.blackboard.com，2016-01.
[5]Turnitin[EB/OL].http：//www.turnitin-cn.com/m/index.php，2016-07-27.
[6]Wiki[EB/OL].http：//www.baike.com/wiki/wiki简介，2016-07-28.
[7]Blackboard Collaborate Web Conferencing[EB/OL].http：//www.niu.edu/blackboard/communicate/collaborate.shtml，2015-09-14.
[8]IT Services Student Survey 2015[R].Aberdeen：University of Aberdeen， 2015.
注释：
①②此部分表格和数据均摘自于2014年英国高校信息系统协会发布的科技提升英国高校学习调查报告（UCISA 2014 Survey of Technology Enhanced Learning for Higher Education in the UK），此调查每两年进行一次，一般年底出结果。到此论文完成时，2014年报告为最新。
编辑 朱婷婷 校对 许方舟
关键字：英国；虚拟学习环境；阿伯丁大学；My Aberdeen；信息化教学
虚拟学习环境（Virtual Learning Environment，VLE）把远程交互和面对面的交互按照多种方式相结合。VLE可看作是课程管理系统和学习管理系统的合并，包括评估、学生跟踪、协作、交流等功能，适用于校内学习和校外任何时候的学习，突破了时间和空间的局限[1]。笔者通过在阿伯丁大学访学，亲身体验了VLE在英国高校的应用。
一、英国高校VLE相关情况介绍
（一）VLE平台
2014年，英国高校信息系统协会（Universities and Colleges Information Systems Association，UCISA）针对94所正在使用VLE进行教学评估活动的高校做了调查，分析了英国及其不同地区大学和学院VLE的使用情况（见表1）。
由表1可以看出，魔灯（Moodle）和毕博（Blackboard）是英国高校两大主流VLE平台，高校使用比率分别占62%和49%。根据UCISA 2012年的调查报告，Moodle在英国高校VLE平台使用率中排首位，2014年亦有小幅增长，由2012年的58%增长到2014年的62%；Blackboard的使用率由2012年的38%增长至2014年的49%。Moodle是一个免费的开源课程管理系统，而Blackboard是一个由美国Blackboard公司开发的商业教学平台。两者的博弈一直是热门话题[2]，卡瓦略（Carvalho）、阿雷亚尔（Areal）和席尔瓦（Silva）指出了Moodle和Blackboard的异同：Moodle虽然免费，但是需要维修和管理费用，而Blackboard的费用更贵一些；Moodle着重学生和教师的互动，而Blackboard侧重教学材料的管理。[3]
其他商业平台如SharePoint的使用率从2012年的6%上升至2014年的12%。Instructure Canvas和Pearson eCollege则又回到了市场上。有趣的是，即使Moodle和Blackboard的使用率很高，但是仍有3所高校一直使用Desire2Learn。另外，有三所高校青睐Sakai。值得提出的是，在UCISA 2014年的报告中第一次出现MOOC平台（如FutureLearn 和 Coursera），这类学习平台也越来越受欢迎，得到了许多高校的支持。
（二）VLE在线教学工具
VLE是一个整合在线教学工具的学习平台。在线教学工具主要是帮助学生交流、评估、发送信息、使用资源等。表2体现了参与调查的93所英国高校VLE在线教学工具的使用情况。
英国高校为了让学生更好地使用网络学习，提供了一系列在线教学工具。表2中，使用率位居首位的是VLE和剽窃检测工具。授课捕获工具由2012年的51%增长至2014年的63%，播客的使用率由2008年和2010年的69%降至2014年的46%，这与授课录音和媒体流有关，它们正在逐步取代播客。文件共享工具使用率由2012年的51%降至2014年的45%。社交网络也由2012年的33%降至2014年的15%。虽然在线教学工具的数量比2012年有所减少，但VLE、博客、Wiki等学习工具得到广泛使用，排名较前。
二、阿伯丁大学VLE特色
阿伯丁大学使用的是基于Blackboard的VLE，即My Aberdeen[4]，它是按课程划分资料和资源的网络平台。学生可通过此平台上交课程作业、讨论课程、了解校园动态、安排日程等。它具有以下主要特色。
（一）丰富多样的功能模块
My Aberdeen的功能模块主要包括下拉式导航菜单、主页、课程、组织、我的内容、反馈记录、就业、图书馆和欢迎模块。
