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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着叫着,爸爸妈妈真的成了老爸老妈。一辈子,他们没有手拉手在外面走过,现在年纪大了,老爸终于在过马路的时候会拉起老妈的手。不过等到了马路那边,他马上又会放开手,好像刚才只是做好事。 老爸老妈有一个20世纪60年代的典型婚姻。妈妈去爸爸的中学实习,应该是互相觉得对路,经人介绍认识,然后就结婚,各自忙工作。我们都是外婆带大的,我在整个童年时代,都从来没有见过哪一家的父母会在星期天带孩子去逛公园。那时
瑞士人的政治生活可热闹了:要不要加入联合国,公投;要不要接纳外来移民,公投;表兄妹能不能结婚,公投;养鸡笼子应该间隔多宽,公投……800万瑞士公民成了全球的投票冠军,大小诸事,全都付之众议。包括各级选举在内,瑞士人平均每年投票5到7次,每次就3到5个提案打钩画叉。 这不乱套了嗎?我想到“国无宁日”4个字。我说给导游杰西卡听,她想了一下,给我写了一个网址,上面可以查到瑞士1891年宪法确认以来的全
斯坦·李 斯坦·李去世那天,漫威官网上贴出一段他生前说过的话:“我曾经有点自惭形秽,因为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漫画书作者,而别的人都在建设大桥,或者从事医学职业。但后来我意识到,娱乐是大家生活里非常重要的东西之一。如果你能娱乐别人,那你在做的就是一件很棒的事。” 老爷子用自己的想象力,在我们庸常的生活之外创造出一个如此深邃迷人的时空。但在职业生涯的初期,他竟然曾经为自己的工作感到自卑,认为自己对社会
比起从没真正体验过贫穷的人,那些经历过匮乏的人更害怕贫穷,也更容易铺张浪费。出身良好的人通常比那些一夜暴富的人对未来更加慎重,生活上也更加节制。乍看之下,贫穷似乎并不是太可怕。生来就富有的人将财富看成没有它就不能活的东西,如同空气。他们有条不紊、精打细算,并且勤俭节约,终其一生都在守护自己的财产。 世代贫穷的人家,对贫穷早已习以为常。倘若偶然的机会让他发了财,他会将此视为巨大的盈余,就该用来享受
罗西尼牛骨髓饭罗西尼面卷 美食与音乐,皆是人间至乐之享受。舌头到耳朵,不过隔着半张脸的距离。古今中外,好的宴席向来有奏乐佐餐,泰勒曼的《宴席音乐》便是例证;而听戏闻曲,在很长时期里也并不排斥零嘴闲食——今天的“高雅音乐”多了正襟危坐的姿態,但仍承担着交际、燕游的功能,故顶级剧院往往配备档次不凡的餐厅,并鼓励宾客于中场休息时大快朵颐。佳肴入口,吞咽落肚,每个毛孔都倏然开张;妙声抵于耳际,直达颅腔,
人们发财之后,两种供给就吃紧了,一是房地产市场,一是曼哈顿私立学校。在纽约上东区变异的生态中,无法把孩子送进贵族学校,就跟被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逮到一样恐怖。 我原本以为,因为我和先生确定以后一定会把儿子送进公立学校,所以不需要提前在托儿所卡位。但没想到在上东区,抢托儿所是你死我活的战争,不管是普通的还是顶级的,通通一样。 我在音乐班上认识的几位妈妈,还有带大了四个孩子的我家嫂嫂,都是上东区人,
英国有位将军,想在美洲建立新的殖民地,但无论说什么都说服不了他的老大——英王乔治二世。因为当时的英国是“日不落帝国”——太阳升起,照在英国的领土上;太阳落下,还是照在英国的领土上,因为地球的正面、背面都是英国的领土。 大英帝国是人类有史以来领土最大的帝国,殖民地多一个、少一个,对英王乔治二世根本没有影响。 将军从“道理”下手,他说:“这个地方物产丰富,战略位置很重要。”英王乔治二世一直摇头。
假如有一个朋友说他有急事,需要向你借1000元。你会借给他吗?假如这个朋友向你借的不是1000元,而是1193元呢? 心理学家发现,虽然1193元比1000元更多,却能让人更加心甘情愿地掏腰包。精确的数字,让人更愿意埋单。 康奈尔大学的研究者马诺伊·托马斯和他的团队研究了这个问题。他们分析了2.7万个二手房的交易数据后发现,如果卖家一开始的开价更加精确,例如322万元,而不是300万元,最后的
熟透了的夕阳,像一个圆而大的橘子,盈盈地坐在满天的云彩里。高高瘦瘦的椰子树,意兴阑珊地立在波涛翻涌的海边,青绿的叶子被夕阳柔婉的金光轻轻地笼罩着,有一种令人目眩的瑰丽。 正是游人归家时,一望无尽的沙滩,清冷寂寥。结伴同游的二十余人都已上岸,各自整理自己的行装,准备回家去。我收拾好东西,正想走向停在不远处的汽车,忽然发现初识不久的那位男士,还蹲在沙滩上,捡拾地上的废纸、空罐、瓶子,将它们放进一只纸
吕洞宾赋诗云:“西邻已富忧不足,东老虽贫乐有余。”高克恭问:“人生至贵者何?”曰:“无求。”此语可疗不足者之忧。 或曰:“宋詩味如嚼蜡。”然吾每读放翁诗“身为野老已无责,路有流民终动心”,辄感慨而不能止。 欲使国盛民强,须“朝无幸位,民无幸生”。吾读《荀子》,最重此语。朝有无才而侥幸做官者,民有不劳而获者,皆害群之马,坏国之本也。 (云无心摘自河北教育出版社《悔晚斋臆语》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