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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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无尘驾小车,厂桥东畔晚行徐。奚童私向与夫语:莫典春衣又買书”——这是旧时琉璃厂中一景;读书人清寒,却爱书无悔之情,于此可见。不过,舍此之外,也还有湘帘几,缥缃万轴之间,书痴、书贾,品茗论书的一幕。这些,都可算作书里书外的情趣,也是文化史上的掌故了。书虽然同在商品之列,但到底是精神产品,故“买卖”二字之外,总不免有多少情意浸润其间。只是后来的书店开大了,再要讲求情意,便难。今天的年轻人,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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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无尘驾小车,厂桥东畔晚行徐。奚童私向与夫语:莫典春衣又買书”——这是旧时琉璃厂中一景;读书人清寒,却爱书无悔之情,于此可见。不过,舍此之外,也还有湘帘几,缥缃万轴之间,书痴、书贾,品茗论书的一幕。这些,都可算作书里书外的情趣,也是文化史上的掌故了。书虽然同在商品之列,但到底是精神产品,故“买卖”二字之外,总不免有多少情意浸润其间。只是后来的书店开大了,再要讲求情意,便难。今天的年轻人,忍不住时常从《琉璃厂小志》中追寻与揣想旧日的风味;自然,鲁迅先生与内山书店的故事,也是令人艳羡不已的。于是,竟忍不住悄悄动手做起来。黄浦江畔,一个小小的凤鸣书店出现了。诗曰:“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凤鸣”未必寓意于此,但总之这是一个吉祥的名字。不过,重要的是在求友吧。如果真的能够成为书友们常常聚会的小小书屋;或者,以书为媒,系一脉爱书人的情愫,那么,“凤兮凤兮”,一鸣之下,当不会寂寞的。爱书的朋友们,命驾沪滨之时,不妨径往小憩,也许可以感受到一点儿久违的风味与情趣。暂无谋面之缘,亦可投书联谊。如今,已经备下的邮购书目即有:杨绛随笔《杂忆与杂写》(4.20元;已含邮费,下同),孙犁散文《如云集》(7.00元),黄裳书话《榆下杂说》(5.00元);《文化老人话人生》(冰心、巴金等,12元),《莎士比亚辞典(朱雯等主编,22.50元),《西蒙·波娃回忆录》(精装六册,57元),《笑忘录(昆德拉著,4.90元),《剑桥中华人民共和国史》(23元),《天风阁学词日记》第二册(夏承焘著,精装11.50元)。地址是:上海顺昌路甲560号,邮码200025。若有兴趣的话,也还不妨投书求索详细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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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童年记忆中没有真正意义的家——我的祖母在他只有五岁时就去世了,祖父从此没有再娶。到八岁时,父亲已经旅居过三个国家。 父亲酷爱动手制作东西,他的作品渗透着创意和活力。父亲是个勇于创新的人,六岁那年,这个脸庞圆圆的孩子为使自己能坐得更舒服些,把餐桌腿锯掉了一截。为此他挨了罚,但却获得了自己动手解决问题的快乐。 十岁时,父亲用捡来的废旧零件组装了一辆自行车。二十岁时,他又用一辆破派卡特的零件组
这个冬天,CBA踏入了第二十一个赛季。从1995年春天的八强赛,到1995年底正式登场的跨年度联赛,20个赛季转眼间过去。有些似乎没变,比如广东宏远,这家中国篮坛第一个“吃螃蟹”的民营俱乐部,如今愈发强壮。更多的则已经变了,当年的无敌雄师八一队,如今在中下游队伍中载浮载沉,联赛的新面孔也越来越多,CBA的版图今非昔比。 还有些东西,经过20个赛季的沉淀、变动、争论,似乎依然不够清晰。比如外援,从
率领北京首钢女篮拿到WCBA联赛总冠军后,主教练张云松长出了一口气,“在球员时代不曾实现的梦想,终于以教练员的身份实现了”。3月14日,2017-18赛季WCBA总决赛第三场,北京女篮主场大比分击败山西女篮,完成了队史上的第四个联赛冠军。颁奖仪式上,面对着首钢篮球中心内冉冉升起的第四面总冠军旗帜,面对着观众席上欢呼雀跃的球迷,张云松感慨万千。他说这是自己的第一个总冠军,他会永远铭记这一刻。刚开始
孔子云:“人之生也直。”人的直立是一个象征,“上”与“下”的绝对性浮现出来。直立的人因着它的直立而形上地引入了上下两极之二分:天空与大地的二分、头顶的星空与足下的泥土的二分、空虚的空间与坚实的土地的二分。直立的人是顶天立地的人。 头颅、苍穹、天体的周期运动是圆形的。头颅、星空和圆周运动也被认为是高贵的。日月周转、斗换星移所显示的规则和秩序,启发了早期的人类心智,导引着人类的理性生活。彭加勒写道:
去年底,国际足联和《法国足球》杂志同时公布了2014年国际足联金球奖的最后3名候选人,梅西、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以下简称C·罗)再次入围,唯一与他俩竞争的是德国门将诺伊尔。这将是C·罗和梅西在世界足球的个人最高荣誉金球奖上的第六次直接PK。本赛季,他们两人仍旧一次次刷新着自己的各种进球纪录,罗纳尔多、劳尔等世纪之交时期的球星创下的纪录先后被C·罗和梅西甩在了身后。在长江后浪推前浪的足球领域,C
侯凤连,37岁,是天津棒球的传奇。在全运会棒球决赛上,东道主天津队以4比1击败上海队,夺得金牌,这是天津在2005年之后,时隔12年再次在全运会上夺冠。夺冠的一瞬,场内涌入大量疯狂的球迷,与球队一起庆贺冠军的来临。大多数球迷都拥到侯凤连身旁,而他在比赛中一分钟也没有上场。北京奥运 神奇一棒侯凤连是天津人,8岁时,一个偶然的机会使他第一次接触棒球,此生便和这项运动紧紧联系在一起。那时,侯家的邻居中有
桑晔《关于》(《读书》一九九一年二期)文中谈及废两改元后货币的叫法如“大头”、“小头”、“花边”、“子儿”,倒使我想起了前两年语言学界悬而未决的一桩公案。 “金”、“银”是名词,似乎历来如此,勿需怀疑。但七十年代末语言学界重新活泼起来后,“金”、“银”的名词资格却受到了意想不到的挑战。 首先提出非议的是吕叔湘老人。他在《试论非谓形容词》一文中提出:形容词能做谓语,这是汉语语法的常态。但有些形容
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在纽约布鲁克林区格瓦纳斯街道,236名跑步爱好者正在雨中排队。这群人当中有参加过奥运选拔赛的运动员、田径冠军,不过,绝大多数都是痴迷于跑步运动的普通人。随着一辆垃圾车鸣笛,大家开始了他们的征程。一路上没有路障,没有里程标记,也没有现场乐队,他们就像在城市里狂奔的怪人。团队创始人乔·迪洛托高声喊道:“保持秩序,记住路线。”他们冲进夜幕中。当途经某个施工现场,从挖土机下边跑过时,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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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首相野田佳彦7月26日下午在众议院全体会议上公开宣称,如果周边国家在“尖阁诸岛”(即我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做出“不法行为”,政府将考虑动用自卫队予以应对。次日,日本防卫大臣森本敏也在记者会上表达了类似的观点。有日本媒体评论称,野田的讲话意在牵制中国在“尖阁诸岛”的行动。日本内阁官房长官藤村修同日称,野田佳彦提到可能动用自卫队应对钓鱼岛争端“仅仅具理论上的可能性,并非是为了牵制中国”。有媒体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