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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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下(组诗) 孤寂孤寂,是一废弃的池塘生出许多浮游物,把水面覆盖水质黏稠,各种游虫拥挤水草探不出头来,水面上飞行物穿梭我的孤寂,时而有风袭来破开水面,伸出一朵莲花像生命伸出一只手,在呼救许多过去的爱恋纷纷冒泡,抢吸氧气天下雨了,孤寂打破平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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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之地 方坞鸟声方坞是枫林最大的山坞,有山田六十余亩。二十年前,方坞住着七八户山民,以种山为生。山是矮山,油茶树遍野。种山谋食太难太辛劳,山民外迁三里,在白山底找荒地建房。方坞成了一個荒芜的山坞。进方坞的砂石路,长满了荒草灌木。四年前,方坞的其
一点一滴在苍穹 一点一滴在苍穹以前,我不吃肉。马尔克斯说:生活不是我们活过的日子,而是我们记得住的日子。回头看走过的路,有的人有的事早已忘记,如果不是有人提及或者其他事物引发记忆,不由得怀疑是否有这么一个人,这么一桩事。我曾经不吃肉,这在一定程度
祭忆帖 勋姐,今夜的月光有些惨烈,天冷得像冰刀出鞘,骨缝隐隐地疼,我从未感觉到冬夜的月,能这样地把人剃得无处安放,此刻我想到了你。我在北京,鲁迅文学院,一个培养作家的地方。你不知道作家是干什么的,也不懂什么是文学,你甚至连汉字都不大认识,虽然你是
泥土入房 一缕缕的烟雾,仿佛从山里长出来的,慢慢升腾,继而蔓延开来,如凌波仙子在山顶微步。晨曦纤纤袅袅伸入密密的树林,切割明暗。鸟儿伸了个懒腰,巡睃完四围,便啾啾几声。山塘翠微流水,爬过缺口,铺一涧银光通向山下的村庄。石蛙时而一声脆脆的鸣叫,时而
告 别 一从十七岁开始,往后四年,我有过一段非常糟糕的独居生活。那时还没有辛一南姐弟俩这两位朋友。在我租住的房间里,衣服散的团的,没有清洗过,随意扔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沙发上没有可以落座的地方,坏了的电吹风,一根弯弯绕绕的插线板,打开的过了期的塑
借读一年 一借读从九月开始。铭扬进入高三,我们也开始陪读生活,租在民中巷九十七号三楼。三楼房子正对学校操场,二室一厅一厨一卫,对于租房来说不算小,孩子住一间,父母陪读住一间,还可以做饭。像我家就是搬过来常住,一家三口,加上两只猫咪书童梅童,安装空
在一棵桃树下热泪盈眶 夜里八九点钟进入山门,车在路上绕来拐去,山里的寂静,无限延伸的前方,眼睛里笼罩过来的,除了浓浓夜色,就是莫名的忧郁,其实神农谷来过好多回了,都不明白这种惶惶无期从何而来。好在月光下的神农湾酒店及屋顶上的两头神鹿安抚了这一路的
几个“三线”的朋友 新建坐在长沙黄花机场宽敞明亮的候机厅里,突然之间,想起新建,想到他这辈子不会再坐飞机了,也不需要坐飞机了。一九七○年,我们在“三线”,修铁路,湘黔线,有飞机在头上飞过,他对我说:“哪一天,我们也会坐飞机,在这天上飞过吧!”我笑
等鸟来 一团燃烧的火焰,一大群,二十几只火斑鸠高唱着掠过我家屋顶。紧随其后,灰白的天空流过一条彩色的河流——上万只燕雀从西向东一波一波涌过。七分半钟后,还有三三两两的余音在回荡。当最后的回音消失在天际,一叶洁白的风帆划过天空:一只白腹鹞从云端驾临
贾家凉亭 我刚懂事时,家乡叫凉亭公社,后来读大学,填各类表格的家庭住址,都是凉亭乡。其所以叫凉亭,在于这名字确实源于一座亭子。凉亭建于清朝乾隆年间,虽不能与滁州的醉翁亭,北京的陶然亭,杭州的湖心亭、长沙的爱晚亭同日而语,但同样饱经风霜雨雪,穿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