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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借助“颠覆式创新”理念为应用型高校商务英语专业课程建设提供了新的思路。在分别分析了“颠覆式创新”的特点以及国内商务英语专业的发展和课程建设的特点及现有问题后，指出“颠覆式创新”的理念可以使应用型高校商务英语专业在低端的群体里，用简便的方式，以学生为中心，不与旁人竞争，打造适合自己的授课模式，培养社会真正的人才。
关键词：颠覆性创新;应用型高校;商务英语;课程建设
中图分类号：G6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7394（2018）06-0101-04
“颠覆式创新”，也被称为“破坏式创新”或”突破式创新“，是商业领域的一个重要创新概念。 该术语由哈佛商学院的商业管理教授克莱顿·克里斯坦森及其合作者于1995年开始定义并首次分析，1997年，给出了如下原始定义：通常，颠覆式创新在技术上来说是很简洁的，利用现有的零件群依某种产品架构运作，提供比旧方法更简洁的方案。颠覆式创新在成熟市场提供较少的客户，所以一开始并不容易被采用。而在遥远新兴市场和非主流市场，颠覆式创新提供了不同的贡献（克里斯坦森，1997）。很快，这一理念成了21世纪初最具影响力的商业理念，而克莱顿本身也被称为“颠覆式创新之父”。[1-4]
1 颠覆式创新的特点和趋势
现有的市场存在不同层次的机构，起点高、基础好、表现佳的大机构通常采用“持续性创新”模式;而起点低、基础弱、表现差的小公司则适合采用“颠覆式创新”。讲颠覆式创新，并不是说持续性技术创新不重要。值得注意的是，持续性技术创新非常重要，多数机构绝大部分时间都在进行持续性技术创新，也就是微创新。[5]所以，颠覆式创新是对持续性技术创新的超越，而不是对它的否定或放弃。许多学者都在努力总结颠覆式创新的特点，根据他们的总结，不难归纳出颠覆式创新有以下四大特征。
（1）非竞争性。所谓非竞争性是指颠覆式创新（无论是新市场的颠覆还是低端市场的颠覆）并不是与现有主流市场竞争者争夺用户，而是通过满足新的现有主流产品的“非消费者”来求得生存与发展。
（2）初始阶段的低端性。颠覆式创新与持续性创新立足的市场基础大不相同，一般而言，颠覆式创新倚赖的是低端市场，而持续性创新占据的往往是高端市场。正因为其低端性，才使得它被现有主流市场的竞争者所忽略，而只有采用颠覆式创新的新进入者，才能够避开现有高端市场的激烈竞争，从而成长壮大。
（3）简便性。简便使得使用者变得更为广泛，并使产品的价格更加低廉，从而让更多的人能够用得起，这为颠覆式创新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市场条件。
（4）以顾客为中心。颠覆式创新要能够帮助顾客更好地完成工作。这表明了颠覆式创新的价值所在，即以客户为中心，帮助顾客创造价值。
根据这些特点，已经或未来有可能采用颠覆式创新理念进行渗透和改革的行业有计算机技术与人工智能;纳米技术与材料科学;基因与精准医疗;能源开发与存储;航空航天与地外生命探测;网络与大数据;智能汽车与智慧交通;绿色制造与先进制造;教育技术与知识自动化。
2 国内商务英语专业的发展现状
剑桥商务英语考试大纲中有如下定义：“商务英语适用于需要或即将需要在工作中使用英语的商务人士。它也可能被成年学生使用，他们将在学习结束时进入商界。”从该定义可以推断出商务英语的出现和发展与商业緊密相关。事实上，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6世纪中期，英语作为欧洲跨境企业的通用语言，逐渐受到资本家的支持。作为特定目的的英语新分支（ESP），商务英语的概念在当时首次出现在人们眼中。然而，商务英语的繁荣应该归功于全球化。世界各地企业之间日益频繁的交易促进了对商务英语的需求，因此，学习和教授商务英语正在成为一种新的时尚。
