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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财务支出管理是高校财务工作的核心内容之一。随着我国教育经费投入的持续增加，高等学校规模的不断扩大，高校财务支出管理面临更高要求。本文以高校财务为研究对象，以高校财务支出管理工作中实际存在的问题为切入点，从财务支出管理制度、财务预算管理和执行、科研课题经费管理、绩效考评机制、信息化管理水平、财务支出管理人力资源6个方面入手，列举了高校目前财务支出管理当中存在的一些常见问题，分析了问题产生的原因及其对财务支出管理产生的不利影响。在此基础上，通过对比分析等方法，寻找合理解决上述问题的方案，有针对性地提出了解决问题的方法和对策，为高校科学管理、提升财务支出管理水平提供帮助。
【关键词】高等学校；财务支出；财务管理
一、高校财务支出的内涵
1.高校财务支出的主要内容
根据《高等学校财务制度》第二十三条规定：“支出是指高等学校开展教学、科研及其他活动发生的资金耗费和损失。”具体而言，高等学校的支出可以划分为五类：事业支出、经营支出、对附属单位补助支出、上缴上级支出和其他支出。事业支出是指高等学校开展教学、科研及其辅助活动发生的基本支出和项目支出，是高等学校的主体支出。经营支出指高等学校在教学、科研机器辅助活动之外开展非独立核算活动发生的支出。对附属单位补助支出指高等学校用财政补助收入之外的收入对附属单位补助发生的支出。上缴上级支出指高等学校按照财政部门和主管部门的规定上缴上级单位的支出。其他支出指上述规定范围之外的各项支出，包括利息支出、捐贈支出等。
2.加强高等学校财务支出管理的重要意义
高等学校对于国家民族未来前途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加强高校财务支出管理的意义主要体现为：
一方面，高等教育以提升人口素质为目的，高校并非是盈利机构，支出管理应以保障教育工作效果为前提，并非越少越好。因此，如何科学合理地做好高校财务的支出管理工作，对于高校工作的顺利展开具有重大意义。
另一方面，随着社会的进步和改革的不断深入，社会各方面对财政支出公开透明的要求越来越高，这也对高等学校支出管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提高财务支出管理水平，确保支出的合理合规，对高校接受社会监督、提升社会公信力也具有积极意义。
二、高校财务支出管理中存在的问题
随着2013年新《高等学校财务制度》的实施，高等学校的财务行为得到了规范。但是在实际工作中，由于财务工作的复杂性，高校的支出管理工作中还存在着各种问题，具体包括：
1.财务支出管理制度不健全
首先，财务支出管理制度不够健全。对于一些上级监管和经常审计的重点支出项，如会议费、差旅费、公务接待费、因公出国等费用，绝大多数学校都制定了专门的管理办法来加强管理。而一些非审计和监管重点的支出内容（例如维修费支出等）却经常遭到忽略，缺乏相关的管理制度，由此带来的管理漏洞往往容易被利用。
其次，财务支出管理制度不完善，对于一些容易混淆或者难以界定的支出内容缺乏详细解释，主要依赖财务人员的职业判断。由此带来的后果就是部分支出内容处于一种“模棱两可”的状态，难以形成统一标准，不利于高校进行支出管理。
2.财务预算管理和执行不力
根据《高等学校财务制度》要求，高校的支出应全部纳入预算管理，不允许列支预算外支出。但是目前很多高校的预算管理还存在预算管理不严和执行不力两个方面的问题。
预算管理不严主要体现在高校编制的预算不够具体详细，对于预算的控制不够严格，对于预算的调整过于随意等方面。大部分高校在编制预算时采用的是二级单位上报财务部门审批的模式，而二级单位报送的预算可能存在不科学合理之处。财务的预算工作人员如果不能从全局角度出发，审查其报送预算的合理性，为其制定详细合理的预算，则容易导致不合理支出的发生。很多高校出于绩效考评等方面的考虑，放松了对预算控制方面的要求，特别是在一些专项资金支出方面存在打通使用，提前预支等问题，这也导致违法违规支出的产生。除此之外，高校还普遍存在预算调整过于频繁随意的问题，这也会给支出管理带来负面影响。
