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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如果我们以元明的文人介入作为考察中国篆刻艺术主体自觉的分界点的话,便会不无例外地发现同其他艺术门类一样,大凡在印章史上成名成家的印人无不是以独特的风格、独特的技法、独特的形式与内容传诸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