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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我认识拜伦,是从14岁开始的。他的《哀希腊》盛名远播。我反复读,也只是溷沌吞枣。然而,那悲壮的气势有如九曲黄河,给我以“黄河落天走东海,万里泻入胸怀间”一般慷慨悲歌不可一世的冲激。于是,我进而读他的《唐璜》。非常遗憾,越读,越倒胃口。从这开始,拜伦的诗我干脆不读了。至今,我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