在英语国家，商务英语学习，教学和评估系统已经开发完成。目前，在这些国家，人们可以通过两个途径接触和学习商务英语：第一，语言课程，项目和考试。具体而言，在美国，由哈佛大学，斯坦福大学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几十年前就已开设了商务英语的相关课程。近年来，在MOOC的帮助下，由宾夕法尼亚大学，华盛顿大学和佐治亚理工学院代表的教育机构开始在线提供有关商务英语的课程。[6-8]与此同时，在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推出的商务英语考试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此外，许多公司纷纷要求新晋员工接受全球商务沟通技巧和文化的培训。另一种方式则是设置商务英语专业。虽然很少有商务英语作为英语国家大学的独立专业，但商学院与大学的另一个学位相结合的做法仍然存在。
相比之下，中国的商务英语刚刚处于起步阶段。虽然这个概念已经于20世纪50年代至80年代的几个语言教学课程中（例如外贸英语函电，西方报刊选读和外贸英语口语）存在，但直到20世纪90年代才第一次提出培养同时具备英语能力和商务知识的本科毕业生。2007年，商务英语作为专业，最终由中国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开创。随后，2012年，商务英语被正式列为外国语言文学专业的下属专业。据统计，截至2014年，已有216所高等教育机构在中国开设了商务英语专业。[9-11]但是，由于经验有限，对开发商务英语专业抱有飙升热情的先驱者正面临着一些难题，例如，商务英语专业与传统英语专业有何不同？该使用什么样的教材？教师需要具备什么样的素质？应用型高校的商务英语专业何去何从？
3 应用型高校商务英语专业建设的现有问题
为了使传统英语专业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今天开创一片新的景象，国内应用型高校纷纷效仿一些先驱者，也创办了商务英语专业。从表面上看，为学校打开了生源渠道，为学生指明了就业方向，但实际操作起来困难重重。 笔者对省内某所应用型高校的商务英语专业师生进行了访谈，调查得知，此类学校在进行商务英语专业建设的时候存在以下问题亟待解决。
（1）课程压力巨大。该校商务英语专业开设了包括《市场营销》《会计学》《经济学基础》以及商务沟通类核心课程约20门。全日制商务英语专业在读本科生近440人，每个年级包含约110人。然而，授课教师与学生之间的比例却仅为1：44，这意味着该专业的每位商务英语教师都要承担相当大的工作量，平均一人要教授两门以上的课程。因此，虽然近年来发展迅速，但尚未建立成熟完善的商务英语教育和管理体制，不少棘手的问题有待解决。
（2）师资力量薄弱。根据对该学院教师进行的访谈，与知名高校的商务英语专业不同，该学校商务英语专业只有不到10名的技能类课程专任教师，且多数为英语专业出身，并不具备商科背景。研究方向本都是纯英语语言或教学，迫于专业建设的压力，不得不半路出家学习并开始教授商务英语专业技能类课程。虽然是英语水平较高的英语教师，但他们缺乏专业的商务意识，商务思维，商务逻辑和商务判断。在课堂充其量只能帮助学生理解教科书中列出的段落或案例，仍然缺乏对学生需要的特定案例的深入洞察和分析。
（3）教材教法单一。根据对该学院学生进行的访谈，在这所高校中，多数商务类课程选定的教科书为中文版本，课堂案例主要来自书本和教师，既无法体现英语能力，又无法融入国际商务案例场景。被访学生指出，学校的教科书，教师，教法，案例都无法使其满意，学生无法感受学习的快乐，教学质量也着实堪忧。
（4）课内外无法衔接。该校平均一门商务类课程需要32学时或48学时，分布在16周完成，持续时间过长而且十分松散。根据对学院二年级学生的访谈，从传统课堂中获得的知识非常有限。课前，学生需要预习并查阅字典，在面对不熟悉的单词时提前做笔记。在课堂上，老师根据教科书的顺序进行讲授，解释书中难以理解的概念和案例研究。课后，学生在遇到问题时不知道该怎么做，因为他们没有老师和同学的支持和帮助，从而很容易失去动力和成就感。
（5）考核方式简单。该校商务英语专业一学期仅需完成4次平时作业，形式也较为简单，得分占学期总分的50%，另外50%来自于期末考试。教师还会酌情考虑学生的出勤率，以便作为学生平时分的参考。这样的考核方式并不能有效地考核出学生对所学知识的掌握程度，形式单一，过程简单，学生之间没有合作和监督，效果并不理想。
