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研究让我确信:国际间要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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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读于荷兰莱顿大学国际政治专业,是如今荷兰首相马克吕特的同系师妹。说起政治学,大家脑中浮现的第一形象可能是我们的“外交天团”在发布会上金句频出的样子。其实,这只是政治中非常小的一部分。政治学包括国际关系、组织建立、资源开发、人类行为和博弈论等等,是一个综合性的学科。在我的硕士阶段,我主攻的方向是“國家间的和平与斗争”。

  我的硕士研究,所有的政治学理论都基于三大论述,这三个基础观点支撑了我后续的所有研究。第一个是Lijphart的Consociational
其他文献
主持人语  众所周知,中国新诗的发生直接源于外国诗歌与翻译诗歌的影响。作为中国第一部新诗集,胡适的《尝试集》里就收入了两首英诗译作《老洛伯》和《关不住了》,其“再版自序”甚至声称。后者是他“‘新诗’成立的纪元”。此后,梁宗岱、卞之琳、戴望舒、赵萝蕤、冯至、穆旦、陈敬容、袁可嘉、王佐良等诗人翻译家为中国诗坛奉献了大量优秀西诗译本,对推动中国新诗的现代化厥功甚伟。如果没有这些外来资源的刺激,我们很难想
1)写诗四十年,从来就没有得意洋洋的时候。我不去深究那些“天下第一”的真实和底气,也不去甄别那些自负、自恋里藏有多少心虚和自卑,更愿意把这个归结于自己天资愚钝,或者脸皮还不算太厚。于是,老老实实地写自己想写的情感与物事。我的写作总是有“我”在,七情六欲,上天人地。我的文字认同我的血缘、胎记,以及“家”的谱系,这是我对故乡和家国基因的指认。家对于我,是一生写作的土壤。我敢肯定地说,以前、现在以及以后
林溪,原名黄祝勇,1980年9月生于安徽毫州,毕业于辽宁大学中文系,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获2013年金穗文学奖、毫州文艺奖。现居上海。著有诗集《多想成为你的河流》《一颗下午的钉子》《隐秘的河流》《情人劫》《遗己书》,长诗作品集《隐身术》。  大雾  寒冬已至  我依然活着  像一根即将熄灭的香烟  盲从于燃烧的火  在城市纵横的街道迷失  无能为力。空虚  仿佛一辆没有燃料的车子  仿佛已经死去 
荊棘鸟的歌唱  从落叶之上,从高处飞往高处  荆棘鸟扇动春天的翅膀  冲刺太阳  春天,那一声被惊醒的蛩鸣。呼啸而出  冲破我轻薄的渴望  欢乐的歌谣,绝世响亮  春天幸福地颤抖了。幸灾乐祸的花朵  暗自映照  永恒不变的笑颜  只剩下,雨丝缠绕欲滴的梦  时光逐渐衰老,蓝色构筑宏阔背景  每一声鸣叫,都击穿春山空谷  面对大地鲜活躯体,声泪俱下  寄附于尘世,我不过是一粒卑微的尘埃  日夜兼程 
有首彝族歌曲里这样唱道,“让我们回家吧,回到梦中的故乡!告诉我是谁在轻声呼唤,那声音飘过千年时光,我仿佛又闻到了松枝清香,我分明又看见了,祖先的骏马和牧场,让我们回家吧,从不同方向!让我们回家吧,带着全部行囊!让我们回家吧,回到出发时的地方”。與村民聊聊“两不愁三保障”  我是云南大山里走出的孩子。有人说“读书的目的不是为了脱离贫困家乡,而是为了让家乡脱离贫困”,我十分认同这个看法,在2017年获
我爱它的沉默无名  夜气,星宿在上升  密纹唱片发出柔和之声  年轻的传说点亮了爱  清冷地悬在蜘蛛网上  那些听着自己回音的昆虫  身上已经覆盖了发亮的露珠  蓝条纹的丘陵群鸟一样穿过  少女起伏的秀发  游弋的线条是时光的窃贼  仿佛大海深处水草的梦境  缓慢地沉入,菠萝地里  我的凝念由此而生  这无边缄默的菠萝的海  在它尚未被命名之前  我保存着这份空缺  只爱它的沉默无名  正午的花园
有时  有时需要刻意回避  一些短语,一类人,一种场景  比如你好,再见,对不起  比如面相不善的人,口不择言的人  比如露天的案发场地  比如见不得光的交易所  有时需要特别亲近  一颗心,一条命  一个满眼都是爱的人  有时什么也不需要去想  就守候一片雪花落到最后才消融  就等一颗内向的豆子终于张开嘴巴  有时真好  谁也不知道此生会有多长  但一定需要很多很多的有时  五月有感  五月已开
小雪  丁酉年的11月22日  是小雪。应有一场小而甜腻的雪  可它迟迟未到,如一个缺席的伙伴  未能赶赴一次约定的旅途  跑进窗内的阳光,略显暗淡  像一粒粒疲惫的黄金,躺在地上  路途遥远,它们该歇歇脚了  又或是窗内有众多迂回的山水  水复山重,陷之于迷茫的镜中  屋外的风独有尖刻的冷  和今天的日子,略合身  也适合于一场精致的雪  节制,而怀有爱意  这场迟来的雪  我和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姥爷是土生土长的农民,一辈子受苦受累,撑起了一家老小。2009年夏天,也就是我九岁那年夏天,姥爷被查出患有肺癌,后不治身亡。那段时间对于我们整个家庭,特别是对我母亲来说,是非常灰暗的日子。母亲每天以泪洗面,吃不下饭,身体也开始出问题。  2010年,作为社会保障制度改革的重头戏,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制度正式在家乡落地,医疗保险制度真正覆盖到了普通底层群众。2012年,我正上初中,奶奶被诊断出心脏病,急
艾略特说:“诗是变血为墨迹的阵痛”。是的,我喜欢这样的阵痛,并为之痴迷。痛是写作的动力,只有沿着这些痛,才能看到生活乃至生命的本真。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写诗,记得罗兰·巴特说:“我写作是为了被爱,被某个人,某个遥远的人所爱。”我呢?也是为了被爱吗?长久以来,我一直被这样的问题困扰着,我无法给他人和自已一个满意的答案。  诗歌于我,是宿命。少年时,在一本破烂不堪的书上读到舒婷的那首《赠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