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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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英才念了五年的书,从初一到现在的高二。哦,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我们学校是小学到高中直升的,不过小学部是从去年才刚建立,还不是很完善,老师也少,一二年级的熊孩子们真的太闹了,所以有时候体育课和小学部一起上的话,老师管不过来,就会让我们高中部的帮忙看着。所以我要说的是,来英才,一定要小心路上的熊孩子们!我就是因为当初的懵懂无知,差点被小一(小学部一年级简称)的熊孩子们玷污了清白! 话说有次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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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英才念了五年的书,从初一到现在的高二。哦,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我们学校是小学到高中直升的,不过小学部是从去年才刚建立,还不是很完善,老师也少,一二年级的熊孩子们真的太闹了,所以有时候体育课和小学部一起上的话,老师管不过来,就会让我们高中部的帮忙看着。所以我要说的是,来英才,一定要小心路上的熊孩子们!我就是因为当初的懵懂无知,差点被小一(小学部一年级简称)的熊孩子们玷污了清白!
话说有次体育课,小一的孩子们玩拍皮球把球丢到了外面,我被喊去捡球。面对着一张张挂着希冀的小脸,我撸起袖子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去拿铁门外的小皮球,就在我使劲张开五指去够皮球的时候,忽然感觉屁股一凉,裤子被人扯下来了!!!!虽然很快就被拉上了,但这无法掩盖我春光乍泄的事实!我很愤怒地回头,熊孩子们演技百分百地把手指头指向了在一旁看着的另一个班的男生,害得我们俩差点打起来。
仅以我的悲惨遭遇告诫广大同学,珍爱生命,远离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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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朗说他的心事并不明朗。当然我记住顾朗也不只是因为名不副实的“朗”字。 这句话说在我和顾朗认识的三年之后,如果说别人的青春都是一场纸上的逃亡,看着伤痕累累其实日久而渺渺,那么我的青春,就是独自窥探顾朗的颠沛,为期三年。 他又说,年轻的东西都可以反悔,做不得数的。 前后两句,始末颠倒。在我和顾朗的告别和初始,他就用这两句话,堵住我时至今日都未曾出口的狂言。 于我,总是一个俗套的暗恋故事,于顾
青春是一场奇妙的旅行,我们坐在二年八班的列车上,而每一天发生的事情就是沿途的风景。景色虽然迷人让人流连忘返,但时间的列车却不能往回开。尽管我们不能停留,但是我们可以记录,用相机留住当时的景色,用文字记住那时的心情。 班级的荣誉是我们共同的底线! 像校花选拔这种比赛当然不可能是学校组织的,这是我们所有年级的男生自发组织的比赛。其实这只是一种同学之间的娱乐活动,毕竟每个人的审美都不一样,而且关系也
1. 喜欢却并不一定要表白 初一那年,同桌喜欢班里的语文科代表,喜欢的方式就是在每周一早上她领读课文的时候,读得比谁都洪亮,或者只是盯着她的后脑勺,都能傻乐一节课。那时候问他为什么不表白,他说,这样挺好的。 2. 关于你所有的小事我都记着 自从上大学之后我便再也没有翻看过当年的日记本,甚至连写日记的习惯都没了。偶然收拾旧物才发现某一年的日记里记录了他每一天的衣着,第一次听他叫自己名字那天,写
我不太喜欢和别人提起我的高中,那时候的生活黑暗得看不见未来。 在高中,我最怕的就是闹钟铃声,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大脑里搜寻课程表,看看这一天有哪些课可以睡觉,给自己一些心理安慰。喜欢上课吃东西,只要不注视老师的眼睛就可以不被批评,我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朋友少、成绩差、不主动和别人交流、老师不重视,我就是青春小说里的女五号或者女六号。 那种感觉很奇妙,从起先的失落到最后的窃喜,都只
1. 保送生眼中的作业是啥样儿 南京外国语学校王悦、朱耀宇、徐锦灏3名学生分别获得了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的保送资格。朱耀宇坦言,当时经常跟老师请求“削减”作业。“竞赛生如果淹没在大量缺乏创意的作业之中,就不会有自由思考的空间,思维也会受到限制。” 竞赛生在老师和同学的眼里是精英,他们或多或少能享有一些“特权”,比如削减作业。这里所说的削减,应该是朱耀宇提到的“大量缺乏创意”的作业。其实不光是这些
A. 时光追不上白马,你谢白依也追不上白衣少年 趁教官不注意时,我偷偷潜回了寝室,脱下一身臭汗的迷彩服换了件白色衬衫,然后戴上口罩蒙住脸大摇大摆地返回操场。 我站在操场最高的看台上,已经有不少正在军训的高一新生和教官注意到了我。我仗着蒙了脸没有人能认出我叛逆地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帅气地跳下看台,在教官怒不可遏想要教训我之前逃之夭夭。 我一直都是这样随性,或者被别人称做叛逆。从我决定不想军训起就
有传言说今年是有史以来最热的一年,我抬头看了看正在辛勤工作的空调,嘶嘶地散发出冷气。随意撩起了窗帘,外面竟像被日光统治了那般,亮得发烫。接连几日的大太阳让我没了出去的好心情,只好窝在家里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爱情公寓》,重复的笑点让嘴角不觉有些生疼,然后越来越疼。我爬起来对着镜子摆弄了一会,左边的脸颊似乎是要肿一些。我笑了出来,没缘由的悲伤席卷了整个身体。可能是牙龈发炎了吧,捂着嘴又回到了床上。 这
高二的时候第一次听说他的名字,那个时候他还在上海,我还在广东。1475.3公里,这个数字横亘在我们之间,不知道该怎样去跨越,不知道能否跨越……我把它刻在我的书桌上,也刻进了心里。 不知道怎样去挑战这个距离,就竭尽所能地保存着每一张他的照片,每一段他的语音,反复练习他喜欢唱的那首歌,努力吮吸着他留下的所有呼吸。 那一年三月,我洗了第一张他的照片,把签名改成了“藏在我背包小小夹层里的那个他,陪伴我
漫步在我们一起走过的幽径,经过我们一起拐过的街角,风景仍是曾经的风景,可身边的人却带着模糊的幻影消逝远去。 菇凉,我一直是这样叫你的,只因为你很符合微微俯身优雅作揖的闺中女子的形象,而我又像是个娇小顽皮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因此,我才被你称为丫头。 唔,算一算,你也比我大不了几个月,我死活不肯叫你一句姐姐。于是每天“丫头”、“菇凉”的叫唤如闹钟一样准时在我家响起。 倘若只是被你口头上讨个便宜
[1] 李健的嗓音总是这样低沉温情,听着他的歌好像世界都是干净的。 你很喜欢他的歌,一曲《当你老了》,让你在电视机前哭个不停。那个时候的你比我更像个孩子。 从可以用文字记录开始,我就想写写你。刚开始文笔生疏,总找不到合适的文字去形容你,后来写文渐渐行云流水,却没有时间去写你了,青春的话题太多,我竟就真的忘了你。 [2] 印象里,你从没有穿过平底鞋,连家里的拖鞋都是厚底的,用你的话说,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