4 颠覆式创新对应用型高校商务英语专业课程建设的启示
从上文的分析可以看到，颠覆式创新适合起点低、底子薄、表现差的小型机构。这些机构不应该去和成绩显赫的大型机构竞争，他们要争取那个叫做“不消费者”的群体。从获取最底部别人不放在眼里的利益开始，逐渐靠拢大机构，取得成功。从这个层面上说，应用型高校的商务英语专业就不应与985，211等优质高校的同类专业竞争，那些高校本就起点高，专业建设的各种条件都具有优势：师资强，生源好，经费足。他们的发展和创新是持续性的，是稳步上升的。而应用型高校要想取得自己的成绩，只能另辟蹊径，切忌东施效颦。“优质高校怎么做，我们也得怎么做”的概念会让他们永远找不到自己的定位和突破口，从而禁锢脚步，无法动弹。因为优质高校的持续性创新是不断在进行的，如果应用型高校有样学样，然而又没有资本全都学到，那最后的结果就是优质高校继续前进，应用型高校原地打转。
“非竞争性”恰恰是颠覆性创新的理念的特点之一，正好和应用型高校的商务英语专业相适应。根据颠覆式创新的其他特点，它具有初始阶段的低端性。应用型高校的生源相对985，211优质学校来说确实是低端的，学生学习的自觉性，主动性都十分低下。教师的水平也层次不齐，综合来说不可能高过英文和商科俱佳的优质高校的教师。这类学校的师生很容易被社会忽视，也容易绝地反击。颠覆式创新还具备简便性的特点。国内外的线上教育越来越发达，江苏省高校的硬件设备也是相对优良的，学生和教师已经有很充分的途径接触和掌握线上教育（MOOC）的模式，操作起来没有任何困难。最后，颠覆式创新是以客户为中心的。到了教育领域，就是我们时常说的“以学生为中心”。虽然这一口号喊了很久，“一切为了学生，为了学生的一切，为了一切的学生”，但真正做到的寥寥无几。现在，在课程设置和课程教学中一旦渗透颠覆式创新的理念，校领导，专业负责人，学科带头人，任课教师都会以学生为出发点，尽可能帮助他们用适合他们的方式让他们学到真正的知识和能力，而非现在的照本宣科，得过且过。
5 结语
颠覆式创新虽然是一个商业领域的创新理念，但从他的创始人的眼光来看，这个理念是可以覆盖到其他很多领域的。高等教育，作为时代不可忽视的一个重要领域，一定要本着培养可用可信可靠的人才的信念，立足本身，因材施教。学生想要什么？怎么得到？怎么做才最适合他们？这些问题应该是每位教师时刻不忘的。颠覆式创新给给应用型高校商务英语专业课程建设带来了莫大的启示：这些院校不应追随优质高校的脚步，依样画葫芦，而是应该从自身寻找突破口，运用颠覆式创新的理念，推翻传统的教学方法和思维，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课程建设模式。
参考文献：
[1] 阿克夫， 格林伯格. 翻转式学习：21 世纪学习的革命[M].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14.
[2] 霍恩， 斯特克.混合式學习——用颠覆式创新推动教育革命[M]. 聂凤华，徐铁英，译.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 2015.
[3] 克里斯坦森.创新者的窘境[M]. 北京：中信出版社，2014.
[4] 克里斯坦森， 霍恩， 约翰逊.创新者的课堂——颠覆式创新如何改变教育[M]. 李慧中，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15.
[5] 克里斯坦森， 雷纳. 创新者的解答[M]. 北京：中信出版社，2013.
[6] 刘丽. 基于需求分析的专门用途英语课程设置研究[J]. 海外英语， 2015 （7）： 18-19.
[7] 束定芳， 庄智象. 现代外语教学： 理论、实践与方法[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2008.
[8] 谭维智. 不教的教育学 ——“互联网+”时代教育学的颠覆性创新 [J]. 教育研究， 2016 （2）： 37-49.
[9] 王立非， 李琳. 我国商务英语研究十年现状分析（2002—2011）[J]. 外语界， 2013 （4）： 2-10.
[10] 王福朋. 商务英语专业课程设置调查 [D]. 成都： 西南财经大学， 2012.
