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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上海文学》八六年第三期刊登了李国涛同志的文章《小说里的“有意味的形式”》,笔者认为,对这个问题似乎还可以作进一步的探讨,故此不揣冒昧,写了拙文,以述管窥之见,求教于批评界。要谈小说里的“有意味的形式”,首先应当搞清楚克莱夫·贝尔的这一命题真正含义是什么。李国涛同志的文章中对此作了一些解释,他的理解大致是不错的。但是我想指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