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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朱葵有“缘”。上个世纪60年代初,我离开故乡江苏高邮去北京读大学,而后到南京工作;他则由南京师大毕业,离开故乡南京去高邮工作。我们在70年代初相识,颇有一见如故之感。改革开放以后,我们同在南京,而且在90年代成为江苏省美术馆的正、副馆长,他负责全面工作,我分管研究、收藏和展览业务,配合得和谐而默契。许多画界朋友误以为他也是高邮人,戏称我们为“高邮帮”。我想这当中的原因,不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