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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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枢纽》后,我很快读了。对我来说,很好读,因为中间的很多问题,其实我被不少年轻人问过,但我没有答案,也没有去多想。我的路子和施展完全不同,不仅是学术风格上,也是理路上的。多年来,我一直把“中国”切割开来,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一直到一个个的村庄,最后到一个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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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枢纽》后,我很快读了。对我来说,很好读,因为中间的很多问题,其实我被不少年轻人问过,但我没有答案,也没有去多想。我的路子和施展完全不同,不仅是学术风格上,也是理路上的。多年来,我一直把“中国”切割开来,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一直到一个个的村庄,最后到一个个的人。
其他文献
文学对历史的表达,总是一种语言、修辞和形式的展现,而非某种先在的、抽象的、僵硬的逻辑推演和理念演绎。《山本》是贾平凹穷其人生经验和思想积累的一部关于秦岭的百科全书式的大书,其对“历史”如何进入文学叙事的探索尤其值得重视。小说书写现代史,突出其暴力、血腥、无常和吊诡,白有其进入与言说的独到路径、方式和品格。这个绕不开的问题,关涉四重关系。
马克思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提出了有原则高度的实践的思想。尽管马克思思想后来发生了一些变化,但诉诸有原则高度的实践这一思想原则却贯穿始终。今天重温马克思这一思想有着特殊的意义和重要启示,那就是我们的实践必须"讲原则",注意有原则高度:中国的现实本身仍然应当力求趋向思想;我们必须贯彻和实现思想理论的彻底性;尽快弥补现代化的"短板";在更高层次上进一步解放思想。
《山本》牵涉到当代文学领域的一些重大问题,或者说,提供了重新讨论这些问题的机缘。比如在地方历史题材创作中的“地志”与“史志”的关系问题、当代小说叙事中“民间”策略的限度问题等,值得一说。
贾平凹的小说创作中呈现的现代性特征比较复杂,较之民间性和传统性,似乎更有探讨的空间。文学的现代性不等同于西方现代主义文艺思潮,而是指人类社会在摆脱了传统农业社会的生产关系以后,人们在现代生产方式中感受到的人性异化与精神困惑,并且把这种强烈感受熔铸于文学创作中,以求美学上的震撼效应。
贾平凹近年来创作的《老生》、《山本》等作品,蕴含厚重苍凉的“民间记忆”的生活形态,为新世纪文学提供了一种新的审美纬度。自从1980年代开始,民间记忆在小说写作过程中就开始显示出强大的艺术魅力,但是不同的作家在写作中对于“民间记忆内容”的处理是不同的:张炜《古船》的民间生活记忆与意识形态立场连接在一起,并且具有强烈的启蒙、批判思想;在寻根文学中,民间记忆中的历史和文化有着深度的呈现,但是这种民间记忆的指向性非常明确,那就是寻找中国文化区别于其他国别的独特性以及中国传统文化的现代性价值.
最近20年来,全球银行业产权结构发生了重要的去国有化变革。可以从不同的视角来理解这一重要的全球性现象,本文主要依据新制度经济学的产权理论,从外部性和软预算约束的角度,论证银行业产权结构去国有化变革具有效率改进的重要涵义。这是因为在微观效率层次上,由于较轻的内部的外部性和软预算约束问题,非国有银行比国有银行拥有相对效率优势;在中观和宏观效率层次上,由于较轻的软预算约束和外部的外部性问题,非国有银行比国有银行对银行业、金融业和整个国民经济的负面影响更小。
熟悉贾平凹创作轨迹的读者不难发现,他新近推出的长篇小说《山本》,与2014年问世的《老生》在素材内容上一脉相承。《老生》围绕四个重大历史关节点上的事件,浓缩了中国20世纪的历史风貌。
施展在书写历史的时候很有勇气,他试图在一种宏大叙事中赋予历史一种包含着某种意志的行动力。事实上,历史解释往往交织了特别多的东西,不仅过去的和当下的因素总是混杂在一起,而且历史书写本身就是一种观念的生产。
匆匆将《枢纽》翻过一遍,能感受到作者学术性格里所带有的历史哲学取向深深地印刻在本书的字里行间。但它基本上还是一本历史类著作。因为它并不直接面对和处理隐埋在历史认知方式或历史叙事内里的理论基础问题,而只是调动各种理论去呈现中国如何一路走来的3000年历程。
自鸦片战争以来,中国被纳入到以西方为中心的世界体系中,中国的天下秩序也随之瓦解。如果从实体的角度来看,这是分散的区域走向整体的过程。如果从价值形态上看,则是传统中国的天下观与近代西方世界观之间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