在主页中有两个非常实用的部分为请假报告（Absence Reporting）和通知版（Notification Dashboard）。前者帮助学生实现无纸化请假，后者与主页相似，但学生可自主增减、移动模块，设计个性化页面。新鲜事（What’s New）告知学生通知、博客、任务和讨论板各工具上更新的内容。待完成事项（To Do）提醒学生教师布置的任务的截止日期。新闻板块可以看到最新的学校和社会新闻。你说我们做（You Said， We Did）是学校通过调研和问卷了解学生对学校服务的反馈，并将结果报告展示给大家。教职工与学生联络会时间（SSLC Minutes）是教職工与学生联络会在学期中期了解学生对课程的反馈，其运作方式往往是让班级代表向联络会反馈学习水平等内容。
课程模块是My Aberdeen很重要的部分，存放着课程资源信息。学生可在此查看课程概况，下载PPT， 还能通过讨论板与教师互动。教师可在这里向学生发通知，布置任务，提醒学生任务提交日期和推荐书目等。
其他模块如组织模块中的实现毕业生素质（Achieve Graduate Attributes）提供一系列有利于学生学习的学术研究指导资料。我的内容（My Content）模块是在线文件储存区域，任何放在My Aberdeen档案里的文件必须先上传到这里。反馈模块可跟踪学生所有课程的反馈，便于教职工进行评估。就业模块帮助学生就业，提供就业信息、课程和资料，学生还可在此预约，与就业指导人员面对面交流。图书馆模块提供图书馆信息和新闻，以及指导学生如何使用图书馆资源查找资料。欢迎模块是通过一些快速链接提供学生辅助内容，如学生个人信息，学校所有电脑使用情况，学期日历，课程目录和学生会信息，学生还可在此制作自己的课程表。 （二）实用的在线学习工具
My Aberdeen上除了有中国Blackboard上的博客、创建小组、讨论板、日志等在线工具，还有如下几项特别的工具。
我的日历（My Calendar）：管理课程、组织及个人事宜。可用颜色来区别类型，根据日、周、月来制定电子日历。
剽窃检测工具（Turnitin UK）：英国文本比对软件，拥有全世界最大的学术数据库。目前，英国几乎所有的大学和高中均用其检测学生论文，此外，还可以帮助师生跨学科学习，形成更丰富的互动。节省纸张，利于环保。教师监督学生更好地完成作业，减少抄袭行为。[5]
维基（Wiki）：是一种多人协作的交流工具，类似于中国的微信[6]。My Aberdeen利用Wiki让学生创建在线内容，每门课程建立一个学生群。学生和教师可以在Wiki上发表评论，有利于团队项目教学。它与讨论板相似，但不同于博客的个体化，要求紧密协作。
协作虚拟教室（Blackboard Collaborate Virtual Classroom）：师生利用一些工具在网上进行同步或即时交流，如音频、视频、文本交流、互动白板、应用程序共享、分组讨论室等。这是一种虚拟教室或网络会议工具，可录制整个授课过程，缺课的学生可以通过观看课堂记录补课。该工具还可以让学生和旁听者一起通过音频和文本在互动白板上交流。教师可以把整个班级分成几个小组放在分组讨论室里，各小组之间不受干扰。它可以通过在线、混合和手机方式来创建虚拟教室或办公室进行有效学习和互动。[7]
（三）学习者工具箱
学习者工具箱（The Learners’ Toolkit）是阿伯丁大学一个新的学习平台。主要向学生和教职工发布一些如何使用学校的设备和IT方面的资料，如如何使用打印机，如何发送学校电子邮件等。它有趣的地方是，每项设备的使用介绍是通过漫画人物、动画视频、PDF、图片和Word形式的文件展示，既生动又清楚。
2015年4月，学校IT服务部对863名学生做了问卷调查。在VLE使用反馈中，学生提到的My Aberdeen的优点有：讲课录音和Wiki很有用，链接学生邮件和图书馆服务效果很好。学生也提出了一些希望改进的地方，比如不好区分理论课和实习课。对学校VLE非常满意的学生达49%，满意的学生占30%，中立的学生占17%，不满意的学生占3%，非常不满意的学生占1%。[8]
三、对我国信息化教学的启示
目前，中国高校VLE的技术状况良好，已与世界接轨。随着信息化教学的兴起，我国VLE正向着良好的方向发展。英国UCISA 2014年的調查报告及阿伯丁大学的My Aberdeen给我国信息化教学带来以下启示。
（一）选择合适的VLE平台
VLE平台基本实现以下几种功能：创建在线学习材料，在线评估和评分，师生间交流互动和提交教师布置的任务。首先，教师要清楚所选的VLE平台是否能实现与教学目的相匹配的信息化功能。以中国Blackboard为例，由于笔者所使用的7.0版本无法实现协作功能，这就削弱了师生在线互动。其次，教师需考虑VLE在线教学工具是否具备实用性。My Aberdeen上使用了英国UCISA调查报告使用率排名前列的在线教学工具，如剽窃检测工具、博客、Wiki等。这些工具使VLE的作用得到了很好的发挥，也给师生带来了便利。如今，在信息化教学和资源共享的背景下，越来越多的高校鼓励教师研发信息化课程，教师无论是选择国外还是国内、免费还是付费的VLE平台和网络教学工具，不仅需考虑其教学资源储存功能，还应考虑其师生互动功能，只有这样，才能实现信息化教学的目的。
（二）建立支持VLE的IT团队
