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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为适应高校扩招政策的新形势，进一步促进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本文将观察法与访谈法相结合，了解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的心理状况，探讨提高其学习投入的对策。
关键词：高等教育;学习心理;学习投入;硕士研究生
中图分类号：G64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9436（2021）09-00-02
2020年，我国硕士研究生在读人数已达到313.96万人，近十年来，我国硕士研究生扩招年均增幅达到6%，随着扩招政策的持续进行，教育质量下滑问题日趋凸显。“十四五”时期是我国全面建设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征程的第一个五年，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承担着推进国家教育改革的重大职责，其培养质量能否得到保障成为社会热点问题。
1 学习心理的相关概念
学习投入包括行为和心理两个方面，是一种具有持续性、持久性、积极性的心理认知，是学生在生理、情感和认知这三个维度上的表现。行为投入包括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读研期间参加学习活动与娱乐活动的次数;情绪投入包括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面对学业压力、与导师沟通以及对学校环境适应程度的一种心理反应;认知投入包括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处理学业任务的策略、方法以及处理过程中情感上的变化。与学习投入密切相关的是学习倦怠。学习倦怠是指当学生表现出好奇、开心等积极方面的情绪时，学生能够高投入、高效率地去学习，获得正向的反馈与良好的学业成就;然而，当学生表现出低沉、焦躁、烦闷等负面情绪时，注意力会分散，学习投入度较低。
学者库恩认为，教育质量的高低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学生的学习投入度[1]。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业成就的高低以及在学习上的努力程度可以通过学习投入度来反映，结果较为直观。学习投入度对学生目前甚至是毕业后的发展有一定的预测作用，已逐渐成为高校衡量人才培养质量的价值标准之一。由此可知，探讨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心理状况，能够吸引越来越多的国内外学者对学习投入研究的兴趣，推动高校扩招政策下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
2 被试及研究方法
本研究在文献综述梳理的基础上，将观察法与访谈法相结合，选择南京某高校高等教育学专业在读的硕士研究生为研究对象，对他们的学习情况展开调查（包括研一、研二、研三的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观察并记录影响他们学习投入有效性的因素。
选取观察过程中表现典型的同学进行访谈，从学习动机、学习态度、学习环境、学习满意度4个角度展开。第一个角度：学习动机对学习投入度的影响。目前来看，学习最大的动力是为了获取奖学金吗？如果不是的话，学习是为了获得研究生文凭最终找一个好工作吗？或者说，学习是为了提升学术素养，还是为了满足自己对专业的好奇心和兴趣？第二个角度：学习态度对学习投入度的影响。在平时的学习中，有疲于应付各门课程的学习任务的感觉吗？在平时的课堂中，愿意积极地参与到小组讨论中去吗？在课间或者课后，愿意主动地去与老师、同学沟通探讨学习中的问题吗？每周花费在学习活动和非学习活动上的时间大概是多少？第三个角度：学习环境对学习投入度的影响。根据入学到目前为止的研学时间，学校或学院提供的教学资源包括教学设备、图书资源等能够满足你日常的学习需求吗？如果不能满足，可以具体说一下是哪些方面不满足吗？导师能够为你提供课题机会或者推荐你参与相关学术活动吗？学期末对各个科目教师的评价如何，为什么作出这样的评价？第四个角度：学习满意度对学习投入度的影响。你认为目前的学习状况达到理想状态了吗？对老师的教学方法、导师的学术指导满意吗？毕业后，你愿意向他人介绍自己的学校或专业吗？
3 结果与讨论