[11] 王艳艳， 王光林， 郑丽娜. 商务英语专业人才需求和培养模式调查与启示[J]. 外语界， 2014 （2） ： 34-41.
关键词：颠覆性创新;应用型高校;商务英语;课程建设
中图分类号：G6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7394（2018）06-0101-04
“颠覆式创新”，也被称为“破坏式创新”或”突破式创新“，是商业领域的一个重要创新概念。 该术语由哈佛商学院的商业管理教授克莱顿·克里斯坦森及其合作者于1995年开始定义并首次分析，1997年，给出了如下原始定义：通常，颠覆式创新在技术上来说是很简洁的，利用现有的零件群依某种产品架构运作，提供比旧方法更简洁的方案。颠覆式创新在成熟市场提供较少的客户，所以一开始并不容易被采用。而在遥远新兴市场和非主流市场，颠覆式创新提供了不同的贡献（克里斯坦森，1997）。很快，这一理念成了21世纪初最具影响力的商业理念，而克莱顿本身也被称为“颠覆式创新之父”。[1-4]
1 颠覆式创新的特点和趋势
现有的市场存在不同层次的机构，起点高、基础好、表现佳的大机构通常采用“持续性创新”模式;而起点低、基础弱、表现差的小公司则适合采用“颠覆式创新”。讲颠覆式创新，并不是说持续性技术创新不重要。值得注意的是，持续性技术创新非常重要，多数机构绝大部分时间都在进行持续性技术创新，也就是微创新。[5]所以，颠覆式创新是对持续性技术创新的超越，而不是对它的否定或放弃。许多学者都在努力总结颠覆式创新的特点，根据他们的总结，不难归纳出颠覆式创新有以下四大特征。
（1）非竞争性。所谓非竞争性是指颠覆式创新（无论是新市场的颠覆还是低端市场的颠覆）并不是与现有主流市场竞争者争夺用户，而是通过满足新的现有主流产品的“非消费者”来求得生存与发展。
（2）初始阶段的低端性。颠覆式创新与持续性创新立足的市场基础大不相同，一般而言，颠覆式创新倚赖的是低端市场，而持续性创新占据的往往是高端市场。正因为其低端性，才使得它被现有主流市场的竞争者所忽略，而只有采用颠覆式创新的新进入者，才能够避开现有高端市场的激烈竞争，从而成长壮大。
（3）简便性。简便使得使用者变得更为广泛，并使产品的价格更加低廉，从而让更多的人能够用得起，这为颠覆式创新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市场条件。
（4）以顾客为中心。颠覆式创新要能够帮助顾客更好地完成工作。这表明了颠覆式创新的价值所在，即以客户为中心，帮助顾客创造价值。
根据这些特点，已经或未来有可能采用颠覆式创新理念进行渗透和改革的行业有计算机技术与人工智能;纳米技术与材料科学;基因与精准医疗;能源开发与存储;航空航天与地外生命探测;网络与大数据;智能汽车与智慧交通;绿色制造与先进制造;教育技术与知识自动化。
2 国内商务英语专业的发展现状
剑桥商务英语考试大纲中有如下定义：“商务英语适用于需要或即将需要在工作中使用英语的商务人士。它也可能被成年学生使用，他们将在学习结束时进入商界。”从该定义可以推断出商务英语的出现和发展与商业緊密相关。事实上，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6世纪中期，英语作为欧洲跨境企业的通用语言，逐渐受到资本家的支持。作为特定目的的英语新分支（ESP），商务英语的概念在当时首次出现在人们眼中。然而，商务英语的繁荣应该归功于全球化。世界各地企业之间日益频繁的交易促进了对商务英语的需求，因此，学习和教授商务英语正在成为一种新的时尚。
在英语国家，商务英语学习，教学和评估系统已经开发完成。目前，在这些国家，人们可以通过两个途径接触和学习商务英语：第一，语言课程，项目和考试。具体而言，在美国，由哈佛大学，斯坦福大学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几十年前就已开设了商务英语的相关课程。近年来，在MOOC的帮助下，由宾夕法尼亚大学，华盛顿大学和佐治亚理工学院代表的教育机构开始在线提供有关商务英语的课程。[6-8]与此同时，在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推出的商务英语考试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此外，许多公司纷纷要求新晋员工接受全球商务沟通技巧和文化的培训。另一种方式则是设置商务英语专业。虽然很少有商务英语作为英语国家大学的独立专业，但商学院与大学的另一个学位相结合的做法仍然存在。
