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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有杂志记者问我,未来十年我们中国的建筑创作会有哪些改变和突破?我说,我不指望这十年中国的建筑创作会有整体性的突破,这不现实。因为,一方面我们的制度建设和创作环境不可能很快改变;另一方面,要看到西方软实力仍然强大,要做到真正的"文化自觉"很困难,这需要一个过程。而十年对于一种文化的发展,对于现代中国文化的构建还是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