UCISA调查显示，VLE需要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更新及维护，这就要求学校创建一个支持VLE的团队，不仅提供技术支持，而且帮助师生在校内外无障碍使用平台。阿伯丁大学为了方便师生高效掌握My Aberdeen的使用方法，在学校网站上链接了相关的PDF文件和视频。同时还开设一些针对教职工使用My Aberdeen的短期课程。这些措施都有利于师生更有信心地使用VLE。支持团队最好能定期指导教师和学生如何使用VLE。另外，还要及时收集师生的反馈，不断改善。
（三）利用VLE改进教学方法
VLE传授给学生和教师更多的技能，这比面对面授课更加灵活。教师通过VLE监控学生的学习进程，促使其完成学习计划和目标；有的放矢地帮助学生创建自己的平台，使学习更加个性化，解决了面授时间具有局限性的缺陷。教师在应用VLE时不能仅把它作为授课材料、视频等学习资源的储存工具，还应广泛使用其他功能，如在线测试、讨论版块、提交作业，以加强其互动功能。另外，可以使用混合式教学方法将在线教学和面授结合起来，通过线上教学软件活跃课堂氛围，调动学生学习的主动性和积极性。教师要多听取学生的意见，积极讨论如何在学习进程中充分发挥VLE的作用。
（四）通过手机进入VLE
计算机并不是学生进入VLE的唯一设备，教师还可鼓励学生使用手机登陆VLE。阿伯丁大学根据IT服务部的调查，发现学生更喜欢用手机登陆My Aberdeen，于是学校购买了Blackboard Mobile Learn。学生和教职工可以通过苹果（iOS），安卓和黑莓（Blackberry）系统的手机进入My Aberdeen的课程。师生在手机上使用通知、讨论、博客、日志等功能。教师应指导学生用手机下载一些免费的商业教学软件，如实现在线提交答案等功能，这样教师就可根据软件统计出的数据及时了解学生对所学知识的掌握情况。但是，手机的局限性是只适合小屏幕浏览，教师要充分考虑指导学生在何种情况下使用手机学习。如果能在校园里普及免费的无线网，学生就不会因手机流量产生的费用担忧，更便于手机作为信息化教学的辅助力量。 （作者注：本论文得到江苏省高校优秀中青年教师和校长境外研修计划资助；2015年2月至2016年2月，笔者在英国阿伯丁大学教育学院访学；感谢英国阿伯丁大学教育学院院长度·科伊尔（Do Coyle）教授、副院长伊冯·贝恩（Yvonne Bain）和莎拉·科尼利厄斯（Sarah Cornelius）博士對本论文资料收集的帮助。）
参考文献：
[1]Learn about Virtual Learning Environment/Course Management System Content. [EB/OL]. http：//global.oup.com/uk/orc/learnvle/，2015-12.
[2]Richard Walker， Julie Voce， Joe Nicholls， Elaine Swift， Jebar Ahmed， Sarah Horrigan，Phil Vincent.2014 Survey of Technology Enhanced Learning for Higher Education in the UK[R].Oxford： UCISA DSDG Academic Support Group，2014.
[3]Carvalho， A.， Areal， N. Silva， J. “Students’ Perceptions of Blackboard and Moodle in a Portuguese University”[J]， British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 2011，42（5）：824-841.
[4]My Aberdeen[EB/OL]. https：//abdn.blackboard.com，2016-01.
[5]Turnitin[EB/OL].http：//www.turnitin-cn.com/m/index.php，2016-07-27.
[6]Wiki[EB/OL].http：//www.baike.com/wiki/wiki简介，2016-07-28.
[7]Blackboard Collaborate Web Conferencing[EB/OL].http：//www.niu.edu/blackboard/communicate/collaborate.shtml，2015-09-14.
[8]IT Services Student Survey 2015[R].Aberdeen：University of Aberdeen， 2015.
注释：
①②此部分表格和数据均摘自于2014年英国高校信息系统协会发布的科技提升英国高校学习调查报告（UCISA 2014 Survey of Technology Enhanced Learning for Higher Education in the UK），此调查每两年进行一次，一般年底出结果。到此论文完成时，2014年报告为最新。
编辑 朱婷婷 校对 许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