预算执行不力主要体现在高校对于预算执行进度缺乏规划。众所周知每年的年底都是财务部门最繁忙的时刻，很多高校年底两个月的支出金额会占到全年金额的接近一半左右。这导致财务工作人员在年终每天需要处理平时日常几倍的工作量，紧张繁重的工作容易使财务工作人员产生疲劳、注意力不集中等问题，从而导致审核错误增加等问题。
3.科研课题经费管理不够科学
目前我国高校对于科研课题经费的管理存在一定的不科学之处，体现在以下几方面问题：
首先，对于不同学科科研课题的管理缺乏分类。目前很多高校的科研经费管理是按照经费来源进行分类的，但由于学科的不同，高校的科研课题存在着不同的类型，其特点也不尽相同。这些不同种类的科研活动偏重的支出类型各不相同，采用同一套管理办法难以保证科学合理。
其次，高校科研经费管理过于严格僵化，限制了教师科研工作的积极性。随着近年国家对科研经费监管审计的加强，各高校普遍加强了对科研经费支出的审核。这固然在加强管理方面有其积极作用，但也附带产生了一些消极影响，导致了一部分合理的正常支出报销困难。
第三，高校科研经费支出管理存在重实体、轻脑力的问题，对于存在实际经济往来的支出报销相对容易，而对于科研人员脑力、智力方面付出的支出限制过多，这种情况在人文社科方面的科研课题中体现的尤为明显。目前的科研经费管理办法往往限制了各部分支出的比例，对人员费支出比例的管理偏严偏紧，导致科研人员产生付出的脑力劳动不被重视的想法。
4.缺乏绩效考评机制
利用绩效考评机制科学合理的对一些重点支出项目进行评估总结，对于提高支出管理水平，提升资金使用效率具有积极意义。进行绩效考评是政府财政部门要求的例行工作，每年各高校都会根据上级要求对本单位的项目支出进行绩效考评。目前很多高校的绩效考评工作主要应上级要求集中在校级层面进行，缺乏对学校内部各项目支出的绩效考评机制。这就容易导致出现学校的项目经费管理者对本单位项目的支出情况不够重视、对经费使用的效率性和有效性关心不够等问题。 5.信息化管理水平低下
首先，目前缺乏一套系统、完整、功能强大的财务管理软件提升高校财务管理水平。由于高校财务的相对特殊性，目前专业从事高校财务软件开发的公司不多，而较有实力的商用财务软件开发的公司又往往因市场规模等原因对高校财务软件开发不够重视。这就导致了高校选择财务软件的范围较窄，软件难以满足自身要求。目前多数院校选用的财务软件都是由市场上主要的2到3家公司开发的，这些公司开发的软件虽然在不断的更新进步，但由于公司自身条件等方面的限制，但仍然难以满足目前高校日益严格的管理要求。
其次，模块化开发的财务软件带来的财务管理弱点。目前财务软件普遍模块众多，需要各模块之间相互配合才能较好完成工作，整套软件通常由数十个基于普遍需求的模块构成，庞大而且昂贵。而高校往往是根据自身情况选取部分需要的模块购买使用，缺失部分模块的功能以及系统无法实现的个性化需求往往容易成为管理中的弱点。
第三，信息化水平低下导致高校财务信息公开透明度不够，不利于社会监督。社会公众的监督作用对于高校提升支出管理水平具有积极促进作用。目前我国高校财务的信息化工作与国外相比处于落后水平，查询高校财务信息的渠道较少并且分散，缺少能够根据需求汇总统计高校财务数据的渠道。
6.财务支出管理的人力资源不足
虽然财务管理信息化可以在很多方面减轻财务人员的工作压力，但是随着管理要求的提高以及业务量的增大，高校普遍面临财务支出管理人力资源不足的问题。而且，财务支出管理工作与以往相比更加精细，新业务新需求的不断出现，这些都导致了财务工作人员需要比以往承受更大的工作量，從而加剧了财务支出管理人力资源的不足。
三、优化高校财务支出管理的对策建议
1.完善财务支出的制度建设
