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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来在《尘埃落定》中以“傻子”的视角叙述了藏族土司制度走向没落的故事，文中的人物常常处于摇摆中，主人公在“傻子”和“智者”中的摇摆，黄师爷在白色汉人和藏人中的摇摆，书记官在沉默和呐喊的摇摆，塔娜在主人公和其他男人中的摇摆等，这些摇摆体现了人物内心深处的矛盾，并使叙事形成自由结构，呈现出无规则的曲线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