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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时代对地图的兴趣滋养了我对结构和精确性的品位,也滋养了我对世界的好奇心。在学业上,我很早就表现出数学的才华,并偏好语言和哲学。大学时代,我选择了数学专业,并将数理逻辑作为我的优等生学习内容。随后的20年,我的大部分精力都用于从事数理逻辑或与之相关的研究。45岁之后,我的注意力更多地转移到了科学哲学。整齐的节俭性,即标准的清晰性和假设的经济性,对于我来说,在逻辑、数学和自然科学以及关于它们的哲学中,都是一盏指路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