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卡女司机的自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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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最时尚的偏光镜
  和偏光镜背后
  黑白分明的绿豆小眼睛
  我有淡绿色的碎花连衣裙
  像早春二月天
  哦,我已經厌倦了
  牛仔裤的僵硬与沉闷
  我有黝黑的皮肤
  和一大把
  被烈日与汗水填满的
  干净的日子
其他文献
今年我省高考作文题命得有新意,在具备相应的限制性的前提下,给了考生很大的选择、发挥、创造空间。本来预料广大考生会写出相当精彩的作文来,然而,学生作文的情况并不能令人满意。总体上来看,犯的幼稚病有以下四种。    一、泛泛而谈,无中心或多中心    部分考生害怕离题,或没有重视、理解提示语中“请根据你对上述词语或你所熟悉的其他带‘三’的词语的联想与感悟,写一篇文章”中“根据你对上述词语”的指向,以为
屋后的桃树  那是一个多雨的春季  淹没的稻田白茫茫一片  就像浩森的湖泊,无边无际  屋后的桃树  叶儿被吹落许多  小毛桃子也被吹落许多  裹一身棕蓑衣的母亲  给桃树四周挖了条沟  每年,桃子是等不到成熟的  那一年的许多桃子竟会挂到了成熟  而且还特别甜  变成了记忆里最甜蜜的部分  铜钿  母亲在自家的菜地里挖到了铜钿  是很偶然的事  没曾想到的是  母亲将挖铜钿当成了个事  桃花三月
不然,1999年出生,本科畢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浙江大学中国现当代文学与文化研究所硕士在读。  旧地  围墙和杨树根,构成某种回忆的要素,  构成路边比我高的灰尘里,蓝灰色卡车鸣笛,  或者嗡鸣的碾房身体,开出一树野桃花。  我回到矮山的谷地,看到新垒的水泥,  绕过近些年出生的狗:互相陌生是一种必然。  杏树的生长速度远比我快,而它的缓慢  在于无法随我离开。那是十三年前的事情。  而今青色果子
随着科技的逐步发展,网络日益渗透到我们的生活当中来。现在我们的中学生也受到很大的影响,如何来看待这个问题,有人大声疾呼应阻止网络向学生渗透,并陈列出网络对于学生的诸多隐患。我们常说遇到问题不能堵,网络的影响力绝非几个人去网吧门口站着就能够阻止的。其实,我们还得用老掉牙的办法,那就是疏导。本文不是要侧重研究整个中学生群体的网瘾问题,而是谈谈在网络环境下,我们中学作文应该有什么新的特征,中学作为文教学
露易丝·格丽克(Louise Glück),1943年生于美国纽约一个匈牙利裔犹太人家庭,在长岛长大。先后就读于莎拉·劳伦斯学院和哥伦比亚大学,后在多所大学讲授诗歌写作等课程。格丽克被公认为是美国当代最有才华的诗人之一,以其诗歌的技术精确性、敏感性和对孤独、家庭关系、离婚及死亡的洞察而闻名。她曾出版过十多本诗集,从《阿勒山》和《野鸢尾》开始,格丽克成了“必读的诗人”。曾获普利策奖、美国书评界奖等各
二十几年的胶棍,产生过许多想法  印痕坑坑洼洼  换上计划外衣  一枚殚精竭虑浅尝辄止妄自菲薄的  反面派  忽然卸下天色和负荷  失去摩擦力,命运像网带停止前行  這不是犹豫  是暂停动了维修心思  胶面吸收无数噪音,释放动力  扛它  裸出细枝末节的战栗,和毫不退让  舍身见义的事物  外表总伤痕累累,内心坚韧  那天,趴在胶棍下拆螺栓  听见锈迹的心跳。有闪电的凌厉,也有  谦卑的一生  礼
乘坐学校安排的校车,在热闹喧嚣的兰州街道转了一圈,车窗外的风景终是有了变化。  从参差错落的建筑到沟壑纵横,西北的黄土在车后扬起欢迎的风帆。  上车前看到的车身上的那一抹深蓝色,低调而有韵味,一如兰大这座西北边陲的百年名校。  车厢最前方站着的是学生会的学姐。她身着带有兰大logo的蓝白体恤,灵动的眼睛注视着每位即将入驻的新生,娓娓道来,很快让我们对兰州这座城市、兰大这所高校有了亲切感。  行车一
拨一下指针,时间回流  风中的雪拨不动,狂摇树冠  我们撑着伞挡风,伞被风翻个儿  我们尖叫,喊叫,唏嘘,呼啸  一群比雪花更清冽的年轻人  钻进雪中  雪屋顶,青瓦安静  雪花闯进每一扇窗  你的银杏树覆了雪  雪夜的明月,和树冠一样明亮  沉默着像过去了的日子  雪在头上  我滑着一地冰碴行走  小软皮靴静悄悄,在树下站了片刻  把你的影子收起来  一条通向秘密的小路,被雪掩盖  清晨,啄木鸟
那些年,大雪覆盖了   村庄和田野,   那时我还不理解雪,   讨厌它的肮脏。多年以后,   我多么渴望能够有一场浸透生命,   下进肉里的大雪,能够覆盖掉   一切的一切:小区活动场的栏杆,   花坛、水池、座椅,   所有的人和所有的路。   变我们为冻僵的雕塑,   让我们的血肉从   死里生出一点儿活意。   我早就知道,四季的变化   不是因着自然,更不是   无所作为,无缘无故,  
铁锈红,血红,腥红  从冬天裸泳后的湖水里站立  顶着尖锐的光芒一直往上  它们深深刺痛着周围。抽去骨头的姿态  打翻色彩的怯懦,在水杉的面前  纤毫毕现  风的勒痕消弭无形,天空更加高邈  吐净心中纠缠的尘世  水杉的身子越来越轻  越負势竞上  那受着火刑的标识越巨大醒目  逐渐接近真理的高度  人间在它脚下匍匐  冬雨  一块磨刀石  在滴嗒声里越磨越亮  不疾不徐的姿态,磨匀了  春花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