财务支出管理制度建设是高校财务支出管理的基石，是保证高校支出管理合理合规的最有力武器，完善高校的支出管理制度应该是一个长期、逐步的过程，并非能一蹴而就的。高校应当根据时代的发展和本单位的实际工作情况，针对工作中可能存在的漏洞及时查缺补漏，寻找合理有效的解决办法，通过制定规范办法、建立制度的方式，防止打“擦边球”情况的发生。
除此之外，高校财务的管理者应加强和一线工作人员沟通，对于经常出现的容易混淆、难以界定的支出加以区分，必要时应形成文字制度予以明确。即便不形成制度，也应该在财务人员内部形成统一的标准，避免前后矛盾情况的发生。
2.加强预算管理，强化预算刚性
首先，预算工作人员在编制预算时应遵循统筹兼顾、勤俭节约的原则，对支出预算金额加强审核。对于一般性支出预算，应严格控制，厉行节约，杜绝不合理支出和浪费经费现象。高校还可以根据自身需要对某些预算支出制定用款计划，明确预算执行进度，并在预算执行过程中加强控制，防止预算执行不力情况的发生。另外，高校还可以建立基于绩效考评等方式的奖惩机制，提高教职工预算管理的积极性。
针对预算调整过于频繁随意的问题，高校可以通过强化预算的刚性，加强对预算的控制。保证预算制度的刚性是维护全面预算权威性和有效执行力的重要保证，高校应具有一套严谨合理的制度确保预算管理的严肃性。同时，高校可以通过加强培训宣传的方式提升教职工对预算严肃性科学性的认识，提高对预算工作的重视，减少随意调整预算情况的发生。
3.科学管理科研经费
在如何科学有效地管理科研经费方面，可以借鉴引进一些国外的先进管理经验。例如美国大学将科研经费支出划分为直接成本和间接成本两个方面，人员费、设备费等归属于直接成本，设备房屋维护费、管理费等归属为间接成本。对比较复杂的间接成本的核算，制定有详细的分摊计算标准，由专业财务人员认定。在支出比例的确定方面，美国大学的支出比例更为灵活。相比之下国内科研经费的管理过于死板，在如何发放方面的规定也相对缺乏。因此，我国高校应尽快制定落实放松科研经费管理的政策，激活教师从事科研工作的积极性。
4.建立绩效考评体系
为提升财务支出管理水平，高校可以通过建立校内绩效考评体系并制定相应的奖惩措施的办法，改变目前校内绩效考评手段缺乏的情况，使绩效考评不再仅仅停留在全校层面，而是深入到下级单位，以此达到改善管理的目的。高校可以考虑采用平衡计分卡的方式，通过平衡计分卡全面反映本单位的支出管理情况，提高支出管理绩效。平衡计分卡的设计可以从财务指标维度、经费使用者维度、制度流程维度等几个方面入手，制定符合本校需求的绩效考评办法。通过平衡计分卡得分考评本单位支出管理绩效，并辅以适当的奖惩措施，以此达到提升支出管理，提高人员管理意识的目的。
5.提升财务信息化水平
高校应该提高对财务管理信息化的重视，加大投入，紧跟时代发展，打造适合本单位需求的现代化财务管理系统。不同高校间应加强业务沟通，互相学习，寻找一套具有普遍适用性的业务流程，尽量统一对财务软件的需求，这样就能使财务软件开发公司的技术开发更具有针对性，开发出的软件更方便高校进行管理。
除此之外，高校还应该积极适应社会的发展，推动微信公众号、移动端APP等快捷方便的财务应用的开发，培养广大师生的财务管理意识。
在信息公开方面，高校不但应该积极主动地进行自身信息公开，还应该配合相关单位做好信息公开工作。国家应重视社会对于财政资金进行监督的需求，打造公共平台，并积极向社会公开查询渠道，同时保证公开财务信息数据的准确真实，方便公众监督，通过此途径促进各高校财务管理水平的提升。
6.加强财务管理人员队伍建设
针对财务管理人员短缺问题，一方面可以通过增强财务人员队伍力量来实现；另一方面可以加强现有人员培训，通过培训学习提高财务人员管理意识和水平。另外，高校还可以通过定期轮岗与建立后备财务管理人员队伍等方式增强工作的机动性，通过组织业务交流等方式，加强财务人员之间的沟通，及时发现当前工作中存在的漏洞和短板，寻找优化工作流程的途径，通过查缺补漏提升管理。
参考文献：
[1]廖晓莉：《高校支出预算执行控制的研究》，《会计之友》，2010年第3期.
[2]李平：《加强高校支出预算管理的几点建议》，《会计之友》，2011年第6期.