3.1 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动机对学习投入的影响
教育部官网消息显示，2020年硕士研究生考试报名人数为341万人，比2019年同步增长了近50万人，增幅超过17%，再创历史新高。调查发现，大部分高等教育学专业的学生选择考研的主要动机是为了提升学历，以满足企事业单位招收人才时对学历的要求，能够拥有一個美好的未来[2]。采访时，学生Z提到自己本来只想在本科毕业之后，在当地小县城或市里找个好点的工作，这样离家也近，交通住宿也挺方便，但在大四期间学校要求去找实习工作时，发现本科的学历根本找不到理想的工作，而且基本上找的工作与自己所学的专业也不对口，感到人生迷茫，在老师、家长的建议下，选择了考研。由此可见，一方面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对学历的要求不断提升;另一方面反映出我国当前就业形势十分严峻。此外，还有少部分采访者提及考研是为了逃避就业压力，躲避父母的唠叨。因此，从消极层面来看，很大一部分研究生在入学后缺乏目标，缺少自我规划，对读研生活没有期待，从心理上产生悲观的情绪，最终使得学习投入度低，成绩不理想，形成“学习投入度低—成绩不理想—学习投入度低”的闭环。从考取研究生的积极作用来看，读研后，发现并不是有文凭这张纸就可以的，读研期间如果不努力学习专业知识、提升自己的话，毕业后还是难以找到理想的工作。研究生学历与本科学历相比，有竞争优势，能够使学生产生积极的学习心理，学习投入度较高。
3.2 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态度对学习投入的影响
调查发现，学习动机影响学生的学习态度。学习态度对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的影响不仅表现在日常生活的心理反馈上，对学习投入的影响也十分巨大。持倦怠、消极学习态度的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为完成各个学科教师的作业感到焦虑、心烦，疲于完成导师布置的任务，学习态度较为消极，专业知识基础不牢，学习投入度低。持积极、乐观心理的硕士研究生，为了做好上课的汇报，会在图书馆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查阅资料，在课堂上会主动发言回答问题，得到肯定后也会更有动力，并且希望毕业后留在学校，所以想要在各方面提升自己。
3.3 学校环境对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投入的影响分 学校环境的内涵复杂而又丰富，目前国内外尚未达成共识。在国外的相关研究与文献中，学校环境常与课堂环境、课堂气氛、课堂氛围、教育环境等概念混用[3]。本文探讨的学习环境，除了外在环境对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投入的影响外，主要关注的是学院管理制度、奖学金评选制度对学生学习投入的影响。调查发现，该学院硬件缺乏，采访时学生提及学院基础设施与其他院校相比还是落后的，没有专门的办公室，也没有电脑配备，资源有限。对学生学习心理和学习行为影响最大的是学院的奖学金考核制度。奖学金并非全覆盖，竞争激烈，受到家庭因素、自身性格因素的影响，学生会有焦虑情绪，会担心没有奖学金，因此会加大学习投入。此外，学院有创新课题计划，但名额非常少，内部竞争压力大，一些学术沙龙活动也有严格的条件限制。综上，可以说内卷严重，需要和谐的人际交往、积极的学习心态才能提高学习效率。同伴相处、师生交往对学生学习投入的影响呈正相关。
3.4 学习满意度对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投入的影响
学习满意度是反映学生有效学习投入的重要影响因素，可以分为认知评价和情感评价两个层面，包括对教师的教学水平、学校或学院教学设备、同伴关系以及校园环境等方面的评价。学校生活满意度影响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的日常学习表现。调查发现，该学院学生的学习满意度从研一到研三呈下滑的趋势，总体来看，对学习不满意的人数超过了对学习满意的人数。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中，女生的学习满意度远低于男生，采访中一名女学生表示，本专业未来的就业方向主要为辅导员，但高等教育学专业男生较少，面试时基本会优先录用男生。此外，人格、气质等心理因素对学习满意度也会产生重要影响。责任心强、独立性强，能够对自己的职业生涯进行合理规划的研究生，会有更高的学习满意度。
4 对策与建议
