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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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第三期《读书》杂志上读到李文俊同志译介福克纳的文章,很受教益。文中遗憾地谈到对福克纳作品的评介太少。我对美国作家作品在我国的介绍比较留意,据我所知,一九三四年《现代》杂志五卷一期五卷六期和同年《世界文学》一卷二期分别载有赵家璧先生的《近代美国小说之趋势》、《美国小说之成长》和《福尔克奈研究》,前两篇有专门章节论述福克纳。《现代》五卷六期(美国文学特大号)同时刊有凌昌言的《福尔克奈——一个新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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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第三期《读书》杂志上读到李文俊同志译介福克纳的文章,很受教益。文中遗憾地谈到对福克纳作品的评介太少。我对美国作家作品在我国的介绍比较留意,据我所知,一九三四年《现代》杂志五卷一期五卷六期和同年《世界文学》一卷二期分别载有赵家璧先生的《近代美国小说之趋势》、《美国小说之成长》和《福尔克奈研究》,前两篇有专门章节论述福克纳。《现代》五卷六期(美国文学特大号)同时刊有凌昌言的《福尔克奈——一个新作风的尝试者》和江兼霞翻译的短篇《伊莱》。
其他文献
读德·波伏瓦的两部哲理小说 外国文学出版社出版了法国存在主义大师西蒙娜·德·波伏瓦的两本小说:《人都是要死的》和《他人的血》。这两本小说从题材上说相去极远(《人都是要死的》讲一个吃了神奇的药水而长生不老的人六百年的遭际,是一部寓言小说。《他人的血》则描写几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法国抵抗运动的战士,小说显然是写实的)。然而,这两本书的书名都涉及到死字,似乎应该暗示着它们之间的某种内在联系。“他人的血
我国历代女子诗词作品为数不少,但由于生活圈子狭窄,不少诗作内容苍白无力。这主要是封建宗法思想和制度的束缚,限制了她们生活和创作的自由。不过也有一些女子不幸遭逢乱离,看了较广的社会生活实践,因而写出了优秀的诗篇。汉末蔡文姬的《悲愤诗》就是一个突出例子。李清照后期所作诗词,也具有一定社会意义。周道荣、许之栩、黄奇珍编选的《中国历代女子诗词选》(新华版)独辟蹊径,从各种史籍中收集了一些无名女子的爱国词,
赵佶的《鸲鹆图》,2020年12月26日起在南京博物院展出。 900多年前的一天,宋徽宗赵佶拿起画笔,画下了一幅妙趣横生的《鸲鹆(音同“渠育”)图》。鸲鹆,是八哥的别称,赵佶用墨色细致点染了两只激烈缠斗的八哥,打斗间,几根羽毛散落飘零。另一头,在一棵半枯半荣的松树上,正立着第三只八哥,它瞪着圆圆的眼睛,隐隐有振翅之势,嘴巴微张,仿佛观战正酣,又好似要加入战局。 赵佶是历史上出名的“艺术皇帝”,
李克异同志逝世整整三周年了。三年来,他的音容笑貌,总时时出现在我的眼前。他是不幸的,却是令人敬佩的。在他生命的航程上,智慧之光,总是闪闪发亮;生命之火,总是燃烧不,息。克异就是靠坚强和自信,忍受着疾病的折磨和精神上的压力,挺过来的。即使在最不幸的日子里,他也坚信祖国大地必然会芳草常青,春光融融。 不管他自己的命运有多么不幸,克异对党的伟大,始终坚信不移。他写的电影文学剧本《归心似箭》和《杨靖宇》
从全球范围着眼,二十世纪与十九世纪的世界历史迥然不同。如果说后者是在法国革命的旗帜下度过的(列宁语),那么,本世纪以来的各种现象则表明了历史的走向已不再那么单一、直线,而是呈现出多轨、多元的面貌了。 不同的时代需要不同的哲学观念。历史运动的变更必然导致历史观念的更新。欧洲大陆思想家在本世纪初期对十九世纪史学的批判,对新的历史哲学的尝试性表述,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克罗齐是这一趋向的主要代表之一。继他
井上靖在为《管窥》所写的序言中说:“读后受益匪浅。……这部著作是对战后日本文学的出色介绍、解说和批评。……是一部热情洋溢的好书。” 由于作者对于研究对象有比较全面的把握,故能在不大的篇幅内高屋建瓴地回溯四十年来日本文学的轨迹。全书涉及的作家不下百人,不仅对战后派、社会派、广津和郎、井上靖、司马辽太郎、有吉佐和子、松本清张等现实主义作家分章评介,而且对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石原慎太郎、新戏作派、日
杂文一般不是鸿篇巨制,但却是极具战斗力的一种体裁,效果上是社会的感应神经,攻守手足,它又是匕首,对于时势,可以立即反应。可用喜怒笑骂方法,引古论今,用西论中,借以批评某些社会现象。无论是文坛还是政坛,只要它言之成理,持之有故。所以迅翁常运用杂文这武器,进行战斗,且认为它贴切、生动、泼辣、有益,也能移人情。 香港作家高旅,早年常写杂文,在《文汇报》发表,生动泼辣。十三四年前,他封笔什么都不写,到一
读莫绍揆的通俗数理逻辑著作 说数理逻辑这门学问“切实”,大家都信,因为数理逻辑在电子数字计算机方面有重大的应用,而且它也是被恩格斯称为“日用器具”的形式逻辑概念和方法的精密化和最新发展形态。但是过去往往被一部分人认为很简单而置诸脑后的形式逻辑,现在竟发展到如此复杂丰富的地步,它已蒙上了一层“艰深”的幕布。中文的入门书,六十年代就有,如我国著名数学家莫绍揆教授的《数理逻辑导论》。不过,用通俗的
《上海文学》一九八三年第五期上的小说《男儿汉,男儿汉》写道:“那些五六十岁的好好先生(指上文的‘村里老一代读书人’)虽然过去念过私塾,读过《资治通鉴》、《四库全书》,……”在这里作者所列书名略有不妥:《四库全书》是我国古代的一部规模最大的丛书,全书修成之后,除了有几部手抄本之外,并没有版刻印行过;退一步说,即使是印刷出版了,恐怕也很少会有人来从头至尾地“读过”这部浩繁大书。此处虽系文学笔法,亦以谨
李一氓同志来信:“我拟有暇读些古今中外的书,写为短文,发点议论,这算第一篇。”“全年我想写六至八篇。”李老年逾古稀,仍然勤读不辍,而且将阅读心得发为文章,使我们十分感动。我们想读者也一定乐于读到李老的文章。——编者 这是一本好书。 书从明万历三十四年(一六○六)李自成一岁记起,一直记到清顺治三年(一六四六)。早一年,顺治二年(一六四五),李自成遇害于湖北通山之九宫山。好处在: (一)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