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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说,琴弦是有温度的。而我却感觉不到。抱着吉他坐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机械地用手指按压着琴弦,琴谱上的音符幻化为沉闷的乐曲,渐渐飘远,忽然,琴声戛然而止。我抬起手,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指——指尖上的茧被琴弦割破,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或许是发现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琴声消失了,老师推开门,走了进来。开门声很刺耳,仿佛要将空气中的烦闷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