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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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是少女也得碎步颤颤 哥是莽汉也得深情款款 这是最古老的祝福也是最欢喜的时刻 来到这里,我们必须摇摇摆摆地跳舞 哼哼唧唧地唱歌 我看见我的父母以及他们一样的老人 唱着跳着就红了脸颊 我看见我的兄弟以及和他们一样的年轻人 唱着跳着就白了头发 推荐语 這是杨如风《三背河》组诗中的一首,鄂西的山水、草木、风情和人情,是杨如风诗中恒久不变的主题。他的这首诗高度凝练,方寸之间,气象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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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是少女也得碎步颤颤
哥是莽汉也得深情款款
这是最古老的祝福也是最欢喜的时刻
来到这里,我们必须摇摇摆摆地跳舞
哼哼唧唧地唱歌
我看见我的父母以及他们一样的老人
唱着跳着就红了脸颊
我看见我的兄弟以及和他们一样的年轻人
唱着跳着就白了头发
推荐语
這是杨如风《三背河》组诗中的一首,鄂西的山水、草木、风情和人情,是杨如风诗中恒久不变的主题。他的这首诗高度凝练,方寸之间,气象万千。精炼处绝不肯多一字,甚至是吝啬的。尤其是对时空、情感的压缩,瞬间释放出某种共鸣,让人猝不及防、心尖一颤。他在刀耕火种与煮酒赏月之间切换自如,在草木春秋与人情世故中变幻莫测,在寻常巷陌间创造不期而遇的惊喜。(推荐人:牟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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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水盛产菖蒲,芦苇,遍地野草 此处哺育君子,忠魂,也豢养善变之人 宽阔之上我只想因之而动 千里之遥我只想把自己 铺成蜿蜒的清澈之躯 此刻谁还没有剔除干净 谁就该把肺腑掏出来洗一洗 一滴通透的水被众水举过头顶 一万滴凝聚的水就是一个人内心的悲凉 除了落日和落日下孤立的河流 我什么都不想看,不忍看 如果飘零是一种命运 我愿做一枚掉在河面上的叶子 昼夜接受流水的推敲和锻造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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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中, 昏暗来自冬天 晚霞总是在你还没看清 火烧云的尺寸之时 就已提早消失。季节的黑暗 随即会胀满时间的肌肉。 但弥漫的同时,昏暗也能带来 友好的错觉。偶尔冷风 也会在自然的冷静中温柔起来: 昏暗中,枝条刚劲的银杏 一会儿像白杨,一会儿像梧桐; 甚至无视距离的变化, 必经之路上,银杏,白杨,梧桐, 这三种在盛夏面貌迥异的乔木 在北方冬天的昏暗的视线中 竟然可以随意互为
黑 马 【美国】约瑟夫·布罗茨基 黑色的穹窿也比它四脚明亮。 它无法与黑暗融为一体。 在那个夜晚,我们坐在篝火旁边 一匹黑色的马儿映入眼底。 我不记得比它更黑的物体。 它的四脚黑如乌煤。 它黑得如同夜晚,如同空虚。 周身黑咕隆咚,从鬃到尾。 但它那没有鞍子的脊背上 却是另外一种黑暗。 它纹丝不动地伫立。仿佛沉睡酣酣。 它蹄子上的黑暗令人胆战。 它浑身漆黑,感觉不到身影。
当我写下这个命题,突然感到更像是一个哲学的命题。其实对于当下诗歌现场来说,是一个非常具体的诗学话题。 为什么我会特别谈到这个话题,因为我们在强调文化自信的历史语境之下,对虚无主义的认知就显得特别重要。我们倡导多元的同时,应该对“多元”潜藏着的虚无主义因子,有着清醒而深刻的诗学理论与创作实践的认知,应该正确理解“多元”的内涵与外延,严格地区别价值多元与精神虚无的界限,力避将多元片面化和庸俗化,将多
夜晚,捡起碎银一样的风 去打造了一枚寒光 我就借用它的锋芒,刺一刺自己 感觉身上有无数个痛点 多少年了,我已經忘了那些痛点在哪儿 有时疼醒了,我还习惯地晒晒幸福 那种感觉,有时和幸福很像 都说幸福来之不易 疼也是 我珍藏疼,像珍藏着一笔财富 有人不敢炫富,我不敢喊疼 生怕,一旦走漏了风声 就会有那么多同情的手伸过来 把我,变成乞丐 我更怕,此生还不起 那些善良的馈赠
最后,要开出朵朵浪花。当你纵身一跃 新鲜的河虾在油锅滚滚,便呈现出胜利的颜色 低头弯腰,多么谦卑的烈士 而后姜蒜之必要,大火煸香,佐以料酒 适当调味,起锅前撒入韭菜段,装盘上桌 美味的死亡,依次进入咽喉 这是某个下午,我烹小鲜的场景 在此之前,我已经失去工作三个月了 类似于罢黜、流放。我无处安放的厨艺 少年时写《桔颂》的心情,已经不在 三闾大夫又如何?郢都沦陷又如何? 活着,
把命领回去 最合适放命的地方 不会是云,高楼底下的墙角不会 保险柜不会 一两只雏鸡 会啄米 我把衣服疊好 怕冷或不怕冷的东西 好像不是命,满屋子的人气 刚刚散去 有人推车,有人拉煤 有人扛着太阳,大漠让孤烟都直了 我只看到水 比蜜少 一年当庄稼,二年似春风 三年五年没有风 命若野火 一岁一枯荣 推荐语 “认命书”是一个沉重的题目,卢辉却写得举重若轻,自有深意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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