相比之下，中国的商务英语刚刚处于起步阶段。虽然这个概念已经于20世纪50年代至80年代的几个语言教学课程中（例如外贸英语函电，西方报刊选读和外贸英语口语）存在，但直到20世纪90年代才第一次提出培养同时具备英语能力和商务知识的本科毕业生。2007年，商务英语作为专业，最终由中国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开创。随后，2012年，商务英语被正式列为外国语言文学专业的下属专业。据统计，截至2014年，已有216所高等教育机构在中国开设了商务英语专业。[9-11]但是，由于经验有限，对开发商务英语专业抱有飙升热情的先驱者正面临着一些难题，例如，商务英语专业与传统英语专业有何不同？该使用什么样的教材？教师需要具备什么样的素质？应用型高校的商务英语专业何去何从？
3 应用型高校商务英语专业建设的现有问题
为了使传统英语专业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今天开创一片新的景象，国内应用型高校纷纷效仿一些先驱者，也创办了商务英语专业。从表面上看，为学校打开了生源渠道，为学生指明了就业方向，但实际操作起来困难重重。 笔者对省内某所应用型高校的商务英语专业师生进行了访谈，调查得知，此类学校在进行商务英语专业建设的时候存在以下问题亟待解决。
（1）课程压力巨大。该校商务英语专业开设了包括《市场营销》《会计学》《经济学基础》以及商务沟通类核心课程约20门。全日制商务英语专业在读本科生近440人，每个年级包含约110人。然而，授课教师与学生之间的比例却仅为1：44，这意味着该专业的每位商务英语教师都要承担相当大的工作量，平均一人要教授两门以上的课程。因此，虽然近年来发展迅速，但尚未建立成熟完善的商务英语教育和管理体制，不少棘手的问题有待解决。
（2）师资力量薄弱。根据对该学院教师进行的访谈，与知名高校的商务英语专业不同，该学校商务英语专业只有不到10名的技能类课程专任教师，且多数为英语专业出身，并不具备商科背景。研究方向本都是纯英语语言或教学，迫于专业建设的压力，不得不半路出家学习并开始教授商务英语专业技能类课程。虽然是英语水平较高的英语教师，但他们缺乏专业的商务意识，商务思维，商务逻辑和商务判断。在课堂充其量只能帮助学生理解教科书中列出的段落或案例，仍然缺乏对学生需要的特定案例的深入洞察和分析。
（3）教材教法单一。根据对该学院学生进行的访谈，在这所高校中，多数商务类课程选定的教科书为中文版本，课堂案例主要来自书本和教师，既无法体现英语能力，又无法融入国际商务案例场景。被访学生指出，学校的教科书，教师，教法，案例都无法使其满意，学生无法感受学习的快乐，教学质量也着实堪忧。
（4）课内外无法衔接。该校平均一门商务类课程需要32学时或48学时，分布在16周完成，持续时间过长而且十分松散。根据对学院二年级学生的访谈，从传统课堂中获得的知识非常有限。课前，学生需要预习并查阅字典，在面对不熟悉的单词时提前做笔记。在课堂上，老师根据教科书的顺序进行讲授，解释书中难以理解的概念和案例研究。课后，学生在遇到问题时不知道该怎么做，因为他们没有老师和同学的支持和帮助，从而很容易失去动力和成就感。
（5）考核方式简单。该校商务英语专业一学期仅需完成4次平时作业，形式也较为简单，得分占学期总分的50%，另外50%来自于期末考试。教师还会酌情考虑学生的出勤率，以便作为学生平时分的参考。这样的考核方式并不能有效地考核出学生对所学知识的掌握程度，形式单一，过程简单，学生之间没有合作和监督，效果并不理想。
4 颠覆式创新对应用型高校商务英语专业课程建设的启示
