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时代”需要“慢生活”

来源 :思维与智慧·上旬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nathan_z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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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在厦门住了几天,发现这里最时尚的生活方式,就是“慢节奏”。第一是“走得慢”,第二是“喝得慢”,第三是“吃得慢”。没有车马的喧哗,没有人声的鼎沸。悠扬在人们耳边的,只是涛声、鸟声和琴声。
  鼓浪屿岛上没有机动车,也没有自行车。无论是闲散的人,还是忙碌的人,都得安步当车。慢悠悠地走着,心就放松了下来。想想也是,急什么呀?坐在车里呼啸而过,这么好的风景不是白瞎了吗?不仅是鼓浪屿,整个厦门的人,似乎也都不喜欢坐车。在厦门的几天,我乘了十几次公交车,竟然每次都有空座。再看路边,骑自行车的人也寥寥无几。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上班的、购物的,都是那样四平八稳地走着。
  一个在厦门做编辑的朋友,请我在万石植物园东林寺的“茶人之家”喝了一次茶。爬到山顶,已是口干舌燥。但等摆上茶具的时候,我就傻了眼。你看那两个茶杯,怎么那么小啊?倒满一杯,还不够半口。我喊服务员:“再拿四个茶杯,一起都倒上。”朋友劝阻:“功夫茶不能这样喝。茶具和茶叶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品茶的時间与心情。”厦门人可谓把茶道中的闲散和自得发扬到了极致。“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那就慢慢喝吧。
  厦门人不仅吃得鲜、吃得巧,而且吃得慢。厦门独特的排档文化,算是一种慢食潮流。首先是找到这些排档所在地得花一些时间,因为大多都藏身巷尾,大有一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气势。吃排档,已俨然成为夜生活的主流。黄昏坐定,从玻璃冰柜下挑出三五菜品,然后再慢慢地等,慢慢地品。菜上得再慢,他们也不着急。因为操之过急,反品不出其中真味。比如面对一只苦螺或是虾姑,一定得慢慢观察、把玩、品味。
  慢生活,是一种生活态度。这里说的“慢”,并非速度上的绝对慢,而是提醒生活在高速发展时代的人们,不妨找个时间将前进的脚步稍作停留,来关注一下心灵、环境和传统,并由此生发出慢游、慢食等一系列慢生活情趣。
  慢生活,是一种调节方式。美国社会学家杰里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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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将VR技术应用于室内设计专业教学,建立VR立体课堂是本文的基本观点。教师采用以问题为导向的教学方法(PBL),实施“三段十步”的VR立体课堂教学;学生在VR虚拟学习场景体验,设计制作作品,采用VR全景图并结合3D打印技术,将成果随堂制作出来。这样的教学方式能提高学生的自主、协作、探究、创新能力。  关键词:VR立体课堂;室内设计专业;PBL教学  中图分类号:G434 文献标识码:A 论文编
当不了厅长局长,当不了处长科长,那就当好家长。  做不了专家作家,做不了歌唱家画家,那就做个生活家。  家需要经营,也需要管理,家是个集体团队。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要增收节支,任务挺重。人情往来,对外联络,对内安稳,婆媳矛盾,夫妻冲突,教育子女,够忙一生的。  为生活奔忙,无暇品味。忙得晕头转向,看不见生活。  做生活的行家里手,是井井有条,有滋有味的。他们知道人生的乐趣,品尝生活的味道。生活的