本文从学习动机、学习态度、学校环境、学习满意度四个角度对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的学习心理进行了探究。探索发现自我职业规划不足、专业的认同程度不高、导师对学生的指导欠缺、就业压力等问题影响着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投入的有效性。为解决以上问题，本文从学校、教师和硕士研究生三个层面提出新时期有利于提升高校硕士研究生学习投入度的对策。
4.1 学校层面的对策建议
首先，应增加科研经费的投入。本文通过调查发现，从研一到研三，极少有学生能进行参与课题或其他科研研究。研究生教育注重的不仅是专业知识的学习，更多在于培养其科研能力。所以究其根本，院校应加大科研经费的投入，增加课题数量，鼓励硕士研究生积极报名参与各类知识竞赛活动（创新创业比赛、高等教育学学术论坛等），让有意愿、有能力的学生参与其中。
其次，应完善奖学金评比机制。奖学金应对研究生学习心理起到激励的作用，从而使学生加大学习投入，取得优秀的学业成就。但由于院校奖学金评比制度存在漏洞，部分学生对学习产生心理焦虑，为了获得奖学金进行无效的学习投入。所以，学校应制定公平公正的奖学金评比制度，平衡学业成绩、科研成就、思政文化在奖学金评比中的比例，设置单项奖学金，如科研单项奖学金、组织单项奖学金、学习单项奖学金等，充分发挥奖学金对学生学习投入的鼓励作用。另外，学校应加强研究生职业规划教育，避免缺乏规划，毕业乱投简历的现象。
4.2 教师层面的对策建议
首先，高校教师应重视课程教学，加强师生互动。变革传统的课堂教学方法，提倡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方法，鼓励学生参与到课堂中去，通过PPT演讲汇报形式、小组合作教学、翻转课堂等教学方法，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
其次，应加强导师队伍建设。导师是研究生学习质量高低的第一负责人，承担着言传身教、传授专业知识和培养学生科研能力的重要职责。研究发现，高校导师培养存在诸多问题：一些导师忙于自己的事，而疏忽对学生的管理;极个别教师知识水平欠缺，根本无法对学生的论文给予指导，在导师队伍里也存在“浑水摸鱼”的现象。所以，应完善导师考核制度，每年定期举行座谈会，了解学生对教师教学以及导师学术指导的评价。增强导师的责任心，定期与学生开展学术汇报活动，与学生多互动、多交流，关注学生学习以及心理上的变化。
4.3 学生自身层面的对策建议
首先，学生应端正学习态度，形成积极的学习心理。研究发现，学校生活满意度是影响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投入的主要因素。学生内部心理状况，如學习动机、期望值、积极或消极情绪会影响学生的学习投入。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应明确作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接班人的职责，学好专业知识，丰富精神世界，不能以拿到一纸毕业文凭为主要目的。
其次，应做好自身职业规划。了解自己的人格、气质，能够找到与其相适应的工作，并为之努力奋斗。另外，应处理好人际关系。调查发现，同伴因素也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学生的学习心理，拥有良好的人际关系的学生，往往会产生愉快的学习心理，从而达到较高的学习投入。
5 结语
当前，我国的高等教育已经进入普及化发展的新阶段，随着硕士研究生扩招政策的持续开展，高校现有的教学资源难以满足如此庞大的教育需求，出现了“严进宽出”的现象，高校硕士研究生就业形势严峻，我国高等教育质量呈现下滑趋势，整个教育生态也面临着极大的挑战。通过对学习投入的研究，探寻学生的学生心理，有利于学校管理者完善管理模式，激发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加强自身建设，培养创新型思维，打造自身的就业优势。综上，只有深入地研究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的学习心理，才能提高学生学习投入的有效性，才能从根源上解决就业问题，推动高等教育高质量繁荣发展。
参考文献：
[1] 王腾宇.高等学校音乐专业学生的学习成效比较研究[J].中国音乐，2020（06）：154-161.
[2] 王椿阳，段炜，林向朋，等.职业院校学生学习心理探究：投入与倦怠的视角[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6（23）：9-16.
[3] 杨宗凯，吴砥，郑旭东.教育信息化2.0：新时代信息技术变革教育的关键历史跃迁[J].教育研究，2018（04）：16-22.
