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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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从最后一道霞光里,悄悄放下一条口袋,把我装了进去,把我们家的水牯牛装了进去,把卧虎山装了进去。 我点燃竹筒火把,偷偷把夜烧了个洞,夜好像有点痛,咝咝地叫。我们一行人小心翼翼地从洞里钻出来,背上竹篾篼子,朝着巴中城的方向进发。 山、石头、树木都睡着了,我们经过时,没有一点反应。路边,草丛里传出一声轻响,好像一块石头在梦中放了个屁。不远处,草堆里,泛着几粒微弱的亮光,好像几只小小的火把在缓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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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从最后一道霞光里,悄悄放下一条口袋,把我装了进去,把我们家的水牯牛装了进去,把卧虎山装了进去。
我点燃竹筒火把,偷偷把夜烧了个洞,夜好像有点痛,咝咝地叫。我们一行人小心翼翼地从洞里钻出来,背上竹篾篼子,朝着巴中城的方向进发。
山、石头、树木都睡着了,我们经过时,没有一点反应。路边,草丛里传出一声轻响,好像一块石头在梦中放了个屁。不远处,草堆里,泛着几粒微弱的亮光,好像几只小小的火把在缓缓舞动,那是虫子们的队伍,似乎还在小声说着话:嘿——那边也有一路夜行人呢!我们没有理会,反正黑夜里都是各自摸黑做着各自的事。
我们登上许家岭,东方天边夜的口袋好像被哪个撕了一块,露出了曙色,巴中城就卧在眼皮底下,静靜的,像一只酣睡的灰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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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爱上了散文诗,这便意味着,我们爱上了一种美好的生活。 在所有文体里,散文诗确是一种形质皆美的文体,其美妙之处在于题材可大可小,其形可长可短,其思可深可浅。 散文诗介于散文和诗之间,可谓是两种文体最奇妙的结合——既有散文的形散神聚,又有诗的清灵韵致,既有散文的平易亲切,又有诗歌的含蓄典雅。但就散文诗这一文体,散文为形容词,诗为名词,散文为辅,诗为主。 之于一个认真负责的散文诗人来讲,散文
锣 似乎像一声长长的叹息,叹息着日子的阴晴圆缺。把所有乡间支离破碎的日子拼凑起来,如同拼凑心事,拼成一个圆,当成一面锣来敲,日子在理念中似乎也是圆的。 在乡间,月亮像一面锣,太阳像一面锣,河边的水碓也像一面锣。岁月不停地敲打它们,日子在锣的边缘慢慢走失或流走,像车轮留在乡间路上的辙痕。 包裹着白棉花与红绸布的木质的锣槌与黄铜制的锣似乎像乡间的一对情人。木质与金属的结合,似乎暗合五行,暗合阴阳
青砖、铜锁、木板门…… 还有古色的瓦片,修复了老成都那些关于康熙王朝、关于大清帝国的记忆。 由北而来的铮铮铁骑,还有风风火火的历史,在少城,在斜躺一个下午的时光里,慢慢地溢出一些闲适和淡远。 或者,在一宽一窄的两条巷子穿梭,仿佛与古人擦肩而过。 牵一匹马而来,一半装着古黛的清朝,一半装着绚彩的成都。 蹄声停留在茶味里,有戰旗在记忆中招展。 熬过冬天的日头,脚步敲打着夕阳…… 左手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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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 刚与柔的复合体。 狼的凌厉,兔的温驯,孕育出你卓尔不群的个性。 当恨则恨。当爱则爱。 愤怒时,你剑拔弩张,不计得失,笑对生死。 柔情时,你抚风弄月,高山流水,委婉旖旎。 不遮不掩。坦然面世。可你的耿直,令现今越来越多的善变者,心生恐惧,难以适从。 权衡再三,他们只得选择与你渐行渐远。 墨 在反复的锤打中诞生。 在反复的锤打中成熟。 痛,已不再是痛。 墨枯墨浓,挥洒梅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