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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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信,认识了一群爱绘画的人,于是,零基础的我开始接触并学习素描。 我沒有按部就班地去学习素描,而是根据自己的喜好去画自己喜欢的物体。虽然笔触还很幼稚,但每一笔,每一次反复的擦拭都是快乐的。仿佛此时,我就是王,让它们在我的打造下渐次成型。又仿佛,我是卖苦力的劳工,每个点、线、面,都要按样板去完成。排线、亮部、暗面,就这样在这些并不复杂的程序里来回画着,渐渐地,物体便有了形状,有了亲切感,仿佛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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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信,认识了一群爱绘画的人,于是,零基础的我开始接触并学习素描。
我沒有按部就班地去学习素描,而是根据自己的喜好去画自己喜欢的物体。虽然笔触还很幼稚,但每一笔,每一次反复的擦拭都是快乐的。仿佛此时,我就是王,让它们在我的打造下渐次成型。又仿佛,我是卖苦力的劳工,每个点、线、面,都要按样板去完成。排线、亮部、暗面,就这样在这些并不复杂的程序里来回画着,渐渐地,物体便有了形状,有了亲切感,仿佛那些我喜爱的事物又活了一遍。
素描,是很神奇的绘画。通过简明的基调可以绘制出任何风景。无论是庞大的,细小的,甚至微妙的都表现得淋漓尽致。我惊叹于它的表现能力,运用三大面五调子就能让所绘之物有了立体感和空间感。每每欣赏大师笔下的素描作品,我都惊讶于他们笔下的神奇力量,每一个细小的痕迹都如实再现,有时你无法区分是相片,还是画作。这样的功力,我是可望不可即的了。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夺走你的一切。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有些梦做着做着就破了,有些话说着说着就死了。但绘画不会,它会记录下你的时间和生命痕迹,不会让时间的软暴力置你于虚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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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天,就是“5·12”汶川大地震十周年祭,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现出一个清晰的影像。 他,就是远在北川县小坝羌族藏族自治乡的胡宗裔老师。 我与胡老师偶识于2000年4月下旬。当时,我还在乡镇工作,有幸应邀参加《四川农村日报》社举办的首届新闻培训班。到达指定地点报到后,我径直朝房间走去。刚放下行李,只见一个中等身材、略显清瘦、衣着朴素的长者快步走了进来,笑容满面。我还未开口,他就主动搭讪:“
那是我幼小的时候。一个夜晚,突发高烧。父亲背着我,在山路上步履匆匆,向医院奔去。寂静的山谷中,偶尔的一两声鸟叫,怪异,惊恐,让人不寒而栗。母亲在前面打着火把,照亮着长满茅草的小路。父亲背上的我,随着父亲脚步的高低,起伏沉浮着。只有那红红的火把,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一时模糊,一时清晰……从此,那火把的影子,永远铭刻在我的记忆深处。 长大一点,我学会了打着火把,跟着哥哥姐姐照泥鳅。哥哥一手提着火笼,一