作者简介：庄郁香（1997—），女，江苏宿迁人，硕士在读，研究方向：高等教育。
章宁（1972—），男，江苏苏州人，硕士，副教授，系本文通讯作者，研究方向：高等教育、创新创业。
关键词：高等教育;学习心理;学习投入;硕士研究生
中图分类号：G64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9436（2021）09-00-02
2020年，我国硕士研究生在读人数已达到313.96万人，近十年来，我国硕士研究生扩招年均增幅达到6%，随着扩招政策的持续进行，教育质量下滑问题日趋凸显。“十四五”时期是我国全面建设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征程的第一个五年，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承担着推进国家教育改革的重大职责，其培养质量能否得到保障成为社会热点问题。
1 学习心理的相关概念
学习投入包括行为和心理两个方面，是一种具有持续性、持久性、积极性的心理认知，是学生在生理、情感和认知这三个维度上的表现。行为投入包括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读研期间参加学习活动与娱乐活动的次数;情绪投入包括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面对学业压力、与导师沟通以及对学校环境适应程度的一种心理反应;认知投入包括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处理学业任务的策略、方法以及处理过程中情感上的变化。与学习投入密切相关的是学习倦怠。学习倦怠是指当学生表现出好奇、开心等积极方面的情绪时，学生能够高投入、高效率地去学习，获得正向的反馈与良好的学业成就;然而，当学生表现出低沉、焦躁、烦闷等负面情绪时，注意力会分散，学习投入度较低。
学者库恩认为，教育质量的高低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学生的学习投入度[1]。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业成就的高低以及在学习上的努力程度可以通过学习投入度来反映，结果较为直观。学习投入度对学生目前甚至是毕业后的发展有一定的预测作用，已逐渐成为高校衡量人才培养质量的价值标准之一。由此可知，探讨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心理状况，能够吸引越来越多的国内外学者对学习投入研究的兴趣，推动高校扩招政策下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
2 被试及研究方法
本研究在文献综述梳理的基础上，将观察法与访谈法相结合，选择南京某高校高等教育学专业在读的硕士研究生为研究对象，对他们的学习情况展开调查（包括研一、研二、研三的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观察并记录影响他们学习投入有效性的因素。
选取观察过程中表现典型的同学进行访谈，从学习动机、学习态度、学习环境、学习满意度4个角度展开。第一个角度：学习动机对学习投入度的影响。目前来看，学习最大的动力是为了获取奖学金吗？如果不是的话，学习是为了获得研究生文凭最终找一个好工作吗？或者说，学习是为了提升学术素养，还是为了满足自己对专业的好奇心和兴趣？第二个角度：学习态度对学习投入度的影响。在平时的学习中，有疲于应付各门课程的学习任务的感觉吗？在平时的课堂中，愿意积极地参与到小组讨论中去吗？在课间或者课后，愿意主动地去与老师、同学沟通探讨学习中的问题吗？每周花费在学习活动和非学习活动上的时间大概是多少？第三个角度：学习环境对学习投入度的影响。根据入学到目前为止的研学时间，学校或学院提供的教学资源包括教学设备、图书资源等能够满足你日常的学习需求吗？如果不能满足，可以具体说一下是哪些方面不满足吗？导师能够为你提供课题机会或者推荐你参与相关学术活动吗？学期末对各个科目教师的评价如何，为什么作出这样的评价？第四个角度：学习满意度对学习投入度的影响。你认为目前的学习状况达到理想状态了吗？对老师的教学方法、导师的学术指导满意吗？毕业后，你愿意向他人介绍自己的学校或专业吗？
3 结果与讨论
3.1 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动机对学习投入的影响