从上文的分析可以看到，颠覆式创新适合起点低、底子薄、表现差的小型机构。这些机构不应该去和成绩显赫的大型机构竞争，他们要争取那个叫做“不消费者”的群体。从获取最底部别人不放在眼里的利益开始，逐渐靠拢大机构，取得成功。从这个层面上说，应用型高校的商务英语专业就不应与985，211等优质高校的同类专业竞争，那些高校本就起点高，专业建设的各种条件都具有优势：师资强，生源好，经费足。他们的发展和创新是持续性的，是稳步上升的。而应用型高校要想取得自己的成绩，只能另辟蹊径，切忌东施效颦。“优质高校怎么做，我们也得怎么做”的概念会让他们永远找不到自己的定位和突破口，从而禁锢脚步，无法动弹。因为优质高校的持续性创新是不断在进行的，如果应用型高校有样学样，然而又没有资本全都学到，那最后的结果就是优质高校继续前进，应用型高校原地打转。
“非竞争性”恰恰是颠覆性创新的理念的特点之一，正好和应用型高校的商务英语专业相适应。根据颠覆式创新的其他特点，它具有初始阶段的低端性。应用型高校的生源相对985，211优质学校来说确实是低端的，学生学习的自觉性，主动性都十分低下。教师的水平也层次不齐，综合来说不可能高过英文和商科俱佳的优质高校的教师。这类学校的师生很容易被社会忽视，也容易绝地反击。颠覆式创新还具备简便性的特点。国内外的线上教育越来越发达，江苏省高校的硬件设备也是相对优良的，学生和教师已经有很充分的途径接触和掌握线上教育（MOOC）的模式，操作起来没有任何困难。最后，颠覆式创新是以客户为中心的。到了教育领域，就是我们时常说的“以学生为中心”。虽然这一口号喊了很久，“一切为了学生，为了学生的一切，为了一切的学生”，但真正做到的寥寥无几。现在，在课程设置和课程教学中一旦渗透颠覆式创新的理念，校领导，专业负责人，学科带头人，任课教师都会以学生为出发点，尽可能帮助他们用适合他们的方式让他们学到真正的知识和能力，而非现在的照本宣科，得过且过。
5 结语
颠覆式创新虽然是一个商业领域的创新理念，但从他的创始人的眼光来看，这个理念是可以覆盖到其他很多领域的。高等教育，作为时代不可忽视的一个重要领域，一定要本着培养可用可信可靠的人才的信念，立足本身，因材施教。学生想要什么？怎么得到？怎么做才最适合他们？这些问题应该是每位教师时刻不忘的。颠覆式创新给给应用型高校商务英语专业课程建设带来了莫大的启示：这些院校不应追随优质高校的脚步，依样画葫芦，而是应该从自身寻找突破口，运用颠覆式创新的理念，推翻传统的教学方法和思维，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课程建设模式。
参考文献：
[1] 阿克夫， 格林伯格. 翻转式学习：21 世纪学习的革命[M].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14.
[2] 霍恩， 斯特克.混合式學习——用颠覆式创新推动教育革命[M]. 聂凤华，徐铁英，译.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 2015.
[3] 克里斯坦森.创新者的窘境[M]. 北京：中信出版社，2014.
[4] 克里斯坦森， 霍恩， 约翰逊.创新者的课堂——颠覆式创新如何改变教育[M]. 李慧中，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15.
[5] 克里斯坦森， 雷纳. 创新者的解答[M]. 北京：中信出版社，2013.
[6] 刘丽. 基于需求分析的专门用途英语课程设置研究[J]. 海外英语， 2015 （7）： 18-19.
[7] 束定芳， 庄智象. 现代外语教学： 理论、实践与方法[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2008.
[8] 谭维智. 不教的教育学 ——“互联网+”时代教育学的颠覆性创新 [J]. 教育研究， 2016 （2）： 37-49.
[9] 王立非， 李琳. 我国商务英语研究十年现状分析（2002—2011）[J]. 外语界， 2013 （4）： 2-10.
[10] 王福朋. 商务英语专业课程设置调查 [D]. 成都： 西南财经大学， 2012.
[11] 王艳艳， 王光林， 郑丽娜. 商务英语专业人才需求和培养模式调查与启示[J]. 外语界， 2014 （2） ： 34-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