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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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兹别克斯坦〕谢尔盖·捷勃戴夫水彩 你睡在我旁边 我弯曲着身子靠近你的脸 才能入睡,就像一根灯芯 点燃另一根灯芯。 两盏小灯 火传递过来,困意也来了。 睡梦来时, 地窖里的热水器在震颤。 下面燃的是自然的化石, 在深处烧的是史前的遗物, 死去的、發酵的、掩盖的泥煤, 在我的暖气片里发热。 在煤油阴暗的光亮里 这小房间是温暖的巢 由有机物沉淀、汁液的煅烧供暖。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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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头一个20年,就这样过去了。相信你已经感受到,我们的世界正处于一个剧烈变动的时期。从国际格局的调整到普罗大众的心理,再到我们每个人的生活,似乎都被加速了。 面对前所未有的大变局,有的人似乎还没有醒过来;有的人意识到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感到一天比一天焦虑;有的人却已经在积极拥抱新时代了。国际格局 今天全世界最大的变化,是国际格局的变化。国际格局的最大变化,是中美力量对比发生了变化。
樱桃是最能代表江南风味的水果之一。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暮春的风吹起新种的稻,这是一年风物最美的时节。 梨子多汁,大人都要等梨子彻底熟了才吃。 只有嘴馋的小孩,忍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拿来竹竿敲,结果不小心砸到了自己的头。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梅花除了好看,结了青梅也好吃。 以盐揉搓,让它褪去涩味,柔和入口, 再用冰糖渍成蜜饯,白酒泡成甜水, 甚至放进浓油赤酱的糖醋菜
《吕氏春秋》是天道、世道、人道的交响,它作为中国古代以儒家学说为主干、以道家学说为基础的理论巨著,是对战国百家争鸣时代文化成就的总结,其中蕴含的朴素生态伦理观很值得去探讨。 吕不韦是一个杂家,他应用四时原理,博采百家之长,阐明了天道的运转、世道的变迁、人道的沧桑这个三位一体学说。比如一年四季里:一是春生——心修天地之德,这是农家的“吐故纳新”说;二是夏长——师法自然之精,这是儒家的“正之所积”说
“我们每年旅行一次,自打我们结婚已有七年了。”火车上的年轻人这样说道。他穿着一件优雅的黑色长大衣,拎着一只硬邦邦的公文包,有点像专门收纳成套餐具的花式手提箱。 “我们有成千上万的照片,”他说,“都规整好了。法国南部、突尼斯、土耳其、意大利、克里特岛、克罗地亚,甚至还有斯堪的纳维亚呢。”他说他们通常会把照片看好几遍:第一遍和家人看,接着和同事们看,然后再和朋友们看,最终,照片就会被妥善地塞进塑料封
愛情扶我上路,然后走开 让我一生怀念 怀念那一扶的长久 和一生的短暂 黑白色的夜里,我想看看月亮 我看见月亮很好,就像我当初 看见你很好一样 那永不回来的日子渐渐褪色 在月亮下悄然响起 我知道,它是在说我说你 此生已决定不再和你相遇 因为我,如此地想你 只有彼此珍重,各度漫长一生 我听见月亮还说—— 思念着,是寂寞的 爱着,是美丽的 (白 远摘自新星出版社《我是你流
有天晚上,一只蚊子偶然進了蚊帐。大家都睡熟了。 “怎么样!啊,我是多么幸福呀!今晚我可以尽情地喝上满满一肚子好喝的鲜血啦。” 它悄悄地对外面的朋友说道:“羡慕吧?这可要靠老天保佑,我再怎么想让你们进来也不行。” 肉乎乎、粉嘟嘟的可爱婴儿被母亲抱着,正睡得安稳又香甜。脸蛋上被蚊子一叮,婴儿睁眼哭了起来。“啪”!母亲的手拍出了很大的声响。 “嗡”的一声,蚊子好不容易拼命逃开。可在这狭小的蚊帐里
孙志雄和李中玲的第一张合影 2011年,上海男人孙晓雄46岁,他70岁的父亲患上阿尔茨海默病,逐渐出现失忆、失智、失禁等症状。 正值创业关键时期的孙晓雄,最终选择放弃部分生意,和家人共同照护父亲。接下来的9年中,他们和父亲一起,展开了一场对抗遗忘、衰老和久病的苦旅。一 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时,孙晓雄正在昆山出差。母亲带着哭腔:“你爸不见了。”孙晓雄心中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安慰说:“不要紧,他
來到这里,仿佛一个陌生人, 这里是你的家乡。 醋栗,苹果和樱桃树不认识你。 一株高贵的树平静地 准备了一串核桃, 太阳,像急切的一年级学生 在给影子卖力地上色。 餐厅,假装它是一间地窖, 没有一点熟悉的回声—— 旧时的谈话消失在屋子里。 你的生活无疑从这里 开始,此时只有他人的电视机口吃着。 地下室,一直在收集黑暗—— 你离开后所有的夜晚 都纠结如一件旧毛衣的纱线 野
我的书斋胡乱地堆满了书籍,我蹲踞其中,消磨着早春“松之内”寂寥的时光。看看书,写写文章。对这些厌了,那就作作俳句。总之,既然是太平之逸民,那就舒舒服服过日子好了。 有一天,别家的夫人领着孩子,过年后到我家来玩。这位夫人以往就有一句口头禅:“希望青春常在。”所以,带来的女孩都五岁了,她依然保有昔日姑娘时的俏丽。 那天,书斋里养着梅花。于是,我们便聊起梅的事。其间,那个名叫千枝的女孩,寂寞地坐在一
自1944年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成立至今,一批批有志青年满怀着激情和对敦煌艺术的热爱,纷纷来到莫高窟。 几代敦煌人的足迹里藏满故事,其中不乏或细水长流,或情比金坚的爱情传奇。史苇湘、欧阳琳:一见钟情,一往情深 “在我三灾八难的一生中,还没有一次可以与初到莫高窟时,心灵受到的震撼与冲击比拟……也许就是这种‘一见钟情’和‘一往情深’,促成我这近50年对莫高窟的欲罢难休……”被称为敦煌“活字典”的史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