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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情、至味、至悟无法用概念、判断、推理加以言传,这已是诗学领域中不言自明的事实.但诗人并没有放弃言说,反而更执著地沉醉于语言的狂欢与舞蹈,就因为诗歌走向了隐喻.它从语言出发,穿透语言,投射于意象,并扩展至整个文本结构.诗人所创造的可见、可感、可闻、可听的艺术感性世界,其实都是诗人情感、心灵与精神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