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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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我们当中很多人 很多人在沉默中活着 早上出门,晚上返回 出发和归来的地方 是家 中途停留的地方 是挣钱养家的场所 此外,就只有沉默不语的路途 在这种日子之前 我們当中的很多人 他们还会去别的地方 唱歌、跳舞、聚集、约会 他们喝酒、抽烟、吃大餐 和朋友握手 和情人拥抱 用多彩装点沉重的生活 现在的日子简单 虽然抽离了那些色彩 也还没有变成完全的黑白 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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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我们当中很多人
很多人在沉默中活着
早上出门,晚上返回
出发和归来的地方
是家
中途停留的地方
是挣钱养家的场所
此外,就只有沉默不语的路途
在这种日子之前
我們当中的很多人
他们还会去别的地方
唱歌、跳舞、聚集、约会
他们喝酒、抽烟、吃大餐
和朋友握手
和情人拥抱
用多彩装点沉重的生活
现在的日子简单
虽然抽离了那些色彩
也还没有变成完全的黑白
可生活似乎没有变得轻松
简单的生活
和丰富的日子
哪一种更加有益
我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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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敢直视梁家湾的月亮 看到她,便氣短,没了做英雄的壮志 对一切都柔软起来,包括弯腰接纳仇人 看到新人或嬉闹的小孩,就激荡 看到旧事物,就悲伤,比如: 破败的老宅、锈透的铧犁、缺刃的斧头 看见炊烟袅袅,便想到仙鹤飞逝 看到外婆坟上那些茂盛的茅草 就想到许多埋名隐姓的先人 他们或做英雄,或做江洋大盗 或杀富济贫,或像我一样:一事无成 看到念经的和尚,诺言就落荒而逃 看到叽叽喳
月明星稀,我误入 一片树林 风从树的枝头滚过 我顺着一条小道向前走着 仿佛又回到原地 我的脸突然碰到白色 柔软的床单 看不见的东西在我身上缠绕 包裹,捆住手脚 但我能够呼吸 此刻,我需更加冷静 想清风的方向 来路和目的地的方位 我吐了三口唾沫 奮力向前冲 那片树林像迷雾一样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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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旧的城池在文字里复活 狼毒花不过是六月里的一腔陈词 四野有麦田、有村庄 有黄土里深深的命运与抗争 唯独安逸河从跌宕的渭北 慢慢隐约成历史的符号 内心的干涸比圹梁更贫瘠 更揭时间的短 山梁幽深,冰草各自为家 这些深陷在史书上的事物: 烽燧、墓群以及残缺的石兽 都在安逸河的水流里 脱下俗世的袍装 地下有黄金,天上有流云 安逸河翹起干枯的河床 沉淀的是亲人的漂泊 裸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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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拿走我圆满的想法 但不能拿走我的呼啦圈 尤其是当日子跳来跳去,像老人 下车时的心慌,网兜里装着虚胖的天象 树两旁都种上花和笑脸 注意,我们的脚印套着爪子的痕迹 小手在摸地球仪的肚皮 以这样的方式开始一天 也许概率,我纯粹是猜的 大约等于保险公司倒闭的赔率 但问题是,谁来问这个 问题?问题的鞋和脚底怎么定義 下雨天惆怅的帘子 每次看见你的泪水如良知 流进最后一行,我
把隱喻拆除,圆桌无处 安身。但从字面上看,没有问题。 你坐回到自己的影子里。 当时,边界跟随蚯蚓爬行, 公子逃难,内心渴望 遇见一座坟;而周围葱茏, 庭院清闲,雨声嗑着瓜子, 后人说偏旁支离破碎。 相信他,一半已足够。 夜里,整个哑巴村移出 你的疆土,手一直在脱皮。 其实烟囱向来不直, 地里长出锄头,瓦块流通, 书童老矣,颤悠悠端上一盏灯。
斑駁的瓦当和窗棂系着乡愁 母亲用过的针线匾、煤油灯系着乡愁 锅瓢碗盏粘着的笑靥和泪珠 母亲纳的鞋底、补的棉袜、裹的粽子 叫我拿两只碗:打五分钱酱油、二分钱醋 何止冬至,何止焚香点烛化钱 有母亲的故乡有乡愁 有云朵的时候有母亲 步履蹒跚的云朵来了 我伸手搀扶,我不在乎一套一套仪式 乡愁透支了,就向母亲的竹篮 批发一些发霉的情节,抛铁环、踮格子 自制的木拖鞋、《岳母刺字》的年画
其实,丁字路口上欲穿的望眼 已经把一个个早晨点亮 车之水流里那是一朵艳丽的浪花 辛辛苦苦的漂浮却化作 车窗里灿烂如霞 (那两个数字怎么可以当作号码? 那到底是不是给我的精心选择?) 火山潜入海底 并不是潜龙勿用的哲思 涵蕴的温柔仍然让夜行的船舶 感到了热量 一度 灼伤了唇齿里那未及生成的芽 喜欢花,就会更爱果实 果实是夏天对于春天的留恋 或者纪念 而汽车,则如北方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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