[3]姜良松，甘霖：《江苏省属高校新会计制度下支出管理问题探讨》，《经济师》，2017年第1期.
[4]权亚玲：《浅析行政事业单位支出管理与控制》，《西部财会》，2011年第5期.
[5]帅毅：《企业财务管理视角下的高校财务管理创新研究》，《会计之友》，2012年第5期.
【关键词】高等学校；财务支出；财务管理
一、高校财务支出的内涵
1.高校财务支出的主要内容
根据《高等学校财务制度》第二十三条规定：“支出是指高等学校开展教学、科研及其他活动发生的资金耗费和损失。”具体而言，高等学校的支出可以划分为五类：事业支出、经营支出、对附属单位补助支出、上缴上级支出和其他支出。事业支出是指高等学校开展教学、科研及其辅助活动发生的基本支出和项目支出，是高等学校的主体支出。经营支出指高等学校在教学、科研机器辅助活动之外开展非独立核算活动发生的支出。对附属单位补助支出指高等学校用财政补助收入之外的收入对附属单位补助发生的支出。上缴上级支出指高等学校按照财政部门和主管部门的规定上缴上级单位的支出。其他支出指上述规定范围之外的各项支出，包括利息支出、捐贈支出等。
2.加强高等学校财务支出管理的重要意义
高等学校对于国家民族未来前途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加强高校财务支出管理的意义主要体现为：
一方面，高等教育以提升人口素质为目的，高校并非是盈利机构，支出管理应以保障教育工作效果为前提，并非越少越好。因此，如何科学合理地做好高校财务的支出管理工作，对于高校工作的顺利展开具有重大意义。
另一方面，随着社会的进步和改革的不断深入，社会各方面对财政支出公开透明的要求越来越高，这也对高等学校支出管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提高财务支出管理水平，确保支出的合理合规，对高校接受社会监督、提升社会公信力也具有积极意义。
二、高校财务支出管理中存在的问题
随着2013年新《高等学校财务制度》的实施，高等学校的财务行为得到了规范。但是在实际工作中，由于财务工作的复杂性，高校的支出管理工作中还存在着各种问题，具体包括：
1.财务支出管理制度不健全
首先，财务支出管理制度不够健全。对于一些上级监管和经常审计的重点支出项，如会议费、差旅费、公务接待费、因公出国等费用，绝大多数学校都制定了专门的管理办法来加强管理。而一些非审计和监管重点的支出内容（例如维修费支出等）却经常遭到忽略，缺乏相关的管理制度，由此带来的管理漏洞往往容易被利用。
其次，财务支出管理制度不完善，对于一些容易混淆或者难以界定的支出内容缺乏详细解释，主要依赖财务人员的职业判断。由此带来的后果就是部分支出内容处于一种“模棱两可”的状态，难以形成统一标准，不利于高校进行支出管理。
2.财务预算管理和执行不力
根据《高等学校财务制度》要求，高校的支出应全部纳入预算管理，不允许列支预算外支出。但是目前很多高校的预算管理还存在预算管理不严和执行不力两个方面的问题。
预算管理不严主要体现在高校编制的预算不够具体详细，对于预算的控制不够严格，对于预算的调整过于随意等方面。大部分高校在编制预算时采用的是二级单位上报财务部门审批的模式，而二级单位报送的预算可能存在不科学合理之处。财务的预算工作人员如果不能从全局角度出发，审查其报送预算的合理性，为其制定详细合理的预算，则容易导致不合理支出的发生。很多高校出于绩效考评等方面的考虑，放松了对预算控制方面的要求，特别是在一些专项资金支出方面存在打通使用，提前预支等问题，这也导致违法违规支出的产生。除此之外，高校还普遍存在预算调整过于频繁随意的问题，这也会给支出管理带来负面影响。
预算执行不力主要体现在高校对于预算执行进度缺乏规划。众所周知每年的年底都是财务部门最繁忙的时刻，很多高校年底两个月的支出金额会占到全年金额的接近一半左右。这导致财务工作人员在年终每天需要处理平时日常几倍的工作量，紧张繁重的工作容易使财务工作人员产生疲劳、注意力不集中等问题，从而导致审核错误增加等问题。