教育部官网消息显示，2020年硕士研究生考试报名人数为341万人，比2019年同步增长了近50万人，增幅超过17%，再创历史新高。调查发现，大部分高等教育学专业的学生选择考研的主要动机是为了提升学历，以满足企事业单位招收人才时对学历的要求，能够拥有一個美好的未来[2]。采访时，学生Z提到自己本来只想在本科毕业之后，在当地小县城或市里找个好点的工作，这样离家也近，交通住宿也挺方便，但在大四期间学校要求去找实习工作时，发现本科的学历根本找不到理想的工作，而且基本上找的工作与自己所学的专业也不对口，感到人生迷茫，在老师、家长的建议下，选择了考研。由此可见，一方面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对学历的要求不断提升;另一方面反映出我国当前就业形势十分严峻。此外，还有少部分采访者提及考研是为了逃避就业压力，躲避父母的唠叨。因此，从消极层面来看，很大一部分研究生在入学后缺乏目标，缺少自我规划，对读研生活没有期待，从心理上产生悲观的情绪，最终使得学习投入度低，成绩不理想，形成“学习投入度低—成绩不理想—学习投入度低”的闭环。从考取研究生的积极作用来看，读研后，发现并不是有文凭这张纸就可以的，读研期间如果不努力学习专业知识、提升自己的话，毕业后还是难以找到理想的工作。研究生学历与本科学历相比，有竞争优势，能够使学生产生积极的学习心理，学习投入度较高。
3.2 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态度对学习投入的影响
调查发现，学习动机影响学生的学习态度。学习态度对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的影响不仅表现在日常生活的心理反馈上，对学习投入的影响也十分巨大。持倦怠、消极学习态度的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为完成各个学科教师的作业感到焦虑、心烦，疲于完成导师布置的任务，学习态度较为消极，专业知识基础不牢，学习投入度低。持积极、乐观心理的硕士研究生，为了做好上课的汇报，会在图书馆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查阅资料，在课堂上会主动发言回答问题，得到肯定后也会更有动力，并且希望毕业后留在学校，所以想要在各方面提升自己。
3.3 学校环境对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投入的影响分 学校环境的内涵复杂而又丰富，目前国内外尚未达成共识。在国外的相关研究与文献中，学校环境常与课堂环境、课堂气氛、课堂氛围、教育环境等概念混用[3]。本文探讨的学习环境，除了外在环境对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投入的影响外，主要关注的是学院管理制度、奖学金评选制度对学生学习投入的影响。调查发现，该学院硬件缺乏，采访时学生提及学院基础设施与其他院校相比还是落后的，没有专门的办公室，也没有电脑配备，资源有限。对学生学习心理和学习行为影响最大的是学院的奖学金考核制度。奖学金并非全覆盖，竞争激烈，受到家庭因素、自身性格因素的影响，学生会有焦虑情绪，会担心没有奖学金，因此会加大学习投入。此外，学院有创新课题计划，但名额非常少，内部竞争压力大，一些学术沙龙活动也有严格的条件限制。综上，可以说内卷严重，需要和谐的人际交往、积极的学习心态才能提高学习效率。同伴相处、师生交往对学生学习投入的影响呈正相关。
3.4 学习满意度对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投入的影响
学习满意度是反映学生有效学习投入的重要影响因素，可以分为认知评价和情感评价两个层面，包括对教师的教学水平、学校或学院教学设备、同伴关系以及校园环境等方面的评价。学校生活满意度影响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的日常学习表现。调查发现，该学院学生的学习满意度从研一到研三呈下滑的趋势，总体来看，对学习不满意的人数超过了对学习满意的人数。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中，女生的学习满意度远低于男生，采访中一名女学生表示，本专业未来的就业方向主要为辅导员，但高等教育学专业男生较少，面试时基本会优先录用男生。此外，人格、气质等心理因素对学习满意度也会产生重要影响。责任心强、独立性强，能够对自己的职业生涯进行合理规划的研究生，会有更高的学习满意度。
4 对策与建议
本文从学习动机、学习态度、学校环境、学习满意度四个角度对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的学习心理进行了探究。探索发现自我职业规划不足、专业的认同程度不高、导师对学生的指导欠缺、就业压力等问题影响着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投入的有效性。为解决以上问题，本文从学校、教师和硕士研究生三个层面提出新时期有利于提升高校硕士研究生学习投入度的对策。
