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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是我的老领导,又是我的良师益友。今天在座的同志中,没有哪个能像我这样有机会在许老晚年和他接触的那么多。平常我不断跑到他家,请他给我"通情"、"达理"。去年我住院期间和他同住在友谊医院,我每天去看他一两次甚至三四次。以后,他入重症监护室,再未见面。偶尔在医院定时开放的重病探视窗口通过摄像头视频看看他,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