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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序》通过对圣人编《诗》义例的阐发以及“序先诗后”的文本形制,掌控了诗义诠释的向度,规避了诗义在“口传注《诗》”时期的多向延展.书写破坏了口传场景中问答双方的共同在场,从而催生出奠基于文本的教化范型.与先秦“声教”不同,汉唐“诗教”借助《诗序》在“诗义”与“教化”之间建立起对应关系.“据序言诗”表明经学奠基于书写文化,《诗经》经典化的过程是由“书写注《诗》”所造就的经文意蕴封闭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