从飞机上往下看,白云缭绕,山峰林立,莽莽苍苍,煞是壮观。在人的世界里,同样也是山峰林立,如刀似剑,直插蓝天,可以说每个杰出的人都是一座山峰,都有自己的制高点。  李白、杜甫占领的是诗歌的制高点,“一览众山小”;曹雪芹、施耐庵占领的是古典小说的制高点,也可俯视群山;王羲之、颜真卿占领的是书法的制高点,一字千钧,力压群雄;鲁迅占领的是杂文的制高点,笔扫千军,所向披靡;梅兰芳占领的是京剧的制高点,美艳绝
2001年,她的命运出现了一个让人猝不及防的急转弯。因红斑狼疮导致股骨头坏死而做了关节置换手术的她,又因身体受寒导致全身关节变形而几乎瘫痪。她所在的单位也因其病瘫将她辞退,曾经携手同行的丈夫离她而去。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就这样同时失去了健康、美丽、事业和婚姻,曾经照耀在生活中的金灿灿的阳光倏忽消失,她的周围是让人窒息和恐惧的黑暗。那种锥心的痛,应该就是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感觉。  躺在乡下老屋里的她,身
亚马孙流域的植物种类繁多,居全球之冠,这里上万种的植物大多体型高大,郁郁葱葱,遮天蔽日。但事实上,它们在这里的生存环境并不好,季节性的降雨使得亚马孙河及其支流经常泛滥成灾——每年11月份,亚马孙就开始涨水,这期间,30多万平方公里的陆地会迅速变成汪洋,整个亚马孙几乎成了水的世界,洪水深度比平时水位要高出十几米。因此,生存在这里的植物必须要接受一年一度的洪涝灾害,最重要的是努力长高,才不至于被洪水淹
富兰克林说:宝贝放错了地方便是废物。在人生的坐标里,一个人如果站对了位置,善于经营自己的长处,那么他将获得人生的成功。  今年22岁的刘晓迪,是鲁东大学2006级文学院的学生。她从小就是个“书虫”,放学做完作业、周末没事的时候,就會到父母的书摊去帮忙,养成了看书的习惯。到中学时,她几乎看遍了《道德经》《孟子》《庄子》等古典文学书籍。  在大学里,刘晓迪依然喜欢读书,文学专业的经典和专业之外的书都看
那夜,在清癯的山中,我们一行人,沿着仄仄的小路,徐行。夜风薄凉,奶白的月光,穿过林隙,照在溪流、野草、鹅卵石上,淡墨的树影,在微风中轻摇,月下的一切,像美好的泡沫,似飘浮的梦。  “开窗放入大江来”,有些美,是挡不住的,如这一片山林月色。它倾泻而下,淋淋漓漓地漫过万物,万物浸渍其中。我似乎听得到它流泻而下的“哗哗”声。  山间月色,真的是有声,有色,有形,有香。  它的声,是瀑布声、溪流声,和半醒
对于出生于1960年代初的孟小芳来说,生活像又酸又甜、又苦又涩的遗留物,布满一地月光式的偶然,是丢掉了头绪的波光粼粼的流水。  从记事起在小芳脑海形成的所有印象,几乎都是从一个大院子开始的。小芳家住县城西边第一中学校园里。各地的一中通常都是最好的,院子大,师资强,条件有保障。县一中被高高的、又宽又长的正方形围墙圈着。厚而结实的围墙,曾经是她与院子里的小孩子们在上面奔跑的跑道。他们根本不用担心掉下来
在我们大院的中院,有三棵老枣树,是前清时候留下来的,至于到底是前清什么时候,谁也说不清了。据说,是先有的这三棵枣树,后有的我们大院。也就是说,我们大院的第一任主人,先看中了这三棵枣树,买下了这块地皮,才建得我们大院。枣树的历史,比我们大院的年头还要长。  枣树,活得年头长久,活到我们这一代,虽然枝干已经斑驳沧桑,但并不显得老态龙钟,也没有像老槐树老榆树一样,长得粗壮臃肿,而是瘦筋筋地往高了长,树梢
清嘉庆年间,在安徽南部的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深处,有个桃花源般的小村庄,村里人一直过着男耕女织、自食其力的生活。为躲避战乱,几十年来一直没有人出去过。  一天,一个孤儿找到村里年纪最长的老者,说:“村里人过得这么好,我为他们做不了什么大事,我要到外面的世界去看一看,为外面的人做点事。”老人沉默良久,最后在他的手上寫下两个字:“莫惧。”攥紧这两个字,他翻山越岭,走了十天十夜,终于走出了大山。  出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