3.科研课题经费管理不够科学
目前我国高校对于科研课题经费的管理存在一定的不科学之处，体现在以下几方面问题：
首先，对于不同学科科研课题的管理缺乏分类。目前很多高校的科研经费管理是按照经费来源进行分类的，但由于学科的不同，高校的科研课题存在着不同的类型，其特点也不尽相同。这些不同种类的科研活动偏重的支出类型各不相同，采用同一套管理办法难以保证科学合理。
其次，高校科研经费管理过于严格僵化，限制了教师科研工作的积极性。随着近年国家对科研经费监管审计的加强，各高校普遍加强了对科研经费支出的审核。这固然在加强管理方面有其积极作用，但也附带产生了一些消极影响，导致了一部分合理的正常支出报销困难。
第三，高校科研经费支出管理存在重实体、轻脑力的问题，对于存在实际经济往来的支出报销相对容易，而对于科研人员脑力、智力方面付出的支出限制过多，这种情况在人文社科方面的科研课题中体现的尤为明显。目前的科研经费管理办法往往限制了各部分支出的比例，对人员费支出比例的管理偏严偏紧，导致科研人员产生付出的脑力劳动不被重视的想法。
4.缺乏绩效考评机制
利用绩效考评机制科学合理的对一些重点支出项目进行评估总结，对于提高支出管理水平，提升资金使用效率具有积极意义。进行绩效考评是政府财政部门要求的例行工作，每年各高校都会根据上级要求对本单位的项目支出进行绩效考评。目前很多高校的绩效考评工作主要应上级要求集中在校级层面进行，缺乏对学校内部各项目支出的绩效考评机制。这就容易导致出现学校的项目经费管理者对本单位项目的支出情况不够重视、对经费使用的效率性和有效性关心不够等问题。 5.信息化管理水平低下
首先，目前缺乏一套系统、完整、功能强大的财务管理软件提升高校财务管理水平。由于高校财务的相对特殊性，目前专业从事高校财务软件开发的公司不多，而较有实力的商用财务软件开发的公司又往往因市场规模等原因对高校财务软件开发不够重视。这就导致了高校选择财务软件的范围较窄，软件难以满足自身要求。目前多数院校选用的财务软件都是由市场上主要的2到3家公司开发的，这些公司开发的软件虽然在不断的更新进步，但由于公司自身条件等方面的限制，但仍然难以满足目前高校日益严格的管理要求。
其次，模块化开发的财务软件带来的财务管理弱点。目前财务软件普遍模块众多，需要各模块之间相互配合才能较好完成工作，整套软件通常由数十个基于普遍需求的模块构成，庞大而且昂贵。而高校往往是根据自身情况选取部分需要的模块购买使用，缺失部分模块的功能以及系统无法实现的个性化需求往往容易成为管理中的弱点。
第三，信息化水平低下导致高校财务信息公开透明度不够，不利于社会监督。社会公众的监督作用对于高校提升支出管理水平具有积极促进作用。目前我国高校财务的信息化工作与国外相比处于落后水平，查询高校财务信息的渠道较少并且分散，缺少能够根据需求汇总统计高校财务数据的渠道。
6.财务支出管理的人力资源不足
虽然财务管理信息化可以在很多方面减轻财务人员的工作压力，但是随着管理要求的提高以及业务量的增大，高校普遍面临财务支出管理人力资源不足的问题。而且，财务支出管理工作与以往相比更加精细，新业务新需求的不断出现，这些都导致了财务工作人员需要比以往承受更大的工作量，從而加剧了财务支出管理人力资源的不足。
三、优化高校财务支出管理的对策建议
1.完善财务支出的制度建设
财务支出管理制度建设是高校财务支出管理的基石，是保证高校支出管理合理合规的最有力武器，完善高校的支出管理制度应该是一个长期、逐步的过程，并非能一蹴而就的。高校应当根据时代的发展和本单位的实际工作情况，针对工作中可能存在的漏洞及时查缺补漏，寻找合理有效的解决办法，通过制定规范办法、建立制度的方式，防止打“擦边球”情况的发生。
除此之外，高校财务的管理者应加强和一线工作人员沟通，对于经常出现的容易混淆、难以界定的支出加以区分，必要时应形成文字制度予以明确。即便不形成制度，也应该在财务人员内部形成统一的标准，避免前后矛盾情况的发生。
