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苹果碰伤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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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苹果 不声不响
  没有预兆 没有方向
  无风自破
  这只苹果谈不上可爱
  至少没见她的成熟
  少女的青涩
  缺少淡淡的红晕
  大地吝啬
  封锁苹果的光华
  谁知香气吐袭
  俘获成为幸福的缺口
  这个时候
  让香风来得更猛烈些
  给苹果浪荡的自由
  许多时候 黯然来临的
  是冬天的炉火
  没有理由 只略带苦涩
其他文献
一  1968年,美国夏威夷岛府檀香山、某寓所内。  老年洛克在观看一部20世纪40年代拍摄于中国云南的纪录片——一个绝色的东方女子在片中起舞……一种属于古代的舞蹈、一种属于永恒的风韵……无声黑白影像,只能听到超8毫米放映机内胶片本身的运动声息,仿佛岁月的回音……  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看那片中的舞者,然后,死去;也或许,当我死去,我便能见到那片中的舞者在“香格里拉”……  ——1968年12月9
9岁那年的夏末,一个大雨初晴的午后,我睡醒午觉后去街上玩儿,看到生产队门前的水塘边围聚了一大圈儿人。走近前一看,只见四五个精壮的汉子,赤膊着上身,正在水塘边的一侧,用铁锹挖出一个豁口,往外放着塘水。  在周围人的谈论声中,我渐渐知晓,原来叔叔伯伯们是在放水捉鱼。我感到很困惑,水塘里从来没有放过鱼苗,怎么会有鱼呢?先前青蛙倒是不少,一到盛夏夜,蛙声此起彼伏,传得很远很远。可这“听取蛙声一片”的景致也
我会用纸叠出一个猪头来,这是爷爷教我的,但我确实不知道该怎样创造一个纸老虎,所以我也没见过“纸老虎”,直到富荣哥的出现。  富荣哥,一位58岁的“新青年”。第一次在我班三尺讲台亮相的时候,一件短袖蓝衬衫,衣角塞进上下一般宽的黑长裤,而长裤又被提到肚子上,拿皮带一绑,这扮相也算标新立异了。  富荣哥很黑,脸像一个未剥皮的马铃薯。他一开腔,我仿佛听到寒山寺的钟声响了。“哇哦——”我暗自感叹。后来一节课
整个夜晚,雨  从屋前踱到屋后  又从屋后  踱回了屋前  是的,我说的就是  整个夜晚,雨  一直在屋前屋后来来回回  也许它低着头  也许没有  也许它叨着一支烟  也许,它没有
春节临近  有的单位送戏下乡  有的部门送图书给农户  有的文化人为老百姓写春联  我是农民的娃儿  知道父老乡亲  要吃得饱才看得起戏  要认得字才会翻书  要穿得暖才把舊符换新桃  因此  我与同事到挂钩扶贫的坪政村  没有带演员  没有带《彝良文学》  没有带红纸和毛笔  我们给每户结对帮扶的亲人  一是送三百元过节费  他们拿去可以买米吃  可以买酒喝  可以买裤子穿  二是送一件棉衣  
妈妈马上要过生日了,我决定送她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什么礼物呢?嘻嘻,暂时保密。  这一天,天刚亮,我趁着妈妈还在睡懒觉,悄悄地将几天前准备好的一个小纸包轻轻地放在了她的枕头旁边。或许这个小纸包一点儿也不起眼,所以当妈妈醒来后,并没有拆开,拿着小纸包随口问道:“丫头,这是什么呀?”“您快打开看看!”我连忙飞到了妈妈的床边,“这是我送您的生日礼物!”  妈妈打开纸包,里面有几张薄薄的小纸片。她拿起纸片
开端  二十年前,我还相当年轻,不穿大衣,在天寒地冻的圣彼得堡满城转悠,口袋里揣着一份伪造的证件。老实说,大衣我倒是有一件,但出于某些原则性的考虑我没穿它。我当时的财产就是几个短篇,它们篇幅短小,也写得很出格。我把这些小说带往多家编辑部,但是无人愿意读它们,如果说有人会扫上一眼,这些作品也定会在他心头引起一阵反作用。一家杂志的主编通过看门人递给我一个卢布,另一位主编谈到我的手稿,说它是满篇胡言乱语
“你爷爷可真傻!”邻居们都这么说。人们为什么说爺爷傻?这还得从一件事说起。  爷爷已经七十多岁了,退休后成了老人俱乐部的常客。去年年三十时,我们一家人正等着爷爷从俱乐部回来吃团圆饭,却一直等到五点多钟,爷爷才回来。可一进家们,却匆匆忙忙地往饭盒里装饭菜。  “爷爷,你干什么?”我不解地问。  “俱乐部的同志都回家了,没人值班,我去替几天,拿些饭菜去那儿吃。”爷爷边说边拿上饭盒转身就要走。  “多少
我有一个长方形的小闹钟,黑黑的,看起来酷酷的。  别看它小,用处可多了。它在每天早晨七點把我叫醒,催促我赶紧起床上学;吃早饭时,它督促我抓紧时间,以免迟到;在写作业时,它督促我尽快完成作业;在晚上和爷爷打牌的时候,它还可以提醒我不要玩得忘了时间,如果被下班回家的老妈看见,可是会挨罚的哦。  只是,老妈“防不胜防”。一天,我和爷爷打牌,忘了拿小闹钟,老妈“阳光灿烂”地下班回家了,看见我和爷爷正在打牌
山脚下,我豪迈地将手一挥,将军似地下达命令:“徒步上山!”  只是,进入山门,仰望直插云霄的华山,我心里却已经发怵。然而,想改乘“索滑道”上山也不可能了。我有些气馁,那蜿蜒的山路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忽然,远处一个身影闯进我的视线:一个巨大的木筐,粗糙的木条被汗水浸得发黄。木筐底下露出了一头乱蓬蓬的白发。是一位老爷爷,大约六十几岁,满脸的皱纹显示出生活的磨砺,一双混浊的眼睛深陷下去,干枯的嘴唇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