到达婺源,已是黄昏,小小的县城显得神气十足,整洁的街道旁车辆不多,没有想象中的拥挤,似乎过了看花的时机。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浙一带也兴起了一股辣旋风,现在上饭馆用餐,想点一份一点不辣的菜难上加难。不过,浙江的辣掺杂着四面八方的味儿,汇聚了四川麻辣,贵州香辣,辣辣湘气,于是演变成既麻又香的浙辣了,越是往西南方向,吃辣越是适合其口味,究其原因,就是靠近江西的缘故。稍稍吃点辣的我既然到了吃辣的地方,一
暮春的傍晚,我离开外祖父的坟前,只身走在山路上,夜色在远处的山头徘徊。阴冷的山风从山谷里吹出来,我望着山头朦胧的树影和灰暗静默的岩石,总以为是外祖父在注视我。茫然中又想起外祖父,我不禁在这将黑未黑的暮色中默然而住。 外祖父是因病离世的。当时,听说外祖父患上癌症时,我正在离家数百里外工作。母亲在电话中哭着说起了外祖父病重的事,于是,我连夜往回赶。第二天下午在住院部的病床上看到了外祖父。那时候的外祖
故乡,是世界上除了“母亲”以外,最温馨的词。 有两种人,大概对故乡的概念要淡一些。一种是在故乡终身厮守的人。生于兹,长于兹,老于兹,“故土难离”。有说不完的乡情、乡音,有说不完的故乡。但也缺少距离感,也就缺少了乡愁的美感。另一种是城里人,苛刻一点说,单从字面理解,城和乡就是泾渭分明的两种人类生存状态。城里人有故居、故友,有说不完的故事,但却难以和“乡”相搭,难以体验“乡”的感觉。那生长着绿色的生
天蒙蒙亮的时候,雨还在不紧不慢地下着,说是下着,实如蜘蛛垂丝般飘在空中,极目四野,除了这空中飘荡的雨丝,还有那氤氲在空气中的烟雾,呵,远处,是我在梦中无数次魂牵梦绕的天青色,也是你我初见约定时的颜色,天青色,竟惹我一生痴缠。 一排水柳,几棵老树,树叶儿凝结着一层水汽,透过青草环绕的水泽,天青色正从上方罩了下来,烟雾自四下里慢慢弥散,带着惆怅,引你徘徊踯躅。总把西湖比西子,浓墨淡描总相宜。一切像极
我有一个自己设计的花园。花园不大,但阳光充足,花园里奇花异草,花团锦簇,姹紫嫣红,千姿百态,煞是好看。从寂寂无闻的小草到遐迩闻名的土杉,从肆意盛放的花朵到披红挂绿的蔬果……花园放着长方形大桌子,桌上里放着茶具,闲暇无事时,我就喜欢待在院子里看青藤缠绕,看花团锦簇,看日出日落…… 清晨,雾还没散开,前花园柠檬树上的鸟儿早已唱起歌来。三年前这两棵柠檬树住进我家时,鸟儿们便也在树梢上衔枝筑巢了。我喜欢
雁翔湖位于富裕县城西,距离县城不到三公里,是全国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三星级示范企业。那里风光秀丽,景色迷人,是人们休闲度假的好地方。 雁翔湖因雁而得名,过去这里湖水清澈、苇草茂密、野鸭纷飞、大雁成群。近些年,由于湖的周围部分湿地都先后开发种上了水稻,附近村屯的养殖户在湖边的草地上乱放牲畜。每年春季,只见一群群大雁在湖的上空飞过,不见大雁落脚。时常能见到一些野鸭还在湖中停留,但在里边筑巢的却很少。
一位同事名叫春晓,每次他向人自我介绍就说:“春眠不觉晓——春晓”。春眠不觉晓啊!我在甘孜州两年的时光很快就匆匆而逝,难道不正恍若一场美好的春梦? 准备离开康定的时候,正值雨季,道路时有塌方,不太安全。廖大哥让中宝给我建议:坐飞机走吧,你的行李由师傅们开车给你送到成都,这样又快又安全。我说:不。两年前我进来的时候是坐着大巴车慢慢进来的,花了八个半小时。现在要回去了,我也要慢慢地走。 是的,我要慢
浮在海上的水城 一艘艘贡多拉,停靠在岸边,随着海水起伏,好像是这座城市鲜活的标志。 我沿着海边的道路,走向圣马可广场。这是怎样的一座城吆——水,贯穿着每一座桥孔。桥,衔接着每一片土地。城,怀抱着每一条河流……水城,就是这样没有止境地循环往复。 我不知道,威尼斯是城依恋着水的滋养,还是水期盼着城的相拥,也许,威尼斯的水与土本来就是一对不可分割的孪生兄妹。水是威尼斯的天地,城是威尼斯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