2.加强预算管理，强化预算刚性
首先，预算工作人员在编制预算时应遵循统筹兼顾、勤俭节约的原则，对支出预算金额加强审核。对于一般性支出预算，应严格控制，厉行节约，杜绝不合理支出和浪费经费现象。高校还可以根据自身需要对某些预算支出制定用款计划，明确预算执行进度，并在预算执行过程中加强控制，防止预算执行不力情况的发生。另外，高校还可以建立基于绩效考评等方式的奖惩机制，提高教职工预算管理的积极性。
针对预算调整过于频繁随意的问题，高校可以通过强化预算的刚性，加强对预算的控制。保证预算制度的刚性是维护全面预算权威性和有效执行力的重要保证，高校应具有一套严谨合理的制度确保预算管理的严肃性。同时，高校可以通过加强培训宣传的方式提升教职工对预算严肃性科学性的认识，提高对预算工作的重视，减少随意调整预算情况的发生。
3.科学管理科研经费
在如何科学有效地管理科研经费方面，可以借鉴引进一些国外的先进管理经验。例如美国大学将科研经费支出划分为直接成本和间接成本两个方面，人员费、设备费等归属于直接成本，设备房屋维护费、管理费等归属为间接成本。对比较复杂的间接成本的核算，制定有详细的分摊计算标准，由专业财务人员认定。在支出比例的确定方面，美国大学的支出比例更为灵活。相比之下国内科研经费的管理过于死板，在如何发放方面的规定也相对缺乏。因此，我国高校应尽快制定落实放松科研经费管理的政策，激活教师从事科研工作的积极性。
4.建立绩效考评体系
为提升财务支出管理水平，高校可以通过建立校内绩效考评体系并制定相应的奖惩措施的办法，改变目前校内绩效考评手段缺乏的情况，使绩效考评不再仅仅停留在全校层面，而是深入到下级单位，以此达到改善管理的目的。高校可以考虑采用平衡计分卡的方式，通过平衡计分卡全面反映本单位的支出管理情况，提高支出管理绩效。平衡计分卡的设计可以从财务指标维度、经费使用者维度、制度流程维度等几个方面入手，制定符合本校需求的绩效考评办法。通过平衡计分卡得分考评本单位支出管理绩效，并辅以适当的奖惩措施，以此达到提升支出管理，提高人员管理意识的目的。
5.提升财务信息化水平
高校应该提高对财务管理信息化的重视，加大投入，紧跟时代发展，打造适合本单位需求的现代化财务管理系统。不同高校间应加强业务沟通，互相学习，寻找一套具有普遍适用性的业务流程，尽量统一对财务软件的需求，这样就能使财务软件开发公司的技术开发更具有针对性，开发出的软件更方便高校进行管理。
除此之外，高校还应该积极适应社会的发展，推动微信公众号、移动端APP等快捷方便的财务应用的开发，培养广大师生的财务管理意识。
在信息公开方面，高校不但应该积极主动地进行自身信息公开，还应该配合相关单位做好信息公开工作。国家应重视社会对于财政资金进行监督的需求，打造公共平台，并积极向社会公开查询渠道，同时保证公开财务信息数据的准确真实，方便公众监督，通过此途径促进各高校财务管理水平的提升。
6.加强财务管理人员队伍建设
针对财务管理人员短缺问题，一方面可以通过增强财务人员队伍力量来实现；另一方面可以加强现有人员培训，通过培训学习提高财务人员管理意识和水平。另外，高校还可以通过定期轮岗与建立后备财务管理人员队伍等方式增强工作的机动性，通过组织业务交流等方式，加强财务人员之间的沟通，及时发现当前工作中存在的漏洞和短板，寻找优化工作流程的途径，通过查缺补漏提升管理。
参考文献：
[1]廖晓莉：《高校支出预算执行控制的研究》，《会计之友》，2010年第3期.
[2]李平：《加强高校支出预算管理的几点建议》，《会计之友》，2011年第6期.
[3]姜良松，甘霖：《江苏省属高校新会计制度下支出管理问题探讨》，《经济师》，2017年第1期.
[4]权亚玲：《浅析行政事业单位支出管理与控制》，《西部财会》，2011年第5期.
[5]帅毅：《企业财务管理视角下的高校财务管理创新研究》，《会计之友》，2012年第5期.