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马宗融——兼及现代民族文学史的若干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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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他……像是一团火。——罗淑那一团火并没有熄灭,火还在燃烧,而且要永远燃烧。——巴金马宗融,回族。1892年生于成都皇城坝一个虔诚的穆斯林家庭,经名伊斯玛。他“自幼笃信真主,每到封斋,凌晨三时就起床,挨家挨户去敲邻居的门,要大家早起做饭,准备斋戒”。他为人“大方好客,爱书如命,脾气大,爱打不平”,被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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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远在蒙古大军进入中亚以前,在古老的土库曼斯坦就已经有了自己具有历史意义的文化珍品并和外部交流。十一世纪初叶,突厥文字、文化的卓越缔造者尤苏波·博拉萨贡斯基、马哈茂德·卡贾尔斯基以及当时这些智人的众多仰慕追随者就生活在这块土地上。遭受蒙古大军重创之后,我们的各种发展被远远地抛在后边,为了中世纪土耳其斯坦文化的重新出现,诸如中世纪的纳沃伊、巴布尔、阿里·霍列兹米、鲁达科·穆尔拜克等不朽史诗的出现,人们花了大约五百年的时光。
<正> 一在我国悠久的历史长河中,在辽阔的文学海洋里,少数民族不但有过众多的文学创作家,创作了许多优秀的小说、诗歌、散文和文学剧本;而且产生了自己的文学理论家,撰写了不少独有见地的文学理论文章和著作。我国古代文论源远流长,丰富多彩,而少数民族的文论则是其中重要的组成部分。由于社会的、历史的及其它原因,中国少数民族文论作家产生得较晚,直到约当于南北朝时期,彝族的举奢哲写了《彝族诗文论》,阿买妮(女)写了《彝语诗律论》,中国文论史上才算有了少数民族的文论作家。他们大体与刘勰、钟嵘同时,即生活在公元
<正> 裕固族不仅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的民族,而且是一个具有强烈自我意识的民族。他们的长篇叙事诗《尧乎尔来自西州哈卓》正是这一民族特征的集中反映。它通过对尧乎尔东迁的艰苦历程及英雄业绩的描述,讴歌了裕固族人民的伟大思想和精神。千百年来,达部英雄史诗成为裕固族人民进行自我教育的珍贵诗篇。
<正> 白族的“山花体”,是流行于民间的一种民歌体式。它一般为“七、七、七、五;七、七、七、五”的句式组成,也有“三、七、七、五;七、七、七、五”等多种句式。而在白族传统的讲唱文学《大本曲》中,更有十字为句的。现在流行的“山花体”民歌,又称为“花柳曲”,是山野间传唱或对唱的情歌,多是即兴之作,以口耳相传。至于形诸僰文的,均为“七、七、七、五;七、
<正> 一哈萨克族是我国的一个古老民族。《穆天子传》中传说公元前9世纪时,周穆王西巡,到达西王母之邦(西域中亚草原的游牧之邦),见到的“西膜人”即“塞种人”,就是哈萨克族先民的重要一支。哈萨克族有着悠久的文化历史和传统的哲学思想。古代哈萨克人,认为宇宙万物起源于土、水、火和空气四种元素,认为天空如毡房,星星如火炬,认为生命是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互相
<正> 霍加纳斯尔是个在哈萨克族人中妇孺皆知的人物。仅这一现象,便体现出霍加纳斯尔的故事在哈萨克中的特殊地位及在哈萨克草原传播的广泛与深入。在哈萨克中,常把风趣幽默的人弥之为“霍加纳斯尔”。这种比喻又反衬着霍加纳斯尔的“笑料”特性。他出现在哪里,就给哪里带来轻松愉快的欢笑。如今的一些民间老人们围坐在毡房里闲谈时,我们常会听到这样一则新编的霍加纳斯尔的故事:
<正> 中国少数民族比较文学研究会成立大会暨首届学术讨论会于1993年3月10日至14日在北京中央民族学院召开。3月10日上午举行了成立大会。我国著名学者、北京大学教授季羡林,中央民族学院教授马学良,国家民委教育司副司长谢启晃,中国比较文学学会会长乐黛云、副会长陈惇,中央民族学院院长哈经雄、副院长朱玛洪,中国社会科学院少数民族文学研究所所长刘魁立,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学会会长王平凡,北京比较文学学会副会长徐京安等出席了成立大会。
<正> 文学虽然生长在现实生活的土壤上,但她既要走向未来,又往往回首历史,去推开历史之门。现在是未来和历史的契合点,又是未来和历史的分界线。作家的思想观念和对生活的认识总是受时代的制约,但这并不会更不可能限制作家对未来的遐想和对历史的回首。古今中外的文学史,都存在着这样一种文学现象,即在某一特定时期,作家常常更
<正> 一、一种民族、地域文化研究的尝试本文是对云南民族、地域文化研究的一种尝试。文化,既是一个历史概念,又是一个地理概念。每一种文化,都烙刻着时代的、地域的烙印。因而,文化研究(这里指的是一般意义的文化研究)者们,必须把自己的对象置于一定的历史和地理环境之中,才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