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你也许看到过壁虎,它在不同的环境里会变不同的颜色。可是,你见过会变颜色的花吗?如果没有见过,不妨自己制作一朵会变顏色的“化学花”。 用吸水性比较好的白纸或者滤纸,剪成玫瑰花瓣的形状,然后用棉线或者细铁丝把这些花瓣扎成一朵纸花。把纸花放在1M氯化钴溶液中浸泡片刻。取出晾干,再放到氯化钴溶液中浸泡,再晾干。如此反复操作多次,一直到这朵纸花变成粉红色的玫瑰花为止。如果你有喷雾器,也可以把氯化钴溶液装在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你也许看到过壁虎,它在不同的环境里会变不同的颜色。可是,你见过会变颜色的花吗?如果没有见过,不妨自己制作一朵会变顏色的“化学花”。
用吸水性比较好的白纸或者滤纸,剪成玫瑰花瓣的形状,然后用棉线或者细铁丝把这些花瓣扎成一朵纸花。把纸花放在1M氯化钴溶液中浸泡片刻。取出晾干,再放到氯化钴溶液中浸泡,再晾干。如此反复操作多次,一直到这朵纸花变成粉红色的玫瑰花为止。如果你有喷雾器,也可以把氯化钴溶液装在喷雾器中,把溶液喷到纸花上,使它变成玫瑰红色。
点燃酒精灯,把粉红色的玫瑰花放在火焰上烘烤,它就变成一朵蓝色的菊花。再把菊花从酒精灯火焰上拿开,并往蓝色的菊花上喷一些水雾,它又会恢复原样,又是朵美丽的玫瑰花。
这是什么样的化学变化呢?原来氯化钴能够和水结合生成多种化合物。
浸透了氯化钴溶液的纸花晾干后,留在纸上的化合物是六水氯化钴,纸花是玫瑰红色的。当把纸花加热到120℃以上,六水氯化钴就脱水转变成氯化钴,于是纸花就变成蓝色,再往蓝色的氯化钴上喷水,它又变成六水氯化钴,于是纸花又变成玫瑰红色了。
其他文献
李苦禅是我国现代著名的国画大师和美术教育家。他的爱子李燕从小受他的艺术熏陶,也爱上了绘画。 到了中学,李燕在学校已经有了些名气,老师和同学们都夸他是“小画家”。李燕听多了好话,尾巴就翘起来了。李苦禅发现后,把李燕叫到身边说:“我们今天每人画一幅画,然后一起拿到街上去卖,看谁的价格能卖得更高!” 李燕不知道父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连连摆手说:“那怎么成?我哪能跟您相提并论?” 李苦禅说:“我虽然
2020年注定成为人类历史上不平凡的一年:卷席全球的新冠病毒倒逼主要药商,在极短的时间内落实了疫苗的研制和大规模接种计划。 手上持有各种疫苗的人类,终于在2021年对病毒展开反攻了! 然而,新冠病毒已经出现变异毒株,且将不断变异下去。人类要迎来这场战疫的拐点,就必须在一年时间内实现全球六成人口免疫。这在现实政治的语境下实在是困难重重。 苍茫世间,富国和综合实力大国不惜借助疫苗兑现其地缘政治利
南非财政部长姆博韦尼 南非财长姆博韦尼自2019年就任之后,每年出席预算审查的时候,都把一盆芦荟放在讲台上。这是南非很常见的一种多肉植物,特别适应少雨的环境。姆博韦尼意在期勉南非经济顽强而耐旱,在疫情肆虐之后更是如此。 很多人喜欢多肉植物,但未必知道南非是全球最大的多肉植物原产地。全世界约1万种多肉植物,大概有一半来自南非,其中又有很大部分来自南非西海岸的干旱地带。这块半沙漠区域,自古被当地原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美剧的春季档也充满了怀旧与回归的气息。去年春天,我们等回了《X档案》中的穆德和斯嘉丽探员,而今年春天,《越狱》中的迈克尔兄弟终于归来了。由FOX电视台重启的《越狱》时隔8年再度回归,首集不负众望地拿下了九点档收视率冠军。首集收视人次379万,比第四季最终集收视率高了30%——观众们用行动诠释了什么是“情怀至上”。 对《越狱》迷而言,与其说这是重启,不如说是重焕青春。12年前
杨柳青青江水平, 闻郎江上唱歌声。 东边日出西边雨, 道是无晴还有晴。 注释 1.竹枝词:巴渝(今四川省重庆市)一带的民歌。歌词杂咏当地风物和男女爱情,富有浓郁的生活气息。这一优美的民间文学形式,曾引起一些诗人爱好并仿制。刘禹锡仿作的《竹枝词》现存十一首。 2.晴:与“情”同音,诗人用谐音双关的手法,表面上说天气,实际上是说这歌声好像“无情”,又好像“有情”,难以捉摸。 赏析 这首
来土楼旅游的人都知道“土楼黑金茶”,因为在土楼随处可见土楼人出售这种红茶。 “土楼黑金茶”是产于福建永定土楼地区的一款茶叶,是高海拔山区的一种高山茶。“土楼黑金茶”是全发酵的茶叶,它其实不是黑茶,而是一种红茶。它是当地客家人制作的茶品种类之一,说起“黑金茶”名字的由来,还有一段美丽动人的故事,一个有关客家人闯天涯的故事呢。 “土楼黑金茶”色泽乌润,颜色为金色、黑色相间,外形芽细、匀净而紧秀,干
橙嘴蓝脸鲣鸟生活在加拉帕戈斯群岛上。繁殖后代时,雌性鲣鸟产下两个蛋,这两个蛋孵化成幼鸟间隔3~7天,往往是大的已经会鸣叫着向妈妈要吃的了,小的才刚破壳。这时候弱肉强食的本性在大的幼鸟身上开始表现出来,它总是狠狠地啄向幼鸟,把它啄得无处躲藏,还拼命地把它往巢外面推。一旦幼鸟被推到巢外,它不是饿死就是被太阳晒死,或者被其他野兽吃掉。奇怪的是,鲣鸟妈妈就在旁边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手足相残,无动于衷。它很绝
两年前在夏至篝火晚会上,我遇到了奥地利萨尔茨堡的一个家庭。为了与对方打开话题,我特意说自己很喜欢奥地利斯特劳斯家族的舞蹈作品。的确,斯特劳斯家族的圆舞曲、波尔卡、马祖尔卡等舞曲,我大部分耳熟能详,提到旋律几乎能说出个名字。听到遥远的东方人对自己国家的舞曲如数家珍,奥地利人自然显得热情。 曲目熟悉,但是跟随曲目跳起来,我却没试过。篝火烧得正旺,旁边的手风琴乐队休息片刻,便拉出一段不知名的波尔卡。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