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呼吸:盎格鲁-撒克逊英雄史诗行间音顿的缺失与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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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格鲁-撒克逊英雄史诗的行间音顿在原文字手稿中并不存在。作为一种诗歌音韵修辞,它在现代文学出版物中被挖掘体现出来,但又从现代英语翻译中消失。除了诗歌韵律学上的问题,其存在和消隐所体现的是对待原作的不同学术态度,所带来的是对其身份特征的争论,争论所体现的则或许是如何继承书面文学出现以前的文学实践这一问题。这或多或少提醒我们注意,诗之所以为诗,在于其吟唱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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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结合1707年英苏联合至1815年间的历史语境,对司各特《红酋罗伯》中苏格兰草根费尔塞维斯的“自由贸易者”形象进行阐释。本文认为,在英格兰派往苏格兰的收税官帮助联合政府以英格兰税收模式在苏格兰征收名目繁多的税种这一历史语境中,费尔塞维斯的非法贸易被美化成公平贸易或者自由贸易,被视作一种对于古老的苏格兰的自由的“忠诚”,它表达了苏格兰民众对自由市场的渴望,费尔塞维斯的英文名Fairservice(公平服务)也因此代表了当时苏格兰人心目中的公平贸易。
弗·雷·利维斯的语言观是其诗歌批评的核心,也是支撑其批评大厦的支柱。通过考察利维斯对英国诗歌史的“重新评价”,尤其是他为帮助英语现代主义诗歌在理论上摆脱维多利亚时代诗歌遗风的桎梏所进行的批评实践,本文分析了利维斯所提倡的理想的诗歌语言即口语化和生活化的“鲜活的语言”的内涵和特征。通过将语言与生活相联系,利维斯发展出了融合道德、哲学和文化元素的整体语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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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进入平安时代之后,基于感叹词“哀”发展而来的“物哀”才逐渐具有了相对稳定的内涵,并随着紫式部《源氏物语》的传播而渐渐广为人知。后经本居宣长的整理升华,“物哀”从歌论扩展为系统的物语论,但并未占据文坛与思想的主流地位。进入近代后,因军国主义理论需求,宣长理论中的“国体”论被经典化,而“物哀”论则被边缘化。到了现代,“物哀”被发展为日本建构国家认同的工具,并一度被通俗化为贯穿日本古今文艺的“情操性”观念,由此逐步成为了日本的国家表征并不断得到加强。
“客体化”和“真诚”原则的提出反映了客体派诗人对以象征诗学为代表的西方诗学传统及其深层伦理危机的反思和应对。借助创新的客体化形式深挖语言的物质性并遏制移情机制和修辞话语,客体派试图削弱主体意识对意义生成机制的统制,重建语言与世界的直接性,以挑战形而上学传统下西方诗学话语的主体意识崇拜及其工具化语言观。这不仅是客体派诗人探索美学创新的需要,更是他们倡导真诚原则的伦理实质。基于特定社会语境及自身的阶级、族裔认同,客体派诗人更早地意识到主体意识崇拜所隐含的对他者的话语暴力,从而意在通过客体化策略探索一套新的话语
希伯来语作家阿格农以自己的文学创作展示了二十世纪初到七十年代犹太社会与文化的剧变。国内学者基本上将阿格农定位为弘扬犹太传统的作家,但实际上阿格农并没有将自己禁锢在犹太文化传统的藩篱之内,而是时常以小说来参与犹太世界的现实变革。他在1945年发表的长篇小说《昨日未远》便呈现了第二次阿里亚这一现代犹太民族的重要历史进程,并敏锐地洞悉了其中蕴涵的矛盾与悖论。
20世纪前期,官府依靠牙商来实现对贸易的税收统治,成为华北农村市场的一个时代特征,这不可避免地使牙商具有了代理官府的征税职能。牙商还在市场流通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中介作用。这种作用至少表现在计量、沟通买卖双方、价格的决定和维护、交易的保障四个方面。尽管在整个20世纪前期,充斥着抨击和要求取缔牙商的呼声和文章,但牙商凭借着权力、技能、经验、社会关系等资本在某种程度上,适应并调和了官府、市场、社会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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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马尔登是在上世纪北爱尔兰政治动乱中成长起来的诗人之一,他的诗歌形成对北爱历史困境的回应和反思,体现出对政治暴力特有的敏感。本文拟引入阿甘本关于“生命政治”的论述,参照北爱尔兰民族矛盾和宗教冲突的历史语境,分析马尔登诗歌对生命政治的批判以及对例外状态中赤裸生命的诗学救赎,以阐释诗人在北爱尔兰政治动乱中所做出的诗学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