4.1 学校层面的对策建议
首先，应增加科研经费的投入。本文通过调查发现，从研一到研三，极少有学生能进行参与课题或其他科研研究。研究生教育注重的不仅是专业知识的学习，更多在于培养其科研能力。所以究其根本，院校应加大科研经费的投入，增加课题数量，鼓励硕士研究生积极报名参与各类知识竞赛活动（创新创业比赛、高等教育学学术论坛等），让有意愿、有能力的学生参与其中。
其次，应完善奖学金评比机制。奖学金应对研究生学习心理起到激励的作用，从而使学生加大学习投入，取得优秀的学业成就。但由于院校奖学金评比制度存在漏洞，部分学生对学习产生心理焦虑，为了获得奖学金进行无效的学习投入。所以，学校应制定公平公正的奖学金评比制度，平衡学业成绩、科研成就、思政文化在奖学金评比中的比例，设置单项奖学金，如科研单项奖学金、组织单项奖学金、学习单项奖学金等，充分发挥奖学金对学生学习投入的鼓励作用。另外，学校应加强研究生职业规划教育，避免缺乏规划，毕业乱投简历的现象。
4.2 教师层面的对策建议
首先，高校教师应重视课程教学，加强师生互动。变革传统的课堂教学方法，提倡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方法，鼓励学生参与到课堂中去，通过PPT演讲汇报形式、小组合作教学、翻转课堂等教学方法，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
其次，应加强导师队伍建设。导师是研究生学习质量高低的第一负责人，承担着言传身教、传授专业知识和培养学生科研能力的重要职责。研究发现，高校导师培养存在诸多问题：一些导师忙于自己的事，而疏忽对学生的管理;极个别教师知识水平欠缺，根本无法对学生的论文给予指导，在导师队伍里也存在“浑水摸鱼”的现象。所以，应完善导师考核制度，每年定期举行座谈会，了解学生对教师教学以及导师学术指导的评价。增强导师的责任心，定期与学生开展学术汇报活动，与学生多互动、多交流，关注学生学习以及心理上的变化。
4.3 学生自身层面的对策建议
首先，学生应端正学习态度，形成积极的学习心理。研究发现，学校生活满意度是影响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习投入的主要因素。学生内部心理状况，如學习动机、期望值、积极或消极情绪会影响学生的学习投入。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应明确作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接班人的职责，学好专业知识，丰富精神世界，不能以拿到一纸毕业文凭为主要目的。
其次，应做好自身职业规划。了解自己的人格、气质，能够找到与其相适应的工作，并为之努力奋斗。另外，应处理好人际关系。调查发现，同伴因素也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学生的学习心理，拥有良好的人际关系的学生，往往会产生愉快的学习心理，从而达到较高的学习投入。
5 结语
当前，我国的高等教育已经进入普及化发展的新阶段，随着硕士研究生扩招政策的持续开展，高校现有的教学资源难以满足如此庞大的教育需求，出现了“严进宽出”的现象，高校硕士研究生就业形势严峻，我国高等教育质量呈现下滑趋势，整个教育生态也面临着极大的挑战。通过对学习投入的研究，探寻学生的学生心理，有利于学校管理者完善管理模式，激发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加强自身建设，培养创新型思维，打造自身的就业优势。综上，只有深入地研究高等教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的学习心理，才能提高学生学习投入的有效性，才能从根源上解决就业问题，推动高等教育高质量繁荣发展。
参考文献：
[1] 王腾宇.高等学校音乐专业学生的学习成效比较研究[J].中国音乐，2020（06）：154-161.
[2] 王椿阳，段炜，林向朋，等.职业院校学生学习心理探究：投入与倦怠的视角[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6（23）：9-16.
[3] 杨宗凯，吴砥，郑旭东.教育信息化2.0：新时代信息技术变革教育的关键历史跃迁[J].教育研究，2018（04）：16-22.
作者简介：庄郁香（1997—），女，江苏宿迁人，硕士在读，研究方向：高等教育。
章宁（1972—），男，江苏苏州人，硕士，副教授，系本文通讯作者，研究方向：高等教育、创新创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