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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一生对封建文化的彻底否定,并非对外来文化认同的结果;而是植根于对封建文化铭心刻骨的体认,其中含蕴的却正是对民族生命的至爱;他勇敢地“拿来”外来文化作战斗武器,却并不存有五四反传统思潮普遍认同的乐观精神,而保持着冷静和对以此建陶未来的怀疑;因为他始终对中国封建文化“极强的生命”及独特的存在方式有清醒的认识,从而形成了他“否定—绝望”悖论式的深层心态结构。鲁迅的自我在这二难选择的“绝地”中表现为自审式的深刻裂变形态:无法摆脱精神的“遗传”而彻底绝望的清醒;在希望“绝望”的速死中实